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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馆的工作人员都听说非观将军的爱女夏礼此行从西大陆带回一个极其漂亮的翩翩少年。
据说他有着世上罕有的幽绿色猫眼,那眼底迸发的光芒足以让任何男女都为之沉醉,当他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时,似乎这个世界上再也不存在什么苦难。从他出现在人们眼前的第一刻起,他就成为了整件事里的另一个焦点,每个见识过他的人都不会忘怀那被神灵吻过的容颜……
停一下,如果樨听到这些人的传闻,他绝对会尴尬得恨不得立刻回却长城去。而且,到底是夏礼让他脸上自动镶了黄金,还是什么其他原因,都不能成为那些人专程来偷窥的借口。
他第一次发现有人偷看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原因,只是愤怒地直接打开了门,想要斥责这些人无视自己隐私的行为。但是那些人一看到他以后就激动得直接晕倒,不知道是什么操作,吓得他都不敢开门了。
现在樨觉得自己稍微动一下就会被看到,只能钻进被窝里。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如果让他知道究竟是谁传出了这样的谣言,他绝对会把那个人胖揍一顿。
第二天来给樨换药的别连被迫听他诉了半时辰的苦。
“这很正常,你确实很好看。”别连无所谓地说,他手脚麻利地剪开了纱布,然后熟练的消毒,敷药。垃圾放在一边,小鼠发现以后,几只大老鼠就过来抢着叼走了纱布。
樨崩溃了:“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以前就算有人对我有兴趣,也不会这么过分地偷看,而且他们还想装晕好让我把他们带进屋里!还有要不是我听力好,我都发现不了我床底下藏了人,我只是出去过一次而已!”
别连还是见怪不怪:“正常。”
只能说樨以前被保护得很好,这不奇怪,想到樨的那个朋友,一看就知道是个偏执某种东西的人。如果他在乎樨并且不希望别人来打扰他们之间的话,那么他一定有能力保护樨以免暴露更多,而这些都是在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发生的。
现在樨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又是一个焦点话题,自然会遭到来自四面八方各种各样的注意。这时候有有谁能来保护他呢?或者他究竟需不需要被保护呢?
樨挫败地垂下头,感觉和别连说话跟树洞说话没什么区别,果然还是雨鹙好,如果他这么诉苦,雨鹙一定会想办法帮他,或者安慰他,反正不会这么敷衍。
“我们还要待多久?”他不高兴地转移话题。
别连看到少年连金发失落得都耷拉下来,又是一揉:“明日出发。”
樨拍开了那只仿佛在摸狗头的手:“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喜欢摸我头了!”
如果说毛茸茸的看起来很好摸会不会伤他自尊?别连拿自己的作案工具考虑了一下,果断没有回应。
“那什么,明天才走,我今晚能不能住你那边?当然你拒绝也没事。”樨没多想,央求别连道。
别连迟疑了一下,心想如果不答应那樨恐怕一晚上都睡不着了,于是同意了他,帮助他把被子搬到自己屋里去。
“你们在干什么?”
夏礼带着一只蝴蝶迎面走过来,看她全副武装的样子,樨就知道她肯定又准备好到处去浪了。看多了夏礼这样正常人的长相,他更容易被夏礼旁边的蝴蝶吸引注意。
那只蝴蝶不过一米高,四片鳞翅呈现出黑红相间的鲜艳颜色,其中亮红色的部分格外醒目,细腻的纹路上铺满了鳞粉。不知怎么,樨居然能从那对银黑色的复眼里看到友好的笑意,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惊悚。
指望别连说话是不可能的,樨脸上浮现出习惯性的微笑:“我今晚想和别连一起睡,所以他帮我把被子搬过去。”
看到他露出笑容,那只蝴蝶两只前爪捧着脸蛋,做出娇羞的姿态,似乎很喜欢面前的少年。樨的注意力却全在她那对肢体上,看到末端的抓钩和绒毛,他就开始出神,连夏礼收说了什么都没注意。
“那搬完了你陪我去逛街好不好?”夏礼晃着樨的手,撒娇道,“对了,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她可是邮差蝴蝶里的小美女,和我一样呢!”
说完她热情地拉过蝴蝶的手放在樨手里。
感觉到掌心毛茸茸里坚硬的外骨骼触感,樨笑得有点勉强,邮差蝴蝶干脆害羞得用手捂脸,拼命扑扇的翅膀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激动。
不过看了那么多非人类,樨也接受了这些蝴蝶化人的模样,也许这只浑身漆黑四翼黑红绚丽的蝴蝶确实是个美女呢?话又说回来原来夏礼的审美范围还挺广的,连蝴蝶都看得出美丑,他觉得这些昆虫不管化不化人都差不多。
难道那个菜粉蝶小姑娘和现在这只邮差蝴蝶除了翅膀豪华不豪华、躯干是黑是白以外有什么区别吗?
反正他看不出。
樨看着邮差蝴蝶的翅膀,心想其实他更喜欢闪蝶或者透翅蛾,如果只看翅膀的话。再说欣赏蝴蝶除了看翅膀以外还要看什么呢?
蝴蝶被他看得差点逃跑,夏礼侧了侧头,忍俊不禁:“小哥哥,你不要总看着人家的翅膀啦,我会吃醋的呢。”
“嗯?抱歉抱歉!”
樨表示不是很懂蝴蝶害羞的点。
***
别连的房间很安全,或许是他性格过于冷淡的缘故,亦或者是为了准备过来住一夜的某人而特意进行了威慑,总之这一晚樨不需要在担心有人窥探了。
他和别连并排躺在宽敞的床上,说起白天和邮差蝴蝶一起逛街的事情,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和平的方式接触非人,感觉还不赖。夏礼也很喜欢那只害羞的蝴蝶美人,提出要带她回府,邮差蝴蝶居然同意了。
别连告诉他,并不是所有蝴蝶都这么友好,邮差蝴蝶是有毒的,而那只蝴蝶只是正好是一只性格温和的雌蝶。如果是一只暴躁并且让周围无差别中毒的蝴蝶,那他还会喜欢吗?
樨默了一会儿,道:“你说得对,我确实很片面。如果邮差蝴蝶都是那样的,我觉得我肯定会对她动手。”
“你的宽容,只给人吗?”
或者说容忍了危险的鲨鱼,致命的海蜇,乃至更恶心更具有攻击性的海洋生物,为什么不能用客观的眼光是看鲛人?
“不是,我很愿意宽容所有生命。”樨认真地看着别连的双眼,“人,妖,兽,虫,魔,还是什么别的东西,都可以。但是我首先是一个人,我不能原谅任何一个给人带来那么大伤害的种族,何况我知道它们本性贪暴,我不杀了它们,它们照样作恶。”
“别太绝对了。”别连沉默了几秒,只能这么说道。
他活了这么多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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