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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灵是方姨娘那过来的,自然是业务能力不错的,又懂些医理知识,所以才让江莞卿看中了。
太累了这个理由周长礼觉得太过牵强,青灵就算是太累也不可能毫无戒心,那自然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周长礼心中冷了一分。
他家娘子待人宽厚,不把青灵当下人看待,自然是不会想到其他的。
但是青灵不可能不会忘了自己的本分,她之前在方姨娘身边待着,自然也懂得如何一个丫鬟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在主家待着。
她若是老实本分还好,如果生出了什么异心,那自然是不能把她再留下来。
青灵有什么事情瞒着没说或是什么的,他们都可以不问,但要是触及底线一切都得靠后。
江莞卿看周长礼这个样子,心里还有些不安,周长礼严肃起来脸色还是挺让人觉得骇人的。
“可能是我想多了,你也别担心了。”
周长礼不想江莞卿因为这个事情心里压着事情,毕竟一个丫头,又刚来京都,能翻的出什么浪来呢?
“娘子回去歇歇吧,我去书房。”
周长礼摸摸她的脸,轻笑一声,方才的冷冽之感尽数不见,化成了二月的春风,暖意浓浓。
随后落了手,朝书房的方向走去,脚步平稳,背脊挺直,没等她说什么问什么。
青灵回了屋子,轻声的把东西给放好,手里还拿着一个瓷瓶,眼睛微眯。
……
一小厮站在偏门的角落里焦急的等着,天已经黑了,左右不见来人,心里也有些急得慌。
纪辰逸揉了揉嘴角,该死的李望,打不赢他就往他脸上招呼,这要是被母亲看到,又得挨骂了。
他去酒楼里待了会儿,顺带拿鸡蛋敷敷消消肿,要不然这会儿指定更明显。
小厮跺跺脚来活络活络血液,这天凉了,夜里吹口气都成白雾出来。
纪辰逸慢悠悠的到了偏门处,小厮眼前一喜,终于回来了。
连忙跑过去,“世子,你终于回来了!”
“姜书,你怎么在这?”
纪辰逸抵着腮帮子,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小厮。
不是让他待在房里吗?怎么出来了?
被识破了?
“世子……”
姜书为难的看着纪辰逸。
“那个……夫人让您去正厅,她在那等您呢?”
“什么?!”
纪辰逸一听这个,立马炸毛了,他娘在正厅等他?
“什么时辰发现的?”
“您是申时出去的,夫人酉时就发现了。”
姜书非常不幸的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酉时知道的,如今都戌时末了,这么说他娘已经等了几个时辰了。
纪辰逸满脸的懊恼,猛的抬腿踹了姜书一脚,“那你怎么不来告诉我??!”
一边说,一边进了偏门大踏步的往正厅方向走。
“哎??世子!!”
姜书被踹了一脚,差点摔在地上,话还没说完,就快看不见纪辰逸的人影了。
赶紧提起裤腿追上去。
累的是气喘吁吁的,“世子您听小的说啊!”
纪辰逸脚步不停,“有什么屁话赶紧说!”
他娘该不会等了他这么久吧?!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大公子也在!”
姜书总算是把话给说出来了,前头的人顿了脚步。
差点给撞上去了,还好姜书及时刹车。
“你说什么?”
纪辰逸以为自己听错了,猛的转过头来再问一遍。
“大公子也在!”
姜书知道世子听了这话指定要震惊的,毕竟他在府里这么多年,也没怎么见过大公子出他的容兰苑。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本来姜书被纪辰逸胁迫说让他就在世子的院子假冒一下在里头,结果被夫人给发现了。
夫人自然很生气,本来打算好好教训一番世子的,毕竟世子之前和京都的公子哥们打架将人家酒楼差点给拆了。
所以又被关着面壁思过了,奈何不住世子的性子,想着偷溜出去,这才有了让姜书假扮一事。
夫人正巧出去便碰上了大公子从外头回来,碰见夫人,夫人关心了好一阵。
大公子也是淡淡的应了一句,“一切都好。”
最后夫人问了一句留下来用膳吧,原本也没指望纪容轩能答应。
定国公夫人也习以为常,可大公子居然淡淡的应了。
夫人高兴坏了,立马让厨房准备好一桌子好菜等着,姜书觉得自家世子和大公子真的是在夫人心里有天壤之别。
虽然自家世子有世子这个头号,夫人严厉的不行,大公子身体不好,国公爷和夫人平常也对大公子温和不少。
纪辰逸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突然一下速度更快的往正厅里跑。
还直接抄近路,踩着摆的花盆,各种名贵的花草瞬间倒了一大片,蹬腿一抬跨过围栏,几个飞身动作转了月牙拱门。
姜书见人更快了,彻底追不上了,只能认命的在后头喘气歇会重新在跟上去。
最后到了正厅门口,听到里头他母亲的轻声说话。
“最近天有些凉了,你院子里夜里怕是会更凉,地龙一定不能断,让清风多注意着点。”
云华夫人在这个大儿子面前,总是得小心的提醒,总觉得他心事多,又不和父母亲说的,一个人待在冷清的容兰苑里。
若不是他执意在那,其实容兰苑是不适合他休养身体的,没法只能让下人把地龙早早的准备好。
“儿子知道了。”
纪容轩沉声回了一句,声音略带几分沙哑,能瞬间察觉到北方的风雪有多凉。
定国公也在,他和夫人知道自己亏欠了这个大儿子,所以总想尽力弥补。
可福泽寺的方丈也说了他与他们亲人缘浅薄,不可过分强求,又在寺庙里待了那么多年。
回来也如同陌生人一般。
“你母亲整日操劳府中大小事务,还得忧心你的身体,你为了你母亲也得好好顾念着自己才行。”
定国公爷纪知乔叹了口气,妻子的难处,自己这个做夫君的都明白,可面对这个儿子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纪容轩并未因为这个话而改变任何表情,依旧浑身气息冷冽,只不过又多回了一句,“劳父亲母亲挂心了,儿子明白。”
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像巨大宽厚的墙体,把人之间的心扉给一重又一重的隔绝起来。
他像没有喜怒的人,活在飘渺的虚空里,不知道何时就会离他们而去。
云华夫人痛恨这种无力感,也不得不接受这种无力感,哪怕人还在这就好。
------题外话------
感觉小可爱们很安静的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