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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可以比我更好解释这个问题,"埃莉诺拉偏过头去。"当太后的人闯入时,只有她和蒂芙尼小姐在这里。"
真是太好了!宁香寒闭上眼睛,快速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面对王储好奇的目光。
"我们发现了几块可疑的破布,是皇太后的骑士们拿进来的。这些布似乎被浸泡在某种--草药成分中,陛下,"宁香寒慢慢解释道。"有几个瓶子,包括一些为大使准备的酒,都可疑地受潮了,而且它们的瓶塞也被浸泡过--"
"等等!" 尼古拉斯迅速举起一只手。"毛拉小姐,你指责老太后对王妃的酒做了手脚,就因为你发现了几块破布和瓶子是湿的?"
"就像你说的那样轻描淡写,"埃莉诺拉酸溜溜地反驳。"如果我们找到的破布被毒药浸泡过呢?"
该死,埃莉诺拉!
"毒药?" 尼古拉斯猛吸了一口气。"你还有--这些破布吗?"
"我有,"埃莉诺拉自信地回答。"我本来打算今天让炼金术士检查它们,但是--"她支支吾吾地把她的甘草黑发拂过肩膀,"--我必须为陛下的到来做准备。"
"让我搞清楚,"尼古拉斯轻揉着太阳穴,轻声嘲笑道。"你声称皇太后强行进入你的酒窖,偷窃--不,是毒害你的酒。你没有提请我注意这件事,也没有让权威机构对这些可疑的破布进行分析,而是等了一整天,什么也没做,因为你正专心准备晚餐?"
宁香寒缩了缩脖子,朝埃莉诺拉瞥了一眼,后者看起来同样很尴尬。
"你说这件事发生时毛拉小姐在这里,我以为她昨天早上在阿弗里?" 尼古拉斯皱着眉头继续说。
"这件事发生在我收到厍兴贤大人关于阿弗里有危险的消息之前,"宁香寒迅速回答。
"尽管如此,老夫人的仆人来的时候你在这里。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喝几瓶这种酒?"
"他们来的时候我不在宫里,"宁香寒边解释边双手合十。"我出去寄了几封信,当我和乔丹爵士回来时,皇宫似乎被遗弃了,一个骑士都没有看到。"
"什么?" 尼古拉斯呵斥道,这一次他显得真的很生气。"你是说我的骑士们放弃了岗位,毛拉小姐?"
"我是说大门和前殿的门都没有人看守,陛下,"宁香寒坚定地回答。"当乔丹爵士和我进入时,我们听到了来自地窖的声音,那时,已经有两名仆人受伤,半间储藏室被太后的骑士们摧毁了。"
尼古拉斯重重地叹了口气,瞪着他那基本空了的酒杯。"我承认,我此刻有些难以理解这个故事。" 他挤眉弄眼了一会儿,仿佛很痛苦。"如果皇太后的仆人未经许可进入宫殿,并打伤了你的工作人员,埃莉诺拉,那我不能忽视这件事。而且,如果我派往这座宫殿的骑士放弃了他们的岗位,他们必须受到严厉的处理。"
他喝干了杯子里的水,当伊芙琳上前续杯时,他把她挥到一边。"关于这个问题,我明天会跟太后说。我确信她不会为了几瓶酒就厚颜无耻地命令她的仆人强行进入王妃的宫殿。"
"毛拉小姐说太后--"埃莉诺拉开始说,但被尼古拉斯犀利的目光打断了。
"仆人们到达时,毛拉小姐并不在这里,"尼古拉斯瞪着眼睛纠正道。"你也推迟了报告此事,埃莉诺拉,这意味着你收集的任何证据都可能被篡改。我可以惩罚那些骑士,要求太后适当训斥她的仆人,但我强烈建议你放弃这件事。"
埃莉诺拉的表情僵住了,鼻孔里喷出一股愤怒的气息,然后她猛地靠在椅子上,愤怒地点点头。"如您所愿,陛下。"
"而毛拉小姐--"尼古拉斯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他似乎在努力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宁香寒身上,"--你--你暂时不应该离开皇宫。事实上,我不允许这样做。在女巫猎人离开之前--不要踏出一步,明白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香寒蜷缩着手指,贴着衣服的布料,她顺从地行了个屈膝礼以示回答。"是的,陛下。"
"陛下,"博蒙特低声说,他靠向尼古拉斯,后者似乎正在与头痛作斗争,他揉着太阳穴。"陛下,我认为您是过度疲劳了。也许我们应该回去?"
"胡说,"埃莉诺拉坐起来迅速回答。"如果陛下不舒服,他可以在这里过夜。"
"殿下--"博蒙特抗议道。
"不行!" 尼古拉斯大声地补充道,并缩了缩脖子。"不,我喝得太多了。" 他站起来时靠在桌子上,抱着头。"而且那些蜡烛太他妈烈了,不能在晚餐时使用。" 他推开桌子,尴尬地对王储们点点头。"谢谢你的美味佳肴,埃莉诺拉。"
"但是--" 埃莉诺拉离开了她的椅子,她急于切断他从餐厅门口逃走的路。
尼古拉斯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在按在额头上的手指间看了她一会儿。"我以为你觉得看到我就会厌恶,公主?"
埃莉诺拉吞了吞口水,她的脸颊因尴尬而泛红,然后是愤怒,然后她走上前去,握住尼古拉斯的手,把它举到她的嘴唇上亲吻一下。"我只要求一个机会,尼古拉斯。你不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她抬起不安的琥珀色眼睛看向他,有那么一瞬间,尼古拉斯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他把她的手翻过来,吻了吻手背。
"晚安,殿下。"尼古拉斯喃喃自语,然后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走向门厅,博蒙特紧随其后,稳住他醉醺醺的步伐。
宁香寒靠在服务台上,用冰冷的手指按住她通红的脸颊。她不确定应该把这顿饭算作成功还是失败,但她也在沉重的气味下努力集中注意力,这似乎让他们都有点脸红心跳,浑浑噩噩。
她冰蓝色的眼睛再次眯起,看着餐桌中央的红色蜡烛。
"对不起,公主殿下,"伊芙琳轻轻地说,她轻轻地扶着埃莉诺拉。
"真是浪费,"埃莉诺拉边说边伸手拔掉她头发上的别针。"这都是一个可笑--可怜的--羞辱。"
"殿下,"宁香寒一边快速地说,一边向心烦意乱的王妃绕去。"给他点时间。今晚不完全是一场灾难--"
"我们所做的只是争吵和喝酒,"埃莉诺拉一边擦拭着脸颊,一边嘶哑地低语。
"陛下很享受这顿饭,"宁香寒指出。"而且他没有生气离开。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你们需要时间来了解对方。这个慈善机构会给你们一些共同的东西,让你们为之努力。"
"他今晚都不是这里见我的,毛拉!" 埃莉诺拉笑了,她掏出红宝石耳环,朝蒂芙尼的方向扔了过去。"他是来和你谈女巫猎人的事的--不是说他在喝了几杯酒之后就能做到。"
"陛下在离开时确实看起来很不舒服,"宁香寒指着蜡烛补充道。"也许下一次,我们应该避免不必要的刺激物。"
"蜡烛只是为了帮助营造气氛,"伊芙琳抗议道,虽然她自己的脸颊也红了,瞳孔可疑地放大了。"这可能太强烈了--看起来它们让王储头疼。"
"算了吧。"埃莉诺拉叹了口气,在走向门厅时差点撞到门框。"我很累,我要去睡觉了。毛拉--替我去看看哈娜,好吗?"
"当然,公主殿下。" 宁香寒看着伊芙琳引导跌跌撞撞、生着闷气的王妃上楼,转身发现蒂芙尼倒在餐厅旁边的地板上,扇着红脸蛋,还拿着沾满樱桃的餐刀。"哦,"卡丽娜喃喃自语,她从蒂芙尼手中夺过刀,走到餐桌前吹灭蜡烛。
她给罂粟下了坚定的指示,让她打开下层的窗户,让宫殿里的空气流通两个小时。然后她帮蒂芙尼上楼到她的房间。在把这个傻笑的金发女郎扔到她的床上后,宁香寒走到大厅对面检查哈娜的情况。
她的病人再次睡着了,洗完澡后看起来有了明显的改善。宁香寒拿起那本面朝下躺在哈娜身边床上的书,在里面塞了一条丝带作为标记,然后把它放回床头柜。然后她在熟睡的女人身边坐下来,思考今晚的事件。
"你没能参加可能是最好的。看着埃莉诺拉勾引尼古拉斯的失败尝试,你会很不舒服。"宁香寒一边低声说,一边把松散的金色卷发从哈娜的脸上梳开。"如果我能说服你把她留下就好了。你值得更好的,哈娜。"
窗外的凉风挑逗着宁香寒的后颈。她皱着眉头,在起身关窗的时候,伸展了一下疲惫的肩膀。当她转身回到床上时,毛拉正坐在她刚刚离开的位置上。鬼魂苍白的手指包裹着哈娜的手,幽灵静静地盯着这个熟睡的女人。
毛拉离开了宁香寒,去守护哈娜的梦,回到走廊时,女仆蒂莉正好拿着一个装满白百合的蓝色花瓶出现。
"这是给你送来的,毛拉小姐,"蒂莉好奇地笑着说。
"期待着蓝色的、稍微不显眼的东西。"
宁香寒微笑着接受了蒂彻的礼物,遣散了今晚的女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花瓶里拔出百合花,发现里面不是水,而是一叠卷起来的羊皮纸。
尽管沉重的疲劳压在她的肩上,但她无法等待,宁香寒把这些秘密文件搬到床上,慢慢开始阅读。她没花多长时间就明白了博尔赫侯爵是一个多么可恶的人。随着夜幕的拉长,宁香寒继续消化蒂彻给她的每一条信息,她制定了一个自己的计划,让侯爵和他的家族陷入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