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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嘶……”清脆的衣料破碎声在寂静的殿堂响起,卿千玑双手抱胸,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停颤动。
司昱眼底的眸光更加暗沉,声音也沙哑的不像话,他的卿儿虽然过了豆蔻年纪,但袅娜的身子远胜过他见过的所有女人,火苗越烧越旺,他就和没看见她眼底的泪水和恐惧,执意将人压倒在身下。
肌肤细腻嫩白的仿佛能够掐出水来,司昱忍不住真的伸手掐了两把,立马留下了几处红印子,身下的人还在不停挣扎抗拒,他冷声警告道:“拒绝朕的后果,会很严重。”
卿千玑猛然意识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一个真正的帝王,刚才温情地与她说话的画面早已经荡然无存,他身上迸发出来的压迫感让她更加恐惧。再反抗的话,会死吧?不是都说帝王一怒,伏尸百里吗?
她只能乖乖地躺着,安静地做那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吻如同狂风骤雨一般落在了她的身上,身上的男人兴致高昂,卿千玑却觉得仿佛在受着凌迟之刑。
感受到底下人的僵硬,哭得梨花带雨却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司昱回想起刚才自己过于严厉的语气,不由地自责道:“对不起,卿儿,是我太着急了。”
说着,他压下身体难耐的膨胀之感,没有进一步动作,反过来温柔地侍弄起卿千玑。
卿千玑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愣了一下,他不再似刚才那样粗暴和急切,反而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的额头、眉眼、脸颊,最后落到了耳垂上。
这是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温热的舌头来回舔舐翻弄着,臊得她绷紧了身体,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重华,不要这样——”
俯首在她耳畔的男人在一瞬之间停下了动作,蓦然起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绯红了脸蛋的女人,妩媚而艳丽,却不是为他而动情。
卿千玑目光茫然地看着司昱,失神地开口:“我刚才喊了谁的名字?”
司昱却没再看她,兀自披了外衣起身下床,走了两步后停下来开口道:“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其他事情就不要乱想了。”
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宫殿里,卿千玑才敢撑着身子起来,她试着又回忆了一遍,而后记起来那个重要的名字:“重华,墨重华?”
有宫女进来收拾一地凌乱的衣物,卿千玑叫住了她,出声问道:“你知道墨重华是谁吗?”
宫女就和听见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连连惊恐地摇头:“禀贵妃娘娘,京里没有叫墨重华的人。”
“京里没有,那别的地方有吗?”
“大梁没有这个人。”
话问到这一步,卿千玑大抵也明白了不少,世上同名同姓的人这么多,这个宫女一口咬定墨重华不存在,掩耳盗铃的意图不要太过明显。初醒时的慌乱与恐惧已经散去不少,卿千玑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她笑着挥手示意宫女退下。
小宫女如获大赦,立马捧着衣物快步离去了。
卿千玑赤着双足走到铜镜前,再一次凝视着镜中的人影,心底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我没有记错,这双眼睛一定是蓝色的。”
司昱骗了她,这宫里所有的人都在帮着他骗她!
“重华,你在哪里?”心底的答案已经越来越确定,只要找到这个人,所有的疑惑就都能解开。
接下去的几天,司昱还是每日下了朝就赶过来,陪着卿千玑一起用晚膳,兴致来了的时候还会和她聊一聊朝堂之上发生的趣事。
卿千玑也很懂事乖巧,司昱说什么她就应什么,两个人都像心有灵犀一般,闭口不提上次床上不愉快的事情,而司昱也再没要求过卿千玑什么,真的就像是对待心爱的女人一样,竭尽全力地去宠爱着她。
这一日晌午,司昱陪卿千玑一起用了午膳,他略带歉意地说道:“下午我要会见北燕国的使臣,就不陪你了。”
“北燕?”卿千玑秀眉一挑,露出迷茫的神色。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莫名觉得我和北燕好像有什么渊源。”
“傻丫头,你从小未出过京城,怎么会和北燕国有联系呢?”司昱拂了拂她耳畔的青丝,似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对了,北燕皇室的眼睛都是蓝色的,你若是觉得稀奇,在晚宴上可以来躲在屏风后看一看。”
“蓝色?”卿千玑抿着唇陷入沉思,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熟悉?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记得按照太医的叮嘱把药喝了。”司昱在她额前落下一个轻吻,起身离去。
蓦地衣袖被人拉住,回头看见一双小鹿似澄澈的眸子。
“我可以去风梧宫外面走走吗?整天呆在这里好闷。”
司昱垂着眼睑犹豫了片刻,而后笑着点了点头,“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是身边要有宫女跟着,不然我不放心。”
“我会的,你快些去前朝吧,别耽误了时辰。”卿千玑也露出个浅淡的笑容,笑着将人温柔地推走了。
等司昱人一走,她就系上披风出了门,刚到宫门口,一直贴身伺候她的青罗就跟了上来,笑盈盈地福身行礼。
“娘娘这是要去哪里,奴婢陪着您去。”
“不必了,本宫想自己四处走走。”
青罗面色犯难:“可是皇上吩咐了要奴婢伺候好娘娘,宫里这几日也闹得凶,还是让奴婢跟着您吧?”
“宫里在闹什么?”
青罗眼色变了变,随后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听说冷宫那边有个新进去的主儿疯了,时常会趴在宫门口大声哭闹,奴婢怕她冲撞到娘娘。”
卿千玑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显然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嗯,我就去御花园散散步,不会经过冷宫的。”
闻言,青罗悄悄松了口气,笑着去殿内取了镂金的暖炉递给卿千玑,再细心地替她围上毛茸茸的狐狸毛围脖。
雪白的毛领衬托得她一张瓜子脸更加白净清丽,青罗真心实意地夸赞了一句:“娘娘生得可真是美,怪不得皇上天天往咱们宫里跑,别宫的娘娘眼睛都快望穿了。”
卿千玑笑着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嗔了一句:“整个风梧宫,就数你的嘴最甜,以后可不许你再吃蜜饯了,不然还能得了。”
青罗可怜巴巴地求饶:“娘娘温柔善良,一定不会真的没收奴婢的蜜饯的。”
卿千玑笑了笑,望着北边的天际没再言语,一切都是宁静祥和的模样,就看她能不能打破这层虚幻的表象了。
春寒料峭的时节,天气还是有些冷,卿千玑坐在御花园的六角亭子里赏鱼,这一坐就是小半天。
青罗在一旁瞪得瑟瑟发抖,却也不敢吭声。一片鹅毛似的雪花被寒风吹拂着飘到她的鼻尖上,青罗揉了揉鼻子,往亭子外望去,只见纷纷扬扬的雪花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怪不得今日格外冷呢。
她向手里哈了口热气,搓了搓冻紫了的小手,上前两步小声开口道:“娘娘,这天儿看着要下大雪,咱们先回宫吧?”
闻言,卿千玑懒懒地抬头看了眼飞扬的雪花,她伸出如玉般的小手接住了几片,有些苦恼地开口:“这雪已经下大了,怕是回不去啊。”
“娘娘且在这等着,奴婢跑回宫去给您取伞。”青罗行了个礼后就小跑着离去了,她得快些回来,不然路上积了雪可就不好走了。
卿千玑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轻笑了一声,拢了拢暖和的披风后平静起身,朝着和青罗完全不同的方向走去。
寒风刮得她的脸生疼,漫天的雪花很快就在她身上覆上一层白色,卿千玑却完全不觉得冷,一步步地向钦安阁走去,心里始终燃着一簇温暖的火苗,她要去那里找一个答案。
半个时辰后,卿千玑突然地坐在钦安阁里,她将所有墨姓开头的皇室宗亲的名册都翻了个遍,然后始终搜寻不到墨重华这个人。最后,她翻开了记录着自己生平的玉牒。
生父是定北侯,自出生起就被先帝册封为昭阳公主,十八岁嫁于当今皇上司昱,二人琴瑟和鸣。
琴瑟和鸣,这个词儿看着怎么这么突兀呢?卿千玑勾起个嘲讽的冷笑,嗤笑了声:“看来这里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了。”
她合上书册,将它小心地放回原处,这皇城里还有另一个地方可以找到答案,那就是冷宫。
所有人都在帮着司昱瞒她,冷宫的人可不会,消息不一定会传到那个没人搭理的地方。
当卿千玑出现在冷宫的时候,反应最剧烈的就是守门人口中那个前段时间刚进来的主儿,白天发疯,晚上嚎哭,是个让人头疼的人,偏生她的兄长还是朝中要员,所以看守冷宫的这些宫人们也不敢对她用粗。
她的名字叫做,盛明颜。
------题外话------
回到上辈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