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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心第一次,和景博渊在他的办公室里。
仰躺在那张威严庄重的大班桌上,身体的热潮和身下桌面的冰凉激烈碰撞,她像一叶漂浮在海浪之间的小舟,被抛上浪尖高空,又被狠狠扔下来落进海水里,窒息感让她大脑阵阵空白。
微微侧头,便能看见玻璃幕墙外的片片白云。
许久,叶倾心从那种空灵的状态下回神,景博渊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一手托住她的臀,不让她掉下去。
“真的不会被人看见吗?”叶倾心手肘支起上半身,凹凸有致的身躯连绵起伏,她问了一遍问了不下五次的话。
这么透明的玻璃墙……
“就算能看见,都这会儿了,你预备怎么弥补?”景博渊伸手抽了张纸巾,给叶倾心擦了擦。
“反正也不是我一人丢脸,不管了。”叶倾心重新躺回去,被抽干了力气似的,浑身软绵绵的往那一摊。
景博渊笑着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帮叶倾心穿上。
叶倾心衣服刚穿好,景博渊手里抖着白衬衫没来得及往身上套,门外一阵敲门声。
“景总,贺氏集团的贺总找您——”
话音未落,敲门声陡然一变,又响又急促,紧接着是按门把的声音,“靠!搞什么?大白天的锁什么门,里面藏女人了?博渊,开门!有急事,十万火急!”后面的话,分明带着故意的成分。
“贺总,您还是到接待室等一会儿吧,景总他……在忙……”宓秘书长的声音透着几分头痛的意思,显然贺际帆这样乱闯不是一次两次了。
叶倾心紧张得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压低声音催促,“你快点穿呀。”
景博渊慢条斯理地系衬衫纽扣,动作十分优雅,不急不燥。
门外敲门声越发急促,一副要进来捉奸的架势,叶倾心上前飞快地帮景博渊系好纽扣,从地上捡起裤子往他腿上套。
“抬腿!”
景博渊低头俯视着小妻子的脊背,微笑着配合。
“这条。”
景博渊配合。
扣好皮带扣,景博渊抬起叶倾心的下巴亲了一口,才走向门口。
叶倾心把之前被景博渊推落地上的办公用品快速捡起来摆好,然后躲进休息室。
景博渊知她脸皮薄,等她关好休息室的门,才打开门。
“终于舍得开门了?”贺际帆别有深意地上下扫了眼景博渊,伸手指着他的腰,“你也节制一点,这么大岁数了,晚上回家要交公粮,白天还玩这么猛,腰受得了?”
“什么样的美女?让你大白天的就关门。”贺际帆说着走进办公室,四下看了看,最后视线落在休息室门上,“躲起来了?不叫出来介绍一下?怕我向弟妹告状?”
景博渊无视他的胡说八道,面无表情带上门,走到大班桌后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扔过去,“最好是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贺际帆伸手接住呈抛物线飞过来的烟,说起正事,他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表情深沉道:“我们派去香港的人刚给我来电话……”
叶倾心不知道贺际帆什么时候才走,靠在床头,打开国际设计师交流群。
在巴黎参加设计师交流会时,有人邀请她进了交流群,她很少在群里说话,就看看,从中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个人发布会之后,因为国外媒体的报道,她在国际时装界的名气打开,有不少服装品牌向她抛出橄榄枝,都被她婉拒了。
不上课的时候,偶尔去一下PAER工作室,其余的时间就在家陪三个小家伙,人生很长,其他的事可以慢慢去实现,但是小家伙的成长阶段有限,叶倾心不想错过。
群里有个黎巴嫩的设计师,说话很幽默,叶倾心边看边笑,不知不觉时间过去。
景博渊推门进来,就看见小妻子笑意满满的脸庞,不自觉跟着笑出来,“看什么,这么开心?”
“没什么。”叶倾心放下手机,往外面张望了下,“贺际帆走了?”
景博渊“嗯”了一声。
“那我也回去了。”叶倾心说着下床,“我一会儿想去看看外婆,晚上放学后再去看奶奶。”
颜老夫人已经出院,不过身体状况还不是很好,或许是不想叶倾心跟着担心,又或许是不想把病气过给孩子,执意回颜家老宅养着。
景家出了婚礼上的事,二儿媳不见了,又莫名其妙多了个孙女,景老夫人也无心含饴弄孙,回景家老宅静静去了,三位老人家不在,南山墅倒是冷清了许多。
景博渊带叶倾心吃了午餐,开车去颜家老宅。
看完了颜老夫人,又开车送叶倾心回南山墅。
到的时候,叶倾心一眼就看见停在大门口的一辆银黑色别克。
“二叔来了?”叶倾心认识那辆车。
进了客厅,果然看见沙发区坐着景逸和贺素娥,景逸指间夹着烟,空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小家伙们不在楼下。
“二叔。”叶倾心和景博渊走过去跟景逸打招呼。
“嗯。”景逸应了一声,道:“这几天谢谢你们照顾喜饭,我来带它回去。”
喜饭已经被塞进来时的笼子里,装宠物猫用品的箱子也被拎出来,放在景逸脚边。
“喜饭很乖顺,也不费什么事。”叶倾心笑着,目光不动声色打量景逸,短短不过十多天时间,曾经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似乎憔悴了许多,眼窝往下陷了一些,眼神更加深邃凌厉,隐约透露出几许沧桑。
叶倾心和景博渊在沙发里坐下。
“还没有小喜的消息?”贺素娥问。
景逸摇了下头,一脸的不想多谈,他伸手在烟灰缸边沿磕了磕烟身,抽了两口,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拎起笼子和箱子,“我先回去了。”
一行人送他到大门口,景逸把箱子扔进后备箱,笼子放到副驾驶。
副驾驶门打开的一瞬间,叶倾心看见坐垫上放着牛皮文件袋。
拉开驾驶室车门,景逸忽地顿了一下,转头对叶倾心道:“她要是跟你联系,记得告诉我。”
叶倾心想说闻人喜平时极少跟她有什么联系,但触及景逸的目光,怎么也说出去那么叫人失望的话,点着头应了声:“好。”
目送银黑色别克离开,叶倾心心情有些复杂。
闻人喜和景逸开始谈婚论嫁,景逸的一些行为表现出了很明显的不重视,就像婚礼那天一样,闻人喜那么爱景逸,等了他二十多年,忽地在这样即将修成正果的时刻离开,可见是攒足了失望。
景逸婚礼当天一再推迟时间,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博渊,二婶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吗?”叶倾心有些不信,凭景家的本事,这么多天,居然连一个人都找不到。
“等她想通了,自然就回来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景博渊的语气,让叶倾心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什么。
景博渊没回答,只说:“进去吧。”
客厅里,张婶正在开窗通风,满室都是淡淡的烟草味。
叶倾心看了眼喜饭之前最喜欢趴的沙发靠背,不知道喜姐究竟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景逸这些天反反复复在脑子里思索,据调查,闻人喜没有离开京城,婚礼那晚她回了趟居住的小区,待了大约半个小时,拖着行李箱在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
出租车一直驶向东郊,消失在监控不能覆盖的地方,再出现,是原路返回,他找到了那辆出租车,司机说当时的女乘客在半途下了车,之后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闻人喜没有再次出现在任何监控摄像头下。
景逸把车停在路边,打开笼子,伸手把那只被闻人喜养得又肥又胖的老猫从笼子里扯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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