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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被他收到哪儿去了,于是季晴翻箱倒柜的找熏香。他的举动在此刻雁冥的眼中就成了翩翩起舞。
“哈~你在跳舞啊,我陪你一起跳。”雁冥说着去拉季晴,拉到人后,摇摇晃晃的跳起来,她此刻如同上次一般,好似醉酒后的兴奋,脚步虚晃,季晴扶着她也不是,不扶她也不是,就这样纠缠着,最后摔倒在床上。季晴垫在下面,摔的胸口又疼起来。
“我跳的如何,哈哈,御侍卫?额,还是季晴?”雁冥趴在季晴身上傻乎乎的笑着,一直手按在他的胸上,“还挺结实,让我仔细瞧瞧呢!嗯~不错不错。”
季晴衣襟大敞,“怎么和上次样似得!!雁冥,我是季晴,不是什么御侍卫,你看清楚啊!”季晴推不开她,希望她快点清醒过来。
雁冥听了定定的看着他,御侍卫是猫,身下的是人。猫怎么能成人呢?难道是妖不成!?她摇摇头,有瞬间的清醒,身下的该是季晴,他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好舒服,好安心。她趴下完全伏在季晴身上:“让我歇一歇吧。”
季晴垫在下面,抑制起伏的胸口,努力保持平静。醉酒的女人常见,哭泣的女人他从未见过,而且还是万人之上的皇女!这事情太诡异了,到底是什么让她有失常态···
“你只是从雁北来,没有目的?”雁冥趴了会儿,语气变得慵懒。
目的?季晴想了想,又陷入痛苦之中。“有。我是带着一定要回去的目的来的。”
“一定要回去?回雁北?继续做公子?”
“我是老板,不是公子!”这是季晴来到皇城后,第一强调自己的身份。
“那是禾家对你不好?”
季晴摇头:“如果我一个人回来,他们怎么处置都行,但是祈钰和雁娘子,因为我的缘由,不得不一起来到皇城,”他的声音慢慢降低,“一个坠海下落不明,一个被带入宫中一去不回。而我被困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公主,让我离开吧!”
如此近的距离,雁冥早就沉浸在季晴身上的香味中了,还未做出出格举动,是因为她努力地听着季晴的话,听到他又要离开,心里好像冒出个小疙瘩。她挪了几下,撑起身子与季晴脸对脸,“皇母赐婚,如何放你离开!”
“就说我逃了,死了···”
“放肆!”雁冥按住季晴的嘴,她看着身下的人,眼中露出凶狠之色:“你想离开,本宫偏不让!!”
季晴胸口又疼起来,于是连忙抽身,但雁冥已经打定主意,哪里会让他逃走,直接扯了他的衣服。
“公主你做什么!公主、公主!!”他被雁冥压的死死的,挣扎着,叫喊着。突然,唇上一下冰凉,他瞪大双眼,雁冥的睫毛尽在咫尺,吻,这是一个亲吻!公子是轻贱的,客人从不会亲吻他们。
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季晴被这一下,弄的头脑发烫,内心的委屈和痛苦全部勾引出来,他也需要一个安慰啊,于是,慢慢闭上了双眼。
此时外面,祥子带着鴒儿过来,屋里没了动静,祥子要进去,被鴒儿拦住:“我去看看”。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伸头朝里面瞧了眼,便笑的捂住嘴,慢慢把门关起来。
相对于十分高兴的鴒儿,祥子有些不放心:“鴒儿姑娘,里面没事吧?”
“这儿我看着,你回去歇着吧!”鴒儿朝他摆摆手。祥子朝屋子望了望,慢慢离开。
鴒儿在外面站了会儿便找个地方坐下,她开心的自语:“还以为要等到樟脑草开花时,事才能成,谁知今晚居然睡到一起了,哎呀呀,希望季晴一发即中,公主一举得女,让我早早完成那个老不死的嘱托,不过,他们生下来的小孩算狼还是猫呢?唉,不管不管了,先这样吧,反正除了公主,已经没有和山猫族定血契的人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个小东西,住在这里什么事都不操心!”来的是季晴收养的小猫。
“喵喵喵喵··”小猫叫着跳到石桌上,
“哼,他们睡一起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呀,不做事还邀功!”鴒儿轻轻的敲了下猫头,一人一猫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快天亮时,房门被慢慢打开,雁冥黑着脸走出来,看到鴒儿正趴在石桌上睡觉,没有理睬,独自离开。
“鴒儿姑娘,鴒儿姑娘~~”早上祥子起床,瞧鴒儿趴在石桌子上,再看看,夫人房门还是关着的,不知怎么办,于是喊鴒儿拿主意。
“怎么了?”鴒儿揉着眼睛起来,趴在桌上睡了一夜,浑身不适。“呀,天都亮了!”
“恩,夫人的门还关着,要请主子们起床吗?”
“我去看看。”鴒儿到了门前,敲了几下门,“公主,时辰不早了,用膳吗?”连喊几声没人回应。
“公主,我进来了。”鴒儿轻手轻脚的进去,床上只有一个身影,“晴夫人,公主呢?”床上的人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没有理睬。好吧,鴒儿知趣儿人的退出去,把门带上。
“怎么又把门关上了?”按理说,主子昨晚好事发生,可早上的反应不同寻常,祥子很是着急。
“晴夫人在里面,我觉着,你还是等他自己出来的好。”鴒儿说完便去找公主了。
等夫人出来,这要等到什么时候,祥子安耐不住,打了盆水端进去。“主子,起来梳洗了。主子身子不舒服吗,我一会儿让厨房炖些汤药,公主在这儿过夜····”
“这事不许提。”半晌床上传出声音。
“主子···公主留夜是好事,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出去。”
主子好像生气了,加上公主早就离开,祥子猜想昨晚也许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也是,主子一心想着离开,怎么会和公主···他心中叹了口气,默默地离开。
季晴平躺在床上,自从十六岁当上风雪阁的老板,至今已有七年,这七年里再未被女人碰过,昨晚,是雁冥的眼泪还是她的亲吻,两人居然睡在一起了。他按住太阳穴,自己在做什么啊,那个时候就算咬舌自尽也不能和她·······越想头越疼,连着额头的青筋也冒出来,“没用的东西!!”这是雁冥骂他的,此刻他用来骂自己,确实,自己真是个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