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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冥离开后去了书房,她手上虽然拿着书,但心思全不在那上面,昨夜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一开把季晴当成了御侍卫,可后来意识已经清醒了,怎么还会做那事!难道就因为一件漂亮衣裳。“唉~”她重重叹了口气,昨晚季晴说他一心想回雁北······恩,对,是他说想回去时,自己动了怒,然后,然后就是一股香味,冲动下做了那事。她好像想到什么似得走到外面,看着满院子的樟脑草,小心翼翼的摘了一株放到鼻下,就是这个味道,为了确认她又闻了闻了,和季晴身上的味道十分相似。但这些草早就种在这儿了,不会有问题的,但是两次去之前都是在书房,都是闻过这个味道。
“公主,您离开怎么不叫醒我呢!”鴒儿带着膳食过来。
“鴒儿,樟脑草能让人产生幻觉吗?”雁冥问。
“让人产生幻觉?”不会意识到什么了吧,鴒儿也拔了根樟脑草,“我只知道这草能驱蚊虫,不过,之前每年开花时,御侍卫都十分兴奋,每天都往里面钻。”
雁冥听了点点头,确实,她也是因为御侍卫喜欢,才在这个院子里中满樟脑草的,“去把花匠找来。”
“是。”鴒儿把食物放到桌上,叮嘱公主快快吃了才去外面让人叫花匠来。
入夜,鴒儿独自来到书房。里面的樟脑草已被清除干净,换上了别的花草,“花匠都说了,对人没影响还把它们都除了,留着防蚊虫也是好的啊。”她叹了口气,坐到台阶上。
踏雪悄无声息的从院墙上跳下,跑到她身边。“喵喵喵~~”
“你想走,没门?”鴒儿听了气的抓起踏雪的后勃颈,“这是你们族的事儿,却让我在宫中待了十五年,十五年啊,我的美好青春都没了。”
“喵~喵~喵喵喵···”
“是,对于你们来说十五年,不算什么,但我是人,能和你们相提并论嘛!困在这里不能离开就算了,还要管你们的破事,唉~你们直接施法让那两人在一起,要什么样的,让她两生就是了,一直生到你们满意!”
“喵~”
“你也这样认为啊,那跟你的老祖宗说去!”鴒儿把踏雪拎到自己眼前。
“喵喵喵。”踏雪叫唤几声挣扎着要离开。
“哼,不敢就不许离开!”鴒儿拍了拍猫脑袋,揪下一撮猫毛,施了法术又放回到踏雪身上,“咱们现在绑在了一起。没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去不了啦!”被丢到地上的踏雪只能低着脑袋离开。
爹亲说不许在人身上施法,又没说不许对你们施法,哼,等我离开这儿,一定会找你们算账的!鴒儿握着拳头暗暗发誓,把她丢下的爹亲,还有不许她离开的猫祖宗,你们等着吧。
樟脑草虽然除了,但是季晴的事还在雁冥脑中,雁娘子?雁北雁娘子?禾家寻子什么时候带了个雁娘子回来?而且一回来就被带入宫中,这事一点消息都没听说啊。看来要派人好好调查调查了。
不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雁皇又给她赐婚了,这次的人大有来头,而且是做夫君的。雁冥前脚去御书房稀里糊涂接了旨离开,雁晞随后就找到雁皇哪儿去了。
“皇母,听说您给又给皇妹赐婚了?”雁晞肚子里憋着火。
“呵呵,冥儿进宫领旨才离开,消息就到你这里了,晞儿,皇母最讨厌什么,你知道吧?”
此话一出,雁晞一身热火变成冷水,只怪这赐婚的是王家人,她冲昏头脑才会犯了皇母忌讳,她噗通跪下,“皇母息怒,这事是皇妹同我说的。”
雁羽俐瞥了她一眼,坐到椅子上。
“方才在御花园见到皇妹,看她面露喜色,所以多问了一句,才知皇母又给她赐婚了。皇母,前阵子的事,您应该清楚了雁冥的,她的癖好···您把王家的儿子嫁给她,这对王家不好吧。”雁晞把话圆回来,又不忘踩上雁冥一脚。
雁羽俐听着女儿说的话,十分不耐烦,记得晞儿一直是个直性子的人,有些小聪明,但做了什么都明明白白的,什么时候开始拐弯抹角暗地里放箭了。冥儿的事一直没怀疑过她,如今看来有些不同了。
“你说我对王家不好?那怎么才是对王家好!”
“不不,我不是说,是皇妹配不上王家···”
“堂堂皇女配不上个经商的。。”
雁晞听得头越来越来低,“皇母,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女儿只是··”
“行了,别说了。”此刻她越看雁晞越闷气,王家虽然财力雄厚,又有一个身在后位的人,但是那都是过去式了!“王家的儿子多的是,你想要,改明儿也给你指一个!”
“皇母,我。。”
“下去、下去吧!!”雁羽俐摆摆手,雁冥不甘心,但只能无奈的离开。前朝不安稳,她的皇君也不安稳。雁皇闭起双眼,她是雁国的皇上,雁国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任何不受控制的,偏离的都不允许!
“公主,怎么了。”鴒儿在宫门口看到雁冥出来,手上拿着圣旨,脸色凝重。
“回去说。”雁冥直接上了马车。
回到公主府,雁冥叹了口气:“鴒儿,安排下去,下月初八本宫大婚,府中上下好好装扮装扮。”
大婚?难道是要正式迎娶季晴,鴒儿这样想,但看到桌上的圣旨问,“公主,是您想通了,还是皇上让你做给禾家看的?”
“什么禾家。是王家的孩子,上个月才满十六岁,皇母让我娶他做夫君。”听鴒儿提到季晴,雁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虽然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了,但是那个布满疤痕的背,常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是的,季晴的背上有着长短不一的疤痕。她看了、摸了,都是陈年的旧伤,当时一定皮开肉绽伤的极重,后来又没有及时治疗,导致皮肉才愈合不全,才留下这些难看的疤。
“什么!!王家人,哪个王家?皇君的夫家?!”
雁冥第一次见到鴒儿如此大的反应,愣愣地说:“是,是那个王家,怎么了?”鴒儿哭丧着脸莫不做声。她本以为苦难到头,谁知又来个人捣乱,顿时烦躁不已,站在在原地什么话也没听进去。
雁冥此时也很烦恼,见她没有回话,就让其下去准备了。
此时皇君宫里来了为少年,这便是王家送来的人,王画钦。
“舅舅,皇上让我嫁给三公主。”王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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