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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凉垂眸,摇摇头:“从战王府分开之后,我就失去了她的下落,只知道是那个男人救了她,把她带去了哪里根本不清楚……”
楚王妃细细打量着他,确认没有就说谎之后,才叹了一口气。
两人交谈了一会之后,凌凉才转身离去。
楚容琴蹲在地上,将头埋在了双臂中,泪水早己模糊了视线,咬着红唇忍住痛哭的声音。
她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原来珍儿她,早己不在王府。
只有她一人被埋在鼓里……
楚容琴的身上萦绕着无尽的哀伤,泪水打湿了衣袖,正无声痛哭。
本该离去的凌凉绕了回来,看到蹲坐在地上的楚容琴,神情不忍,但更多的是绝决。
走到楚容琴的身边并排坐下,双手抱膝,叹道:“当我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我的心里只有憎恨与恶心,堂堂楚王府竟然做出出卖庶女的事情,当时,我的心里是无尽恨与排斥……”
楚容琴红肿着眼,抬头,扭头看着凌凉,细细打量。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嘶哑的声音,情绪愉快要崩溃,泪怎么也制止不住。
“比你早不了多久,大约十多天的时间吧,珍儿突然昏迷没有任何原因的时候,我来过这里,听到了老王爷的谈话,所以才知道了一切……”
没有隐瞒,凌凉说出了真相。
楚容琴张嘴,不知从何问起,因为张嘴的瞬间,发出的不是询问的话语,而是哭泣。
伸手替她顺着气,凌凉也轻轻叹气。
“刚刚感觉到了你的气息,所以没有告诉姑姑你在偷听,因为我觉得,你还是知道真相比较好。不然你与珍儿,都太可怜了……”
“呜呜呜……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呜呜呜……珍儿,珍儿在哪……”楚容琴有了一个发泄的对象,直接大哭了起来,那模样,好不悲伤。
一边顺气,一边心疼的看着她,凌凉闭嘴,似乎不想将实情说出来。
表妹知道珍儿未死而是离府就好,那种事情,还是……
“表哥,你说啊,珍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说对不对?我去找母妃……”说完,楚容琴就站了起来,头撞到窗台也没有任何感觉,眼中是一片愤怒。
伸手将楚容琴拉了回来,“告诉你可以,但是不准去大吵大闹!”
“你先说!”她不敢保证,不敢保证听到珍儿的下落还能保持理性。
“之前,你父王失踪的消息你知道吧?”凌凉组织了一下语言,直接询问。
“知道,后来是他自己跑去醉生梦死忘了回来!”楚容琴语气不好,对于这样的父亲,她不能指责,亦不能多说什么。
“楚王不是忘了回来,而是被人抓了回不来。对方要求拿珍儿与楚王交换,所以……”
“所以母妃与爷爷将珍儿把父亲换了回来,又弄了个假的来骗我?”楚容琴的声音一下子拔高,满脸是怒气。
“嗯!”凌凉点头。
楚容琴觉得她脑子有些不够用,拿珍儿换父王?
“不行,我要去找母妃问清楚……”
凌凉伸手拉住了她,无奈摇头:“表妹,我让你知道不是让你去大吵大闹,楚王是楚王府的顶梁柱,拿珍儿换他平安也是常理之中……”
“怎么是常理,珍儿一个弱女子被送到敌人手里,怎么可能……”
“表妹,那你想怎么样?无视对方的要求,让对方杀了你父王?”
“可是……珍儿……”
“这就是权贵的阴暗,因为我们是嫡子嫡女,所以不知道庶女的悲哀,他们的存在不过是随时可以舍弃的铺路石,不会有任何人会心疼……”
啪的一声,楚容琴一巴掌甩到凌凉的脸上,愤怒大吼:“表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想?珍儿不是铺路石,她是我的妹妹。”
头被打偏,凌凉抿唇,“也只有你一个认为她是妹妹,看看楚王府,又有谁将她当成王府的女儿?能发挥作用换回楚王就是她的价值……”
凌凉的眼中升起了幽暗,产生也恨意。
“不会的……不会……”楚容珍不敢相信,可也不得不信。
凌凉冰冷的勾唇一抹弧度,少了谦谦君子的风度,多了一丝阴晦难明的冰寒。
“表妹你父王与珍儿同时遇险,就好比这次的事情,你会站在哪边?”
“我……”楚容琴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父王虽风流无能了一些,可是对于她来说还是好父亲,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珍儿绝对不能死……
“看吧,你也陷入了两难,如果你与珍儿的关系不好,你舍弃的也是珍儿……”凌凉的语气越来越冰冷,神情越来越不对劲,就好像走入了死胡同出不来。
“表哥,你怎么了?”
感受到阴寒,楚容琴有些惊畏,因为凌凉的表情平显不对。
“珍儿不愿意嫁给我,因为我太无能,她不原意回王府,因为她心中有恨,表妹,我早就决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站到珍儿的身边,努力的跟着她的脚步,所有人都要舍弃她,我绝对不会……”幽幽一笑,凌凉就像疯魔般,全身上下阴冷不己,早己没了平时阳光温暖的模样。
就好像一直以为的认知被推翻,楚容琴看着这样的凌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记忆中的表哥是温柔如阳光般,什么时候开始,竟变得扭曲起来?
起身,凌凉扭头,不带温度的浅浅一笑,“表妹,我走了,最近训练有些多,不能久留。”
“训练?”楚容琴下意识反问。
“杀人的训练哟!”
如被雷击中一愣,楚容琴呆愣在的地,凌凉见状,好笑出声,“骗你的,只不过是变强的训练罢了!”
冲着楚容琴挥挥手,凌凉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就好像要消失在阳光之下,从此无影无踪。
冷着脸,凌凉大步离去,回头看了一眼楚王府,眼中全是冷漠与肃杀。
珍儿不在的地方,从此之后,没有再来的必要了。
凌凉离去了,带走了满身的光明与温柔,舍弃了所有的善良与温暖,一头步入了黑暗……
楚容琴失魂落魄的起身,不知道要去哪里,迷茫又无助。
她不知道是要恨还是要怨,心中陷入了两难。
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离开的楚王府,她想去找珍儿……
如失魂的人偶般,失了方向,也迷了方向,彷徨无助的站在街上,不知从何处开始寻找,也不知道她要去何方。
或许,只是单纯的想找一个地方哭一场,安安静静,独自一人……
“安宁郡主?真是好久不见,要不要一起聚聚?”
如人偶般站立不动的楚容琴被人发现,几个男人走了过来,带头的是王公候之子,王南。
王南大冷天的手拿折扇,想做出风度翩翩却不伦不类。
带着几个贵族公子,将楚容琴围了起来。
“安宁郡主,去聚聚可好?”
楚容琴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呆愣站在原地。
王南与身后的几位男子对视一眼,露了一抹邪邪的笑意。
将楚容琴围在中间,王南伸手推着她,楚容琴下意的往前走……
回过神来时,耳朵的嘲杂消失,四处安静异常,楚容琴猛得回过神来。
“王南,你怎么在这?”回过神来的楚容琴厌恶的看着眼前的人,秀眉毫不掩饰的皱了起来。
“本世子诚心邀请郡主一聚,当然在这!”王南看着楚容琴,得意一笑,十分大胆的拿着折扇勾着楚容琴的下巴。
楚容珍伸手,猛得夺走了折扇,直接折断,恨恨的摔到地面狠踩几脚,美眸怒视王南,“诚心?你王南有诚心二字?除了满脑子下流龌蹉的心思之外,你还有什么?怎么,楚容琳死了没了跟你配对的,就想把主意打到本郡主头上?”
被楚容琴如此尖锐不留情面的打脸,王南脸一黑,怒瞪楚容琴,阴测测笑道:“本世子有的东西可多了,郡主可要试试?三十六招七十二式,无一不精,保郡主能欲仙欲死……”
“闭嘴,恶心的东西!”楚容琴直接厉喝。
“好,很好,本来还想好好待你将你娶回府中做个小妾,是你自己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老子很早之前就想试试,冰清玉洁的安宁郡主的滋味……”
说完,王南身后的几个男子上前,一左一右押着楚容琴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另外一个则是飞快蹲下将她双手反转绑在一起……
“滚开!”楚容珍愤怒的抬起踢,直接将走过来的王南踢翻在地,还不怕死的出声嘲讽,“呸,活该!”
王南被正中面门,一脚被踢飞倒在地上。
感觉到鼻间腥热,伸手一摸,看着眼前的一片鲜血,阴沉着脸,大吼:“给本世子将她给绑死了,本世子就不信,绑了手脚还能怎么横!”
僻静的小巷中,偶尔会有乞丐经过,但看到时一群公子哥威逼一个女人时,纷纷漠视。
这种戏码不少见,多管闲事只会引祸上身。
“王南,你敢动本郡主试试,绝对要杀了你……”被反绑着双手,楚容琴怒瞪着一步步逼近她的王南。
王南伸手捂着脸,同样阴沉的盯着楚容琴。
妈的,这个女人下手真狠!
一步步逼迫,王南阴测测的看着她,勾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极尽恶毒道:“本世子不仅碰了你,等下还会狠狠的干你,不仅本世子,还有这些兄弟,好好疼爱你之后就将你分给这里的乞丐,你觉得如何?”
“你敢!”从未听过如此淫秽之语的楚容琴小脸气得能红,想要改抗却无能为力。
别看这些纨绔公子虽然喜爱风流,可到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武功底子,以楚容琴的能力来说,对付一个两个,三个都没有问题。
问题是她的双手被绑,处于极度不利的状态。
“本世子有什么不敢的?失了清白的你敢出声指认是本世子上了你,敢指认是乞丐上了你?还是说你想让众人都知道?那本世子可以大发慈悲的替你请来一些观众,极情的满足你……”
“闭嘴!”
“呵呵,等不及了?行,本世子这就满足你……”说着,王南一步步接近楚容琴,无视她威胁的话语,至于让其中一人拿手帕塞进了她的口中,让她无法叫骂。
将楚容琴压在地面,王南伸手扯着她的衣襟,脸上带着浓厚的淫欲。
楚容琴气得小脸发红,又怒又气,泪也争气的流了下来。
奋力的踢着身上的王南,王南这下有了防备,伸手挡下,命令其中一人压制她的双腿……
粉红的肚兜诱人又清纯,洁白又圆滑的肩头露在几人的眼里,引得他们眼中淫光大盛,不自觉咽着口水。
刚刚还有些惊慌,害怕动了她会引来楚王府的报复。
可是现在,他们无心理那些,楚容琴那洁白无瑕的肌肤就好像强烈的催情药,引得他们一个个色心大起,完全忘了楚容琴不是他们可以动的。
就算失了身只能隐忍,可是楚王府的报复,绝对不是他们这种三流贵族可以承受。
因为美色在前,他们失了做为人的本能。
感受不到危险……
王南扯着楚容琴的衣裙,时不时冒出一句淫秽之语,看着楚容琴在他身下挣扎的模样,一种异样的感觉浮在心中,让他更为享受兴奋起来。
就在楚容琴以为自己真的要失身于他的时候,王南的动作停了下来。
言棋浑身发着冷气,一掌劈晕了王南,看着地上的楚容琴那狼狈模样,心中顿时狂怒起来。
抬脚狠踢,其中一人被踢飞,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生死未知。
另外两人畏惧的看着言棋如地狱魔神归来的模样,几人连滚带爬的逃走……
言棋没有兴趣理他们,上前抱着楚容琴,脱下外衣盖在她的身上,担忧问道:“安宁,还好么?”
红着眼,看着言棋,楚容珍突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直接扑进言棋的怀中,哭得十分伤心。
言棋身体一僵,不知放哪的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将她抱在怀里,轻哄:“没事了,没事了……”
“呜鸣呜……”扑在言棋的怀里,楚容琴哭得十分伤心,全身都在颤抖。
从未见过她这个模样,言棋一时间觉得十分心疼。
安宁她是坚强的,哪怕哭也是随性,根本不会像这般哭得伤心,该死的!
言棋盯着地上被他打晕的王南,眼中闪过杀意,抬起,狠狠一脚直接踩到他的胯下……
只见王南昏迷中神情扭曲,头一偏,直接昏死了过去。
楚容琴不知道,扑在他的怀中感受到言棋的动作却没有理会。
“放心,没事了,走吧,我送你回府!”言棋搂着楚容琴,轻声哄着。
“不,不要,我不要回去,不要……”一听要被送回府,楚容琴想也不想的拒绝,她不想回去,不想回那个家,暂时不想……
言棋为难的看着她,既心疼又愤恨,总觉得爆了王南的命根都不解恨,果然还是杀了算了。
“棋大哥,我不要回去……”流着泪,可怜的抬头,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祈求着。
“好,不回!”受不了她的目光,让他的心无尽疼痛。
伸手,将她的手腕握在走中,带着走到巷子口,一辆马车停在那里,弯腰将楚容琴拉上了马车。
楚容琴一直哭着,而言棋不知如何劝说,只能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伸手拍着她的背,给她安慰。
哭着哭着,楚容琴哭得昏睡了过去……
言棋将她抱下马车,走进肆月酒楼的后门,避开耳目,将她放在自己专属的包厢中……
哪怕昏睡眼角都带着泪水,脆弱如瓷娃娃般。
将楚容琴放在床边,言棋伸手替她盖上被子,弯腰,轻轻吻着她含泪的眼角。
入口,是苦涩。
皱眉,言棋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走到门边,一个侍者恭敬的弯腰。
“那些参与者是哪个家族的?给他们一个教训,必须终生难忘!”
“是,会长!”
言棋生气了,而且是十分生气。
阴沉着脸,浑身散露着冰冷的杀意,言棋现在模样就如同一只被惹怒的猛兽。
再次走进房间,侧坐在楚容琴的床边,看着睡着了她还皱着的眉,伸手,轻轻抚上……
心疼的抚着她的眉。
一直都乐天无忧无虚的琴儿遇到这种事应该不会这么崩溃,以前在皇宫就遇过一次,当时她还挥舞着拳头大声怒骂誓要拼命。
那活力十足的模样与现在完全不一样。
是发生了什么吗?
琴儿,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悲伤?
言棋坐在床边,是化不开的心疼忧愁。
楚容琴失踪的消失楚王府暂时不知道,以为她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没有多大的在意。
失踪的楚容珍等到夜清醒来之后,再次提起要离开的事情,不想夜清死咬不松口。
更直接说明,在他伤口未好时,休想扔下他不管。
对于夜清本就有些亏欠,毕竟他是为自己才受伤,所以楚容珍也同意了。
伤好之后,她就离开。
与夜清谈好之后,楚容珍也就没了立马离开的想法,这可是夜清要求的,那么她在琉璃殿里的安全是受到了保障。
虽然危险,但她现在有些迷茫,也有些放心不下楚容琴。
还在考虑!
利用夜清的暗部得知了楚王府的事情,得到了替身死亡却宣称是中了假死药的消息,也知道了楚王府的意思。
回不回去,她在思考。
楚王府中,她没有牵挂,除了楚容琴以外,她对楚王府没有任何的留恋。
正在思考的楚容珍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下意识的伸手,看着手中水果,疑惑看着屏风……
“发什么呆呢?还不过来给本王擦背?”屏风后,夜清的声音传来。
刚刚醒来不久,这次又睡了两天。
虽然睡了两天,可是他的精神却好了不少……
“男女有别,王爷要擦背找个太监过来就好!”楚容珍想了不想的拒绝。
开玩笑,她可不是仆人,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后背好痛,不知道是不是化脓了?嘶……”夜清的痛呼传来,声音不大,却清楚的传到了她的耳中。
“……”装聋,什么也听不见。
楚容珍扭头,一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模样。
果然还是睡着比较好,醒来了他麻烦的要死!
突然,屏风里传来声噼里啪啦外回重物落地的声音,好像摔倒的声音……
下意识的朝着屏风后跑去,有些担忧。
她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一阵水蒸气朝着她扑面而来,带着一点药材特有的香味。
本该摔倒的人却稳稳坐在浴池中,双手搭在池边。
凤眸轻勾,冲着她微微一笑,似妖似魅。
绝美的容貌因为雾气更显迷蒙,淡淡勾起的红唇,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
肌肤白皙胜雪,白皙的颈部分明的锁骨。
肌肉线条清晰而有力的修长躯体,一颗颗闪亮的水珠自宽广的肩往下滑,划过紧窄的腰,划过笔直的小腿,一直到了脚踝……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的身上大大小小全是伤痕,肌肤胜雪却被伤口破坏了美感。
不过不影响他的美,倒不如说更加让人心动,一种施虐欲被唤醒。
楚容琴走进来,将眼前一幕尽收眼底,竟忘了离开,呆愣的站在原地。
“又看痴了?小东西,本王当真那么美?”淡淡的打趣,楚容珍回过神来。
“既然王爷没事,那你慢慢泡!”说完,楚容珍便打算离去。
该死的妖孽!
夜清伸手,赤红的丝绕在他内力的控制下缠绕上楚容珍的手腕……
“王爷还有事?”手腕微痛,停下脚步,冲着夜清挑眉。
“本王后背擦不到!”夜清淡淡抬眼,语气平淡好似在交谈。
“所以?”
“本王为了救你才受伤,你难不成能眼睁睁看着本王后背恶化?”
本来打算离去的楚容珍停下了脚步,恨恨瞪了他一眼。
夜清像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样,闭眼,养神。
走到一边拿起湿布,楚容珍挽起袖子蹲在他的身边,伸手推了推,“不是要擦?趴好!”
讶异她这么好说话,夜清眼中闪过疑惑,愉悦笑着转了一个方向,将手放在池边,乖乖趴好。
全身上下,只有背后的伤口最为严重,看雪白肌肤上那狰狞的伤口时,楚容珍垂眸,掩下眼中神色。
“这是药浴?”雾气中药味很重,楚容珍一手拿着温布放入水中,直接清洗打湿。
“嗯!”
轻轻的将池水浇到他的背后,引得他身体微颤。
“很痛?”
“不是,有点痒!”夜清的头搁在双手上,闭眼,神情柔和。
拿着湿布,轻轻擦着他的后背,小心的沿着结痂周围细细清洗着,时不时感受到夜清微颤的身体,动作也不自觉的轻柔了下来。
因为有珍贵的药材,夜清的伤势恢复的很快,才短短四天时间而己,他的伤口大部分结痂。
就连背后最大的伤口也开始了结痂泛黄。
这也难怪,他有条件,各种珍贵的药材,上好的治伤药粉,还有这满池的药浴,好得不快才怪。
给夜清清洗是一个大工程,花了大半个时辰,在夜清差不多要睡着的情况下才清洗完全。
清洗之后又被苦命的要求去晚饭,完全把她当成了贴身仆人来使用。
给夜清煮了晚饭,毫不客气的煮了自己的一份,省得他又用那种方式挑刺。
一屁股坐了下来,看也不看夜清一眼,直接吃了起来。
夜清看着她的模样,深深看了她一眼,才伸手端起饭碗,淡淡吃了起来。
静静站在一边的一行看着夜清的东西,惊愕的瞪大眼。
在他养伤的两天时间里发生了什么?那个有洁僻,不喜任何人靠近的主子竟然没有生气。
细细打量着楚容珍,得到了夜清一个警告的眼视,一行一惊,立马收回视线,低头,看向地面……
“一行,说说这两天的事情!”
当着楚容珍的面,夜清竟直接谈起了公事。
“我出去吃!”楚容珍立马站了起来,端着饭碗不想出去。
“你留下,不碍事!”夜清制止,伸手拉着她坐回原位。
淡淡看了夜清与一行一眼,楚容珍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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