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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当然是粥,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胃袋是铁做的?吃这么油腻,也不怕身体出问题。”
做着早饭的楚容珍扫了舒儿一眼。
“切,你们的身体都太弱了,食物无罪,身体变坏绝对是你们自己有问题,与食物无关!”坚决替食物抱不平,舒儿挥舞着粉拳,神情认真。
看到与平时没两样的舒儿时,楚容珍才松了一口气。
与楚仪战斗时失去理智的模样,实在太不正常了。
就好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猛兽,除了战斗本能,除了想撕裂敌人,无其它的理智可言。
这很不对劲,舒儿当时的表情很明显不对劲。
“舒儿,你……那天是怎以回事?”想了一下,楚容珍还是问出了声。
“嗯?你说什么?哪天?”舒儿边吃边问,头也不抬。
“与楚仪战斗的时候,你……”她不知道要如何形容,那样的舒儿,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形容。
与其是失去了理智的猛兽,倒不如说嗜血的战斗狂魔。
没了痛感,所以才会伤得这么重。
“楚仪?啊,你说他啊,发生了什么了吗?我不怎么记得了,对了,咱们是怎么得救的?”
“……”
听着舒儿的话,楚容珍不再多言。
看来是忘记了,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而失去了理智,唤醒了她潜藏深入的本性?
好斗,如猛兽,怎么与那个族的人这么相似?
端着手中肉片粥,还加了个蛋花,尝了尝味道,觉得勉强可以接受时才离开,朝着夜清的宫殿而去……
临走时,还白了舒儿一眼,“吃也吃够了,慢慢爬回去床上躺着!”
不理舒儿身后的抗议,楚容珍浅笑,端着她亲手煮的粥就走进了夜清的宫殿。
这内院很冷清,偶尔行走轻闪的身影是白衣的暗部,像幽灵鬼魂一样在内院中轻飘,格外的阴寒,冷清。
没有任何人气……
走进夜清的宫殿,放下手中的托盘。
夜清一手撑头,闭着眼,好像睡着模样。
到底要不要上前叫醒他?楚容珍走到床边,伸手,犹豫了。
想了一下,正准备叫醒他的时候,夜清睁开了眼。
眼中虽疲惫,但看到她的身影时,快速浮现出愉悦。
“好了?让本王等得可真够久的,想饿死本王?”
楚容珍微怒,不想与他计较,伸手扶起他,在他的背后放了极软的软枕,以防他背部伤口的撕裂,疼痛。
小心,动作十分轻柔,长发轻扫在夜清的胸膛,撩动着他心底异样的情绪。
竟然生起了一种错觉,这或许是他最愉悦的时候。
伤口,似乎不那么疼痛了……
扶着夜清起身之后,楚容珍走到桌边,端着碗,递到他的面前,“不知道给你煮什么,蛋花肉片粥,味道应该不算太难吃。”
夜清抽抽鼻子,不信任的抬头:“真的?本王吃了不会中毒吧?”
“爱吃不吃!”楚容珍脸色不好。
这好歹也是她用心做的,有必要嫌弃到这种地步?
“当然要吃,还不快喂本王?”夜清一副大爷我最大的模样,得瑟眯眼如猫,却让她心生一抹烦怒,恨不得一碗直接扣他脸上。
故意的,绝对故意的……
这是在故意为难她。
抿唇,黑着脸,直接舀起勺粥,递到夜清的唇边,咬牙道:“还要不要臣女来句‘王爷,您请’?”
夜清挑眉,好笑看着她各种情绪,勾起唇角。
“‘王爷您请’就不用了,本王可是病人,而且气血十分不足,你认为本王有力气吹冷再吃?还是说你意图刺杀,想烫死本王?”
“王爷哪里气不足?不是说话挺溜?这么长一句还不带换气的。”楚容珍眯着眼,抿唇,有些抓狂。
怎么越来越觉得,这夜清很无赖?
什么清冷似嫡似仙,狗屁!
“好痛……”夜清捂着胸,一副痛苦模样。
明知是假装的,可是她却还是心软了。
拿着勺子放在唇边轻轻吹着,尝了一下,确定冷了之后才递到夜清唇边。
突然,楚容珍愣了。
她吃过的东西,夜清怎么可能会吃?下意识的收回勺子,不想夜清头往前,一口含住,满足眯眼……
“马马虎虎,不算太难入口!”伸手舌尖舔舔唇边的粥,香艳模样让她握勺子的手一紧,微颤。
妖孽!
伸手搅拌着碗里的粥,轻轻吹着,楚容珍的动作很娴熟。
前世与烨儿相处的时间很多,宗旭不给他找太傅教导,也不曾关心他,烨儿的一切全是她亲手操办,大到学习帝王论,小到衣食住行……
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到所有一切全要自己来做,其中虽然辛苦,但也值得。
想起烨儿,楚容珍唇边勾唇淡淡笑容,全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看得夜清移不开眼。
乖乖的张嘴,一口口吞下楚容珍递过的粥……
一瞬间,他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在他的面前,这小东西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模样,虽温和,却是表面的假装而己。
只有这一刻,是发自内心的柔和温软。
小东西她,原来会露出这么满足的表情么?
可是,不悦,太不悦了,她在透过自己看着另一人,他所不知道的别的人……
“很咸,你盐没化开!”突然,夜清嫌弃出声。
楚容珍回过神来,似惊醒般,脸上的笑容也紧跟着消散,又恢复成了那虚假的柔和。
夜清危险的眯起眼,不悦的情绪浮现蔓延开。
楚容珍下意识的将粥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没有发现这是夜清吃过的勺子……
“没有啊,很正常!”疑惑看向夜清,不解。
“哼,难不成你说本王舌头有问题?本来就很咸,你再尝!”夜清傲娇扭头,侧脸冷凝,有些不喜。
楚容珍挑眉,再次拿起勺子喝了一小口,明明完全没事啊?
“你喝这么小口,当然尝不出来!”夜清淡淡声音传来。
深深呼了一口气,不能气,他是病人,病人……
楚容珍强压内心的狂躁,大口大口一下连喝了两口,板着脸:“没有咸,王爷的舌头估计因为吃过太多山珍海味,所以接受不了这种东西……”
明显情绪不好,夜清微微一笑,“明明就很咸,本王的舌头不会有问题,你再喝,要细细品尝!”
额上青筋毕露,楚容珍觉得自己的血管要爆裂,盯着夜清那嫌弃模样,心中一怒。
起身,拿着粥碗直接往嘴里倒,砰的一声将空碗扔到桌子上,皱眉:“品尝了,不咸!”
去死,自己吃也不给你喝,免得浪费!
楚容珍被夜清的态度气到,完全失了理智,赌气般,一口直接喝光碗里的粥,得意又挑衅看着他。
夜清宠溺又柔和的浅笑,对于她的挑衅,没有生气,更多的是愉悦。
可以看到多种情绪的她,不是单一的柔和装乖,而是真实的情绪。
“饱了?”
“当然饱了,味道还不错!”楚容珍双手插腰,露齿得意一笑。
“嗯,饱了就好!”
楚容珍的笑容一愣,想象中的他应该会生气,可是却不轻不火来了这么一句……
后知后觉,楚容珍转身,收拾着桌上的碗筷,掩了脸上情绪。
“你先休息……”
夜清从背后,看到楚容珍那微红的耳尖,幽幽的笑了。
楚容珍借口拿着空碗走出房门,站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掩下心脏的狂跳,靠在门边……
慢慢走动着,逃避似的离开夜清的寝宫,走了很久,背后似乎还能感受他那炽热的目光。
随着将碗放在一边的石柱上,楚容珍走到宫殿小花园中,咬唇,神情惊疑不定。
应该是她想多了吧?他可是高高在上的沉王,是楚国的摄政王,怎么可能……
深深吸了一口气,刚刚躁动的心谖慢慢停了下来,震惊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迎着寒冷的风,楚容珍走在院子中,这冰冷的风让她头脑瞬间清醒了过来,两天来不怎么想过的事情一一浮现在她的脑中。
楚王府,战王府,凌凉……
所有的事情一一浮现脑中,如一团乱麻杂乱不己。
漫无目的走着时候,没有注意己走到了宫殿的角落,四处无人,一道白影唤醒了她的神智。
下意识身体一动,与对面的白影竟直接撞在一起,双方反应过来,纷纷后退两步。
楚容珍紧盯着对方。
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
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
脸上未施粉黛,神情冰冷,却绝美。
这个女人的装扮明显是宫妃的装束,容貌上与夜清有几分相似,而且她曾经见过一眼,清妃!
陛下最宠爱的清妃!
清妃凤眸中闪着杀气,盯着楚容珍,抿唇,双手成勾,竟直接朝着她的脖子袭来。
一个招呼不打,楚容珍同样杀气外露。
虽不知道清妃为何会在这里,但她的存在不能泄露出去……
同样,双手握拳,朝着清妃心口毫不留情的打去。
楚容珍的内力比不上清妃,仅仅几招,她就明白了这个事实,心里十分震惊。
外表冰冷倍受宠爱的清妃竟然是内功高手?
楚容珍在内力上比不过清妃,便避开了锋芒,借力打力,也勉强能打个平手。
一掌互对,清妃感觉掌心一痛,快速后退……
楚容珍则是被内力震飞了好几步,靠在假山才稳住身体,双臂发麻……
两人互相警惕瞪着,各不相让。
“你是谁?为何在琉璃殿?”清妃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面一根银针,伸手拔下,抬眼盯着楚容珍,绝美的脸上全是杀意。
楚容珍伸手捂着发麻的手臂,想也不想的转身,直接离去。
开玩笑,她内力根本比拼不过清妃,身上毒药没有,蛊虫也没有,不过……
扭头看着清妃跟着她追了过来,美丽的脸上全是煞气,誓要将她至于死地。
楚容珍伸手摸着手上银环,当初被楚仪拿走,还是莲替她找到回到了自己手上。
里面可有毒针,只要一针……
楚容珍的轻功不输清妃,倒不如身法甚于清妃,毕竟是非墨亲手所教。
轻身微闪,甩开清妃,隐身藏入假山之后,放缓呼吸与心跳。
双眼四处轻扫,在某个方向看到莲的身影时,才打了一个手势。
暗处的莲见状,看了清妃一眼,抿唇,最终还是飞身袭向清妃……
清妃感到腰侧的杀气,轻身一转,停下脚步,后退她几步,看到莲的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的时候,震惊道:“你……”
莲不给清妃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刺向她,下手毫不留情……
清妃被逼得步步后退,而莲步步紧逼。
就在这时,暗处扑出来一个宫女打扮的丫头,从袖中抽出匕首,挡下莲的剑,将清妃护在身后……
宫女的脸上冰冷满是肃杀,与莲瞬间就战斗,你来我往,内力释出,卷起了周身风暴,引起了琉璃殿中暗部众的注视。
快速跑过来两人,一左一右,插在莲与宫女中间,强迫停下这场争斗。
“住手!”两个白色鬼面的暗部成员快速闪了过来,将两人隔开,神情严肃。
“她是谁?怎么在主子宫殿?”清妃被隔开,指着楚容珍直接大声叫唤。
一声主子,楚容珍抬头,震惊又了然。
果然如此……
“她是主子的贵客,不得无礼!”来人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只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冰冷与忌惮。
“贵客,就她?”清妃完全不信,脸上那冰冷无波的模样被她自己打碎,脸上更多的是生气。
这里是内院,除了她,她就没有看过主子允许哪个女人走近这里。
凭什么?
女人的天性,又或者别的情绪,清妃的心里感受到了一抹威胁,看楚容珍十分不顺眼。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水清,你来有事?”白衣人盯着她,语气比面对楚容珍时差了很多。
“对,我找主子有事!”清妃连忙点头,没空理楚容表,脸上带着渴望与小心。
白衣人点点头,扭头看到楚容珍,道:“主子在找小姐,请小姐一起随属下前往!”
没有拒绝,楚容珍与清妃两人一起来到了夜清的房间。
突然,身体被撞开,清妃大力冲撞着她,跑到夜清的床边,双膝跪下,眼中含泪,“主子,您还好吗?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夜清看到楚容珍时脸上带着淡淡笑容,可是从她的背后冲出一道白影时,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
扫也不扫清妃一眼,视线抬在楚容珍的脸上,伸手,“小东西,过来!”
楚容珍下意识看了清妃一眼,再看向夜清那无视的模样,最终走到他的身边,盯着伸出的大手,最终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看着这一幕,清妃不敢置信,震惊的跪在地上。
怎么会?明明主子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却被允许触碰?
握着楚容珍的手,夜清的脸上才闪过满意,似施舍般,将目光投在了清妃身上,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清妃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抬头,痴迷的盯着夜清的脸,眼中全是贪婪的爱恋。
“听到主子受伤,属下担心……”
“本王受不受伤,关你什么事情?你不是本王的属下,有何资格这般称呼?”夜清面对清妃时,满脸冰冷如霜的冷唳,只淡淡一眼,就如以冰封一个人的灵魂般。
楚容珍就站在旁边,把夜清对清妃的态度全部看在眼里,疑惑,也越来越大。
清妃被他这冰冷无情的模样给伤了心,双眼含泪,可怜兮兮模样,倒有几分怜人怜爱。
一副漠不关己,楚容珍只是静静看着,唇角勾起可疑的弧度。
以夜清的性格,掉泪可会起反效果,世上的男人或许受不了女人的眼泪,但她可以肯定夜清不会。
正好将楚容珍唇角冰冷的弧度应收眼底,夜清微微勾唇。
视线扫在清妃的身上,看着她双眼含泪的模样,皱眉,隐隐露出一抹狂躁。
“如若没事,滚出去!”
冰冷的话语,清妃这次是真的心伤,从没被这般冰冷对待,明明平时主子就算对她态度说不上温和,但还是会耐着性子听她说几句话。
一定是这个女人,肯定是她做了什么迷了主子的眼……
看向楚容珍的双眼,里面盛着满满怨毒。
夜清双眼一眯,突然猛得起身,单手掐着清妃的下巴,脸上全是杀意,盯着她的目光就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不带任何温度。
黑到极至的双眸幽暗无比,就好像没有一丝光明的黑夜,恐怖又危险……
清妃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唇角露出笑容,迷恋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人影。
对,这就是她的主人,如暗夜的王者,冰冷无情,强大如厮。
“本王严重警告你,不准用这么眼神看小东西,还有下次,本王挖了你这双眼睛,哼!”
大力的甩开清妃,伸手掏出手帕擦着手,皱着眉,脸上一片嫌弃。
恶心的女人!
清妃趴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怎么也忍不住,抬头,伤心状,“为什么?主子,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
夜清抬头看着楚容珍,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没有看多久,只是淡淡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小东西,你刚刚笑了!”没有回答清妃,反而问着楚容珍。
楚容珍收回笑容,垂眸:“王爷看错了!”
伸手拉着楚容珍坐在他的身边,勾起她的长发,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在她的耳边幽幽道:“别动,伤口……”
一听伤口二字,楚容珍停下挣扎的动作,就如同戳到软胁,不敢动弹。
将头靠在楚容珍的肩上,凤眸轻勾,扫了一眼哭得凄惨的清妃,在楚容珍的耳边吹着声,道:“小东西,你告诉清妃娘娘,本王最不喜的是什么!”
“王爷,我不知道!”楚容珍想也不想的拒绝,开玩笑,仇恨都被这妖孽拉到她的身上了,再刺激下去,这清妃会不会当场发狂掐死她都是未知数。
“你知道,但你不说而己。不说也行,本王正愁没机会跟那怪力丫头算帐呢……”
“明明你说过不计较!”
“本王有说过?本王从未答应过你,不再找她麻烦!”夜清想也不想的反悔,反正无人敢责怪他。
扭头,不小心侧脸触碰到夜清的双唇,两人都顿时微愣。
夜清盯着楚容珍的侧脸,回想着刚刚的触感,幽森轻眯……
楚容珍瞬间扭头,垂眸掩下眼中的异色。
两人的互动看着清妃的眼里,顿时觉得十分刺眼,不甘的盯着楚容珍,一副痛心疾首模样。
“主子,水清爱您,为了您水清才愿意入宫成了皇妃,为了您,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东西,说吧!”夜清是打定了主意,要将清妃的仇恨拉在她的身上。
用意不明,目的也不明,可明摆着为她拉着仇恨。
楚容珍咬唇,心中大骂夜清千百遍,恨不得骂他一个狗血淋头。
被逼无奈,腰间命门一根手指轻点,威胁意味十分分明。
“王爷的性格我不知道,但大约有一个猜想,王爷不喜女人用爱恋的目光看着你,与其说不喜欢,倒不如说是厌恶。不喜不听话的存在,更不喜软弱怕死之辈,不喜……”
接连说了好几个不喜,楚容珍的话让夜清十分满足的眯眼,点头。
意味明白,把清妃的仇恨拉到她的身上,仅仅只是为了听楚容珍口中的这几句话?
夜清冷冷的看着清妃,“听到了?听到了就滚出去,本王缺你了没有任何影响,无用的棋子而己。”
“主子……”
“别在本王面前说什么为了本王去当皇妃,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做与不做你没得选择,不想死就给本王好好办事,否则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夜清的威胁让清妃似被雷劈了般,呆愣在原地。
夜清不耐烦的挥挥手,白衣暗部成员将清妃一左一右,直接架着离去……
“小东西,吃醋了?”
“哈?”楚容珍像见鬼似的,伸手推开他,刚准备动手时想起他身上的伤口,最终只能垂下手……
“心情不好,难不成不是吃醋?”
“哼,王爷把清妃的仇恨拉到我的身上,到底想做什么?”楚容珍直白的问了出来,神情也直白的表达着她的不悦。
浅浅笑着,闭眼,好似一副绝美的水墨画般赏心悦目。
夜清的美真的超出了性别,很多人都会沉迷于他的美色之中,唯有楚容珍不会。
原因很简单,最美的花朵被摘得最早,能够绝美绽放在枝头无人敢摘,其毒性会弱?
或者是因为陛下看上了他,可是,以她对夜清的了解,夜清的性格绝对不可能雌伏于男人身下。
就连陛下都采不到他这朵毒花,可见他的毒性。
美好的事物虽吸引人,但她更爱惜小命。
比起欲望,她更想活下去。
“不想做什么,只是让那个可怜的女人认清事实罢了,再找一枚棋子不容易,但也不算太难,但本王不喜麻烦。”
“所以王爷拿我去挡你的烂桃花?”
“那勉强不算桃花!”
“……”楚容珍凉凉扫了他一眼,完全不理想会。
天知道她现在多想离开,与这神经病在一起,她绝对会不知不沉被下套。
楚容珍背对着夜清,沉默不语。
“不问清妃的事情?”
“没兴趣!”楚容珍上想也不想的摇头。
“小骗子,明明什么都猜到了!”夜清伸手,勾起她的长发,头也静静靠在她的肩上,闭眼的模样倒显得几分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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