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人为何不能胜天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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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乞丐用脚碰郑怀远:“喂,醒醒!醒醒!”
“覃玉!”郑怀远醒来
“什么金鱼,你没家啊?看你一晚上了,这个地方都让你睡了一晚上,够了吧兄弟?看你这样子像是在找人,找不到的人就别找了,有缘无分是找不到的,肯定是那个女的故意离开你的,走吧走吧,回家去!”
“谢谢,但我相信她不是有意的!”郑怀远起身
乞丐:“兄弟!女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郑怀远没听进去,黑夜斑驳,郑怀远拿着火折子找,直到戌时,盛国宵禁,家家户户都熄灯休息,郑怀远还是走着,路过一棵树,树上传来呜呜声,抬头一看:“是只猫啊”
于是上树救白猫,猫猫不停折腾,就使郑怀远手中的火折子从树上掉落,猫猫挠花郑怀远的脸和手,但郑怀远还是把它抱到地上放走,看着手背的抓痕,捡起地上的一块火折子:“碎了?”
周围一片漆黑,草丛中传来的猫叫声和狗叫声此起彼伏,还有螳螂在捕蝉,郑怀远不敢转身,爬到树上躺着,拿出怀里的布娃娃:“覃玉,你不配和我交朋友!要是让我找到你,你!”又听到女子的呜咽声,连忙闭眼,但怀里紧紧搂着脏兮兮的布娃娃
春意盎然,我把双手绑在床脚,意识迷离,开始发狂,盛魃进来:“你们香主呢?”
“在房里”一女子道
盛魃看见我变成疯魔,连忙打晕我,喂我喝大夫开的药,喝下后我喷出一口鲜血,浑身刺痛难忍,滚下了床,郑怀远也摔下了树:“覃玉,覃玉!”挣扎起身寻找我
大覃皇宫:云白凤进入殿中,回头看了覃端一眼,覃安雄:“爱妃有何事不能叫丫鬟来啊?”
云白凤在他耳边:“陛下,您老当益壮,可是这储君的位置还是不能一直空着,会引起皇嗣们的不满,还让民间百姓人心惶惶,不如您就现在定了吧!”
“自然是端儿,朕已经托高公公拟了圣旨,等朕死了,那帝位就是端儿的”
云白凤笑道:“那我就放心了”,转身就变成了饕餮,头大身小,羊身人面,目在腋下,虎齿人爪,音如婴儿,利齿如锯,嘴略弯曲内勾,眼睛被大嘴挤到了腋下,双目有神。身躯庞大,足有数十丈,头颅占了整个身躯的一半,覃安雄惊到失言,毫不顾忌形象大口大口吃起来,血泊中还夹杂着覃安雄的肢体碎块,覃端也进来瓜分剩下的美食,两人又变成人样,擦掉嘴角的鲜血,来到太后宫中,太后正在午睡,覃端的脚步声吵醒了太后,太后不耐烦起身:“放肆!哀家睡眠不好还要让哀家连睡觉都不得安宁!”
云白凤脱下长袍,声音嘶哑:“老太婆,你的肉太老,但我还是想吃”
“救!”云白凤一口吞了她,咀嚼骨头的声音太大,覃端出门:“看什么看!太后正在休息,不要打扰她老人家!”
五日后,覃端登基,郑怀远找到李韬龙:“刺梅花还有地契呢?”
李韬龙:“你跪下我就告诉你”
郑怀远双眼猩红:“我郑怀远绝不向皇室下跪,我会牢记你们皇室明知官府对江湖案子草草结案仍置之不理的恶行,年少时的击鼓鸣冤都成了自取其辱,还被打了三十大板,至今也历历在目!”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怎么就你一个人来,覃玉死在盛国了?活该!”
郑怀远杀死李韬龙,找到刺梅花和地契离开,时不时就在盛国宫门外等候覃玉
我逐渐适应了羊角风,自创花擒爪,盛魃端来桂花酿:“你们大覃的桂花酿甜而不腻,尝点吧”
我专心致志,盛魃用衣袖为我擦汗:“你这妹妹,意志力真是坚强”
我:“不对,我这花擒爪要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还是要在犯羊角风的时候,才能发挥到极致”
盛魃:“不是吧,要是每年时不时发羊角风,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我:“爱情能丰盈生活,但不是生活的必需,不是不嫁人就见不得人,我想先立业,再成家”
这夜,一条狗咬着尾巴来到郑怀远面前,郑怀远:“你要带我去找覃玉吗?”
跟着狗到巷子里,遇见无数只恶犬,被咬后卧病在床,每夜只能看着天上月寄相思
看着墙上的划痕增多,我越来越期待回家的日子,某日,盛魃给一个学徒一点钱:“按本郡主说的做”
学徒趁白天我无法分心时进入我的房中,把六十日的划痕擦去,重见光明这日,我欣喜万分,但出了盛国没见任何人在等我,我等了一日便离开了,旧伤复发,此时的郑怀远正在怀远驿疗伤:你会回来的,对吧?
刚走不久,身后就有脚步声逼近,我察觉不对连忙跑,不想那人追上我用加有蒙汗药的布捂住我的口鼻,我被带走,醒来时已经到了万药宗:
一盆水浇在我脸上,我冷到口吃:“谁,和我,有仇?”
“好久不见!”第五玉圭坐在宗主之位:“你还记得我吧?”
我:“你没有死?!”
“谢谢你,让我找到了我自己”
我:“你自己?第五玉圭,你在说什么呀你!我和你无冤无仇,我是对不起司徒哥哥一家,可是我知道错了”
“我不是第五玉圭,而是你梦里的玉圭,你有玉,我也有玉,紫色白羊桃花的花语是神秘、高贵和权威,优雅和神圣,探索未知世界,保持好奇心”
我:“好奇心害死猫!就算你是玉圭和我也无关!”
他起身走向我:“你应该记住我,我是那株紫色白羊桃花,是你花瓶里枯萎的那株,也是雪地里你杀死的那株!”
我回想起来:“你就是那天我铲雪意外把你铲起来的紫色的花?”
“是我!”
我:“你怎么和第五玉圭长的一模一样?”
“第五玉圭是我的转世”
“我不是故意的,你放了我,求你了!”
“我可以放过你”
铁钉床放在我面前,他:“从铁钉什上面滚两圈我就饶了你”
我只好躺在上面,两圈之后我已经嘴唇苍白,黯淡无光,我爬到消遥宗门外便睡了去
这夜,郑怀远头脑发热,梦见我风流成性,挽着两个男人回来,郑怀远推开两个男的:“这么久,你去了这么久就是去和狗男人风流?!你真让我失望!想不到你这么贱!是没见过男人吗?名声对你来说就是亵物?脸都不要了?这么久不回来,不告而别就是你的想法吗?那你为什么要回来?让我看你这个恶心的贱人怎么快活吗?滚,滚!”
我转身就走,郑怀远追上我:“对不起”我推开他,不回头便离开,大夫摇头:“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郑怀远醒来,苦笑道:“我出去走两步,不然这双腿算是废了”
月色清浅,小巷跟长街只只隔着一排房屋,安静无比,走着走着抬眸一看,一个穿着薄如蝉翼的蓝绿色衣裙,簪着一只碧玉簪子的我踉踉跄跄走向他,发丝飘扬,脸上有伤痕,衣裳上也满是血迹,我看向郑怀远,一身黑衣咸的他清瘦不少,我们隔着几步两两对望,凝视着肤如凝脂,楚楚可怜的我,他不忍生气,我高傲地抬着头,眼角不由自主流出泪水,嘴角还是弯着:“我活着回来啦,引我为傲吧!”
我快站不稳,他跑来抱住我,查看我脸上的伤痕:“你去哪了?背信弃义,你信不信我永远不原谅你!”
“你变了,连质问也轻声细语的,看来布娃娃陪了你很久嘛”
郑怀远拿出布娃娃:“你说你,一年半过去了一封信也不寄给我,快让我急死啦!”
看着他诉说着他的委屈,我摸摸他的头:“你还先委屈上了,对不住”
倒在他怀里,几日后,我们来到海边的小木屋里:
郑怀远:“他没有回来过”
来到礁石上盘腿坐着,郑怀远:“还有二十日就是中秋佳节,你似乎要失望了”
我看向他:“怎么说?”
郑怀远把宫中发生的一切尽数告知给我,我红着眼目视前方,郑怀远扭过我的脸:“看我,我想问你,你是真心想杀覃安雄的吗?可为什么十六岁那年你做了无数却仍然不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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