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告而别是告别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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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五关斩六将,一路还算顺利,路过一片草地,我瞥见:“那棵树有树洞诶!”我们上前观赏,透过树洞看见了里面的渔歌唱晚,胜似仙境
踩着木桩过水道,看着悠然自得的我,郑怀远眼神中透出一丝怜悯:“你喜欢这种生活吗?”
我:“我热爱山林田野,消遥且闲散,厌弃红尘凡俗,喧嚣而斗争,但我不想有迷途知返而岁月已虚度的怅惘,如今的大覃狐媚惑主,皇帝荒淫无度,作为皇室的公主,我无法想象国破家亡,百姓家破人亡的场面,又怎能心安理得避世隐居,我自诩大覃不可或缺之人才,因雄心万丈、百折不挠,我身后有数名因外部条件的阻碍无法实现鸿鹄壮志的女子,我是幸运的,国难当头,覃玉更应该舍己为公,个人利益何足道哉!”
郑怀远目不转睛地大量着我,欣慰一笑
我们即将赶到盛国,留宿在茅草房里,我看着房外的积雪,向邻居借来雪铲铲雪,郑怀远顾盼了一阵:“这间茅草屋窗户是破旧的,木头也被虫子啃食大半,无数的蜘蛛网,你怎么还要给它铲雪?”
我抬眉:“万物灵长,我们在这里借住过,也要做点什么表示谢意,它让我们借宿,我让它轻松一刻,就像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郑怀远走到梅树旁:“好美”
我一嗅:“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你就是我的利刃”
郑怀远:“如果我是双刃剑呢?”
我走向红梅树:“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就算你不是双刃剑,只是毒剑,我也相信否极泰来!”
马蹄声哒哒哒地敲击着地面,溅起水花阵阵,放眼望去,无数的盗匪蒙着一只眼睛踏马而来,手中皆拿大刀,郑怀远拔剑,立在我面前:“进屋”
我进入屋中,关上门,透过门缝查看,匪徒并未下马,郑怀远一剑砍向马脚,马背上的人滚落下来,腥气的风,我不免担心他是否还好,郑怀远杀了数人,单膝跪地,剑插入雪里,我出门扶起他:“外面冷,进屋”
郑怀远刚要站起又跪了下去,我目光流转,弯腰:“是抽筋了吗?”
“骨筋,被砍断了”郑怀远回忆,被盗匪砍断骨筋
我:“什么?”我把郑怀远背会房中,要去请大夫,郑怀远抓住我的衣袖:“不,你头上就一根簪子还有发带”
我:“我能生财,放心”出了屋,郑怀远见我拿着一袋钱在门口晃悠:“有钱啦有钱啦!”
我:“想不到盗匪身上还有钱呢”
郑怀远微笑后闭上眼,请来大夫后,我把钱交给他,他在郑怀远身边照料着,雨声中夹杂着雷声,闪电划出白色亮光,雪亦纷纷扬扬,银装素裹树木,马蹄印无数,我穿着油衣,戴着油帽,任由强风刮我的脸庞,虽然冷,我还是要继续前行,来到盛国墙门:
官兵:“看你模样是外地来的?”
我:“我是从大覃西行而来的嘉善公主”
“你进去吧”
我进入盛国,守城门的士兵到盛国皇帝盛鑫宫中:“禀告陛下,一个自称覃国公主的女人入了我城”
盛鑫看向盛魃:“好郡主,你认为大覃皇帝覃安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盛魃问士兵:“她带了多少人?”
士兵:“单枪匹马,除了头上的一根簪子,没有其他武器”
盛鑫拍拍盛魃的肩:“朕的好郡主,你知道该怎么做”
“女儿清楚”看着盛魃自信豪迈的背影,盛鑫:“哼!覃安雄,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上百名士兵围着我,我举起双手:“我是来投降的!”
盛魃对盛鑫:“她是来诈降的!”盛魃自信满满,盛鑫:“谁让你来的?”
我:“国王,我真是来投降的,能不能听我把我的故事讲给您听?”
盛魃:“她要编故事了”一声令下,无数将士涌向我,我拔掉头上的簪子,对战时发丝绕颈,发带飘扬,如舞动的精灵,可寡不敌众,我被大刀砍中,一脚踢到树上,嘴角喷出鲜血,短暂注视了盛魃,眼中泛泪:“天之昭昭,我心如诏!”
郑怀远又梦见全家被害的场面,画面一转,眼前是我被欺辱的画面,我一直叫唤着他的名字,郑怀远想要移动身体却无法做到,只能闭上眼视而不见:“对不起对不起”
鲜血飞溅,郑怀远猛然醒来,身旁只有一个大夫:“大夫,骨筋被砍会使我的胸口和后背酸疼吗?”
“不会”
郑:“覃玉呢,就是在我身边的那位姑娘!”
“他托我转告你,待吾归,速去回六字”
郑怀远坐起身:这么危险的盛国她怎么能自己去!说着便要起身,大夫阻拦:“欸,小兄弟,那位姑娘托我在你受伤的这段时间好好照顾你,还付了钱,行医济世,我可不能让你下地,会撕扯到伤口的!乖乖躺下”郑怀远听话躺下,看到桌上的一袋钱,大夫顺眼看去:“那是姑娘留着的,她说人是你杀的,这钱归你,她分文不取”
“什么?就算不告而别也把这钱拿走啊,朋友之间不分彼此才对,若即若离,倒底还是不是朋友了!”
我高声:“天之昭昭,我不是敌人,不是敌人!”被摔无数次,差点变成肉泥,血肉模糊,头发遮住了脸,但眼神依旧坚定,一个声音传出:“住手!”
我抬头,模糊看见红衣男子走向盛魃,男子为覃儒:“郡主,恕我实在不能安然入睡,这是在做什么呢?”
盛魃:“外面风大,回去休息,她,你们大覃的公主”
覃儒:“阿玉?”
“她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阿玉?那我更要杀了她!”盛魃着戎装,飞下城楼,来到我面前,我要抓一旁地上沾血的发簪,她用脚踩着我的手,我试图用左手扒开她,她抓着我的头发,提起我靠在树上,我抓住她的手:“郡主为何不听我一言,难不成你想要覃儒,死在你面前吗?”
盛魃凶神恶煞:“你威胁我?给她上药!上最好的药,然后继续用刑!”
士兵拖走我,覃儒要下楼看我,盛魃搂过他:“转身”“跟本郡主回去,否则连你一起罚”
覃儒推开盛魃跪下:“请让我见覃玉一面”
盛魃上一刻平心静气,下一刻:“我满足你!以后你就别想回去了!”随即大步离开
覃儒捡起雪地里的簪子,到牢中,我双手双脚被拷,跪在地上,他也跪下,扒开我的头发:“你是阿玉吗?”
我颤抖地点点头,泪水接连滚落,覃儒擦去我的泪水,心如刀割、哀毁骨立,吞声忍泪:我不能在阿玉面前哭,她会以为连我也救不了她,我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我仰起头,泪眼迷离:“三哥哥,三哥哥”
“在,三哥哥在,三哥哥一直在盛国等你来找我,三哥哥还以为妹妹不要哥哥了,今日才知妹妹一直都没忘记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阿玉,三哥哥以后和你甘苦与共,再也不分开”覃儒抱住我,久违的温暖使我泣不成声: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没死过呢?
是的,我又死了一次,我一直笑着,似乎生活没有压倒我,可突然呼吸急促起来,渐渐大口喘气,知道呼吸越来越慢到停止,没人知道我已经死了,郑怀远却没有同样的感受,青烈看着分辨不出是人是鬼的我:“你还要再试无数次结果也一样,都逃不过死”
我:“人注定会死,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终于一天会死,那就消极怠工,浑浑噩噩坐吃等死吗?这世界我们都只来一次,故事的结局重要,可是过程也同样重要,你就不想知道你死前都做了些什么吗?会遇见什么人?去过哪里?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们才要去探索,惊喜和惊吓都是出乎意料,这一生也不会太枯燥,即使没有目的地走啊走啊就是生命的意义”“这次是被摔死的,希望下次死得不太难看!再见!”
“还再见?”青烈皱眉:“本山神已经变成死神了…”
盛魃赶来,带走覃儒,覃儒使劲挣扎却无用,突然盛魃的肚子叫了起来:“我去上茅厕,你们看好他”
覃儒又来到我身边,低声:“我给她做了绿豆粥,里面加有巴豆粉”
我弯了弯嘴角,覃儒:“我很快回来”到盛鑫面前:“陛下,为什么您不能听她说说自己的故事呢?她是我的妹妹,六岁就和母后被覃安雄赶出了皇宫,人人都骂她们是妖孽,她母后死于肠澼,她从小一个人把自己照顾大,您就不能听她讲讲吗?”
盛鑫:“盛魃是怎么教你的?上门夫婿也配议论国事?”
覃儒跪下:“陛下!还请陛下见她一面!”
我被拖到盛鑫殿中,看着暮气沉沉、不存不济的我:“你站起来朕就暂且听你说两句”
我寸步难行,站起来也难,手握拳撑在地上,覃儒要来扶我,盛鑫摆手:“她是她,你是你”
覃儒:“她是我的妹妹,我的阿玉!”
“嗯?”盛鑫瞪着他,覃儒作罢,我侧身,咬紧牙关站起,不成,便爬到桌边,扶着桌角站起,东摇西摆,盛魃摸摸长胡子:“恩,还算机灵,你也该明白了,你在我们盛国站不住脚,所以什么大话就别大言不惭了”
我嘴角微微抬起:“您也看到了,我大覃摇摇欲坠、动荡不安,如幕烟鼎鱼,能倚靠的只有盛国,这就是我来这的理由”
盛魃进来:“未必吧,你们大覃民强国富,看不出来将倾之势啊”搂过覃儒,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只觉得盛魃暴厉恣睢,覃儒还以为我在意,便离盛魃远一点,盛魃带走覃儒:“你给我在房里好好待着,要是敢私自跑出来,我不介意你是残废!”盛魃回来:“说啊,不是有很多想说的吗?”
我:“表面的民强国富不过是掩人耳目,民穷财匮,覃安雄残暴无道,妖妃蠹政害民,足下不知,事到如今已经接连死了两位皇子,覃炫之就是被覃安雄下令处斩的,我也是因为妖妃和国师的谣言,被迫出宫流浪,母亲也被害死,我知道,你们肯定不信,可你们怎么知道我说的就不是真的呢?”
盛魃:“你怎么能证明你说的就是真的呢?”
我:“我形单影只,单人独马前来,你们觉得这和覃安雄有关系?他还想杀我呢,想必你们盛国有人潜伏在大覃吧?我的事你们大可调查,大覃有个魍箐楼,精通天下消息,你们盛国应该也有吧,问问就是”
盛鑫看向盛魃,盛魃:“你叫什么名字?”
我:“覃玉”盛魃离开,我:“覃玉,大覃王朝的金镶玉”
盛鑫:“夜郎自大,你怎么就能肯定你就是金镶玉?”
我:“我覃玉就是大覃的金镶玉,皇室公主生来贵不可言,只不小心跌落泥潭中,总有雨后现世的机遇,您就不想看看我这块金镶玉现世的模样吗?对盛国有利有弊,但是利大于弊,利一,贵国无调香师这门营生实在太过可惜,我大覃的调香技艺炉火纯青,大覃皇室香水调香师还在此,如果贵国愿意和我合作,只要陛下不恶,那覃玉愿意留在贵国,帮贵国招揽调香人才,调香技艺倾囊相授;利二,贵国的糕点种类单一,馅料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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