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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雪肆意蹂躏着大地,狂风夹杂着雨和雪在空气中完全没有规则的舞蹈着,新头村和黑石堡之间已经被这些漫天飞雪掩盖得谁也看见对方。不会有人选择在这个时候跑到室外去活动,但是今天华央军的几十门大炮在飞雪的掩护下,悄悄的渡过了那条小河。每门火炮之间相隔二十米,在同一时间渡过了已经结了冰的小河,并逐步向黑石堡推进,移动到保证黑石堡处于射击范围之内的距离。
这条天然的小河屏障就这么不攻而破,河段的每个位置都能让火炮通过,火炮每相隔二十米一蹲,几十门大炮形成了一个扇形向黑石堡包围过去。而此时的黑石堡里的守军可能完全不会想得到,华央军会在这种这么恶劣的天气下采取行动。漫天的飞雪让人分不清东西南北,唯有等到雪停的时候才能开打。华央军队已经做好了进攻准备,只要炮击成功,军队马上就冲过去占领黑石堡。
风停了,飞雪变成了垂直降下的鹅毛雪,慢慢的,黑石堡出现在视野中,虽然它身披白袍,但是仍然能看得出它就坐落在那里。距它只有一公里距离的雪地下却躲藏着几十门一字排开的大炮,它们随时可以拨开掩盖着的积雪,向黑石堡发出致命的一击,旷野中看似安详和谐的雪国美景隐藏着最凶险的危机。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雪花从浓密变成了点缀,就在此时,一道耀眼的阳光从西边的云层缝隙中射了出来,此刻,只要是被阳光照耀到的人都会朝着远方看上一眼,然后自己的眼睛就会处于几秒钟的炫光晕影之中。这道光就像是上天给予的指令一般,犹如天启。
几十门大炮同时向黑石堡发出怒吼,炮声震天动地,摄人心迫。黑石堡被炸开了花,凡是被击中的地方,都发生了崩塌,几十枚炮弹,几十处崩塌,黑石堡瞬间就完全变得面目全非。紧接着,华央军火炮的第二轮攻击立即跟着响了起来,先前的火炮一队已经把黑石堡打残了,二队的炮弹直接将黑石堡完全击毁。黑石堡在这两轮炮火的攻击之下彻底崩塌,变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乱石坡。黑石堡无法被攻破的传说从此被改写了,华央军的骑兵部队这时迅速的越过结冰的小河,一起向黑石堡冲去。
此时,新头村这边的土坡上,旷将军放下了正在瞭望的望远镜,嘴里哈出了大口大口的热气,他说到:“这堡垒守护了雾水城这么多年,今天居然是被我们自己人给毁了,唉!”
“按计划,先收兵吧,让骑兵在黑石堡附近收尾行动,让步兵去保护火炮撤回新头村火炮营。”安东把命令传达给了下官。
这时的安东面露微笑,心里暗自高兴,他知道黑石堡攻下来了,那么拿下雾水城就如囊中探物了。
“派个人去城里谈判吧,让他们投降。”安东说到。
“最好是这样,我可不想让士兵们互相厮杀。”金洲说到。
“刚才我们这一轮炮击,足矣让雾水城的人吓破了胆,哪里还有胆和我们厮杀。”安东说到。
“刚才的炮击,估计黑石堡里的士兵也全死了。”金洲说到。
“打仗嘛,不死一些人能叫做打仗吗?战争就是这个样子的,我估计你应该还没上过战场吧。”安东带着暗讽的口吻对着金洲说到。
“我希望有机会能让火机营也立下战功。”金洲说到。
“有机会的,你可以留着对付赤苍国的那些野狗,这里嘛,可能也派不上用场了。”
“最好用不上,我也不想用火枪去打自己国家的军队。”
“现在还不是你的国家,现在是你兄弟的国家,雾水城里的军队是你哥的,不是你的,记住,只要不是听命于你的,就是你的敌人,除了消灭和击垮他们,你没有别的办法。”
“你说的对,谢谢指导。”
“这是政治和军事斗争的基本常识,你应该知道的。”
“好的,我知道了。”
“好,现在就派人去谈判,不是谈判,是劝降,这个任务交给你们火机营去办了。”安东说完,转身离开了土坡回营去了。
土坡之上,旷将军看着被摧毁的黑石堡,声声叹息,频频摇头,他应该是想起了当年自己在这里战斗的往事。金洲没有想太多,当下是立即派人前往雾水城劝降。一直站在金洲身旁的火门迎上来说到:“我去吧,没有人比我更熟悉雾水城了。”
“好!你立即回营带上撒恩和册贡两人一起去雾水城劝降。”
“是!”
三匹战马在雪地上拖出了三条长长的蹄印子,撒恩手上拽着根白旗,三人没多久就来到了雾水城下。高高的城门紧闭,墙垛上的弓箭手已经在瞄准他们了。突然,“嗖”一只响箭射穿了撒恩手上那只白旗。
“停!”城墙上一只喇叭传出了喊声。
火门抬头一看,还真是一只喇叭架在了墙垛上。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华央军主帅派来谈判的人,请你们的头领出来说话。”火门向城头喊到。
城墙上的喇叭没有回话,火门就在原地等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威严的城墙下,夕阳将城楼的影子投射到了地面上,火门躲在了阴影里。他感觉到再这样等下去会增加被射杀的风险,于是再次喊到:“我们是来谈判的,请城里的头领出来说话。”
“等一下。”喇叭回应了一声。
火门又等了个十分钟,这时他看到城墙上的人头攒动,估计是头领来了,果然,喇叭发声了:“你们有什么话快说。”
“王子限你们明天日落之前打开城门投降,城内所有人员包括军人将全部豁免。”火门说完慢慢将马背上的盾牌挡住了全身,同时他也提示了身旁的撒恩和册贡也这么做。
“什么王子?”
“乌金国的金洲王子。”
“金洲王子早已死了,乌金国只有一个王子,他在金瑞城,你们这是假冒的,打着王子的旗号带着华央国的军队来侵犯雾水城。”喇叭传出了充满怒气的声音。
火门想了一下,正要回话,这时城墙上的喇叭里传出一句微小的说话声:“来,你走开,我来说。”
随即,另一个人接过了话筒:“听着,回去告诉你们的旷将军,你们这是入侵,不管金洲王子是真是假,你们都要先撤兵,如果不撤兵,那大家就看看谁能活得过这个冬天。如果王子是真的还没死,那就让他来见我,我保证金洲王子的安全,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把我的话传回去,你们走吧!”
“来见你?你是谁啊?”城墙下的撒恩吼了一声。
“我是乌金国的国师,你回去和王子报告吧,快滚!”
“嗖”“咚”,一支快箭从城墙上飞下来射中了撒恩的盾牌。三人不敢再说什么,也不敢停留,转身策马离开雾水城。
回到军中营帐,天色已黑,火门向金洲汇报了情况,金洲没有料到银划也在雾水城中,并且对于银划想要见他的想法有些踌躇,他打算过了今夜再和旷将军商量这件事,而且自己的心里也有一些疑虑,现在可以为他出谋划策的人只有火门了。
“火门大哥,你看,我该不该去见一见银划?”
火门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自己心里也多了一份疑虑。自从那次带着火枪返回金瑞城的途中遇到旷将军之后,就被告知金瑞城里国王驾崩,银划夺权之事,这些都是出自旷将军口中。旷将军与国王乃是生死兄弟,当时金洲就毫不怀疑的相信了他,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各种形势表明,这就是乌金国国王驾崩之后,王国权力的争夺战,金洲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出现了,而且还把外国势力牵扯了进来。乌金国现在正是处于一种内忧外患的状态之中,王国北面的陆地上和东面的海上有赤苍国的威胁,王国内陆却已经有一支华央国的军队驻扎,就算能把雾水城打下来,那难道华央国就不想从中得到点什么吗?况且,水纱还在安夫国王的手中。
“你之前和银划的关系怎么样?”火门问到。
“他是乌金国的国师,也是我父亲的左手,旷将军是右手,一个能文,一个能武,要说关系嘛,我和他并没有过太多的交集,只是据我了解,他主管国内的事情居多,而旷将军则主管对外事务。”
“现在的情况是,国王的右手扶着你,而左手则扶着你的哥哥,两只手都腾不出来去对抗身边的敌人,而现在我觉得乌金国最大的威胁还是赤苍国,假如我们继续内斗下去,两败俱伤的时候,赤苍国必会趁人之危大举进犯,到时将会是灭顶之灾,虽说华央国是同盟,但其实安夫国王却是另有所图的,这大家都知道,只是不敢说罢了。”
“是的,那你的意思是我要去见见银划?还是你另有建议?”
“我有一个更冒险的想法。”火门说到。
“哦?什么想法?”
火门不敢马上回答金洲,因为这想法也只是刚才一闪而过,他还没有仔细考虑过全面,火门说到:“我在金瑞城的这段时间里,基本上摸清了金瑞城的情况,那里,现在基本上已经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了,士兵在前些日子里全部离开的金瑞城。”
“你是说,金瑞城已经没有士兵把守了?”
“是的,银划现在已在雾水城里,我想他是把士兵全部抽调到了雾水城,那是因为你们那时就驻扎在这里,他不得不把士兵全部调拨到雾水城来防守。”
“那就是说,他是打算死守雾水城不投降咯?”
“有这种可能,从刚才我去谈判的时候,和他的对话中我能听得出来。”火门说到。
“黑石堡被打下来了,他守不住的,我们的火炮可以继续轰掉城墙。”金洲说到。
“雾水城里还有几千名乌金国的守军,如果他们做殊死一拼,我们的胜算也不是很高的。”
“是的,况且这些都是乌金国的士兵,虽说是由银划指挥,但终归是乌金国的中坚力量,我也不希望他们在战斗中牺牲掉。”金洲说到。
火门摸了摸自己多日来都没有修剪掉的胡子,他说到:“其实我们是可以避免流血冲突的。”
“你有什么妙计?”
“也不是什么妙计,只是我刚刚从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那就是放弃雾水城,趁此时金瑞城防务空虚,直取金瑞城。”
从先前的谈话中,金洲的脑子里其实冒出了这个念头,他说到:“对哦,这样最好,但是...天气,这天气是个问题。”
“是的,天气,天气是个问题。”火门的手摸着下巴说到。
两人在营帐中陷入了沉思。军队想要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下行军确实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从雾水城撤军然后杀到金瑞城,要搬动整个军队起码要个几天时间。这几天时间里,雾水城里银划的军队可以从水路一天就能到达金瑞城,所以想要突袭金瑞城似乎不太可能。火门想来想去觉得这计划不太可行,正要打算放弃想法的时候,金洲忽然说到:“我其实也有一个更冒险的想法,我们可不可以就靠火机营把金瑞城取了?”
“呃~火机营才百来号人,这怎么取呢?你有什么办法?”火门可没有想到金洲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据你了解,金瑞城里还有多少士兵?”金洲说到。
“估计最多不过两百人。”
“不过两百人,那我觉得可以去搏一下。”
“火机营不到两百人,就算火枪利害,也打不烂金瑞城的城墙,除非能进入城中,那还有得一拼。”
“对,攻城是不可能的,我就是想进入城中。”金洲说到。
“哦?有什么办法可以进的去?”火门的好奇心被大大的撩了起来。
“我从小就听说,在凡宫中有一条已经荒废了的秘道可以通到城外,并且这条秘道已经被封死了好多年,我在想我们能不能找出这条秘道在城外的出口,然后再将其打通,从此进入凡宫。”
“既然你听说了,那就肯定有,不可能空穴来风,我也听说过,自古王宫中都会有秘道的。”
“嗯,王宫中的秘道只有我们生活在凡宫里的人才知道,这是一种以防万一应对突变情况时用来逃生的通道,知道的人不多,因为从来也没有用过,是否还存在我也不太清楚。”
“那这就有些困难了。”
“我觉得旷将军应该会知道的更多,你先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再去找他。”金洲说到。
第二天早上,金洲与火门来到军队中的主营之中,旷将军早已在营账中等候,只是他们的主帅安东还没有来,这样更好,金洲正好把金瑞城秘道的事和旷将军说一说。先是火门汇报了昨天去雾水城里劝降的消息,当说到银划也在城里的时候,旷将军忽然表现出惊讶的神情,他可能没有料到这个死对头就在这里,这让他有些意外。他恨恨的说到:“撤军是不可能的,既然银划这条老狗在城里,那我们就更应该攻城,把他拿下。”
“旷将军,其实我有另一个想法。”金洲说到。
“说说看。”
“我们可以放弃攻打雾水城,直接取道金瑞城。”
听到金洲这么一说,旷将军摸了摸下巴的胡须,说到:“你这想法,我其实也有想过,你可是有考虑周全吗?”
“我想过,我们也一起商量过。”金洲边说着边看了一眼身旁的火门。
旷将军也顺势看了一眼火门,然后便又扭头看着金洲。火门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的疑惑和轻视,甚至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恐慌。
“概要的说一下你的计划吧,我们要怎么去攻打金瑞城?”旷将军说到。
“将军,你可知道凡宫地下有一条秘道?”
“秘道?”旷将军始料不及。
接着,他又开始摸起自己下巴的胡须。
“我自小听说过,在凡宫的某个地下室里有一堵墙是可以打通出去的。”金洲接着说到。
“是的,你说的没错,是有的,你不说,我就可能永远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个地方了。”
“这么说,你也确定是有地道的咯?”
“有,而且,我还进去过。”
“那就是说,现在这条秘道还是通的,对吗?”
“堵死了,通不了。”
“你不是说去过吗?”
“去过,那是,嗯~有三十年前了,但是我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它堵死。”
“为什么要堵死?”
“因为这是你父亲的命令,秘道里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什么事?”
“这事情就不说了,和我们现在没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想利用秘道进入金瑞城?”
“是的,那秘道还有可能走得通吗?秘道是怎么被堵死的?”
旷将军没有马上回答金洲,只是又摸起了胡须,他在想有没有这种可能性。这时,营帐的布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了,安东走了进来。
“你们都到了,雾水城投降了吗?”安东大声的问到。
“他们不打算投降。”金洲说到。
“那就即刻做好攻城准备。”安东强硬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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