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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这次意外,林烁被抢救的时候需要输血,发现与林董不匹配,林董就取了样去化验。”心腹随着落款的日期,说道:
“这是在事故之后检测的。”
“你先出去,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妈。”林澄把文件袋扣好还给心腹,说道:“资料锁在我房间保险柜里。”
等心腹走后,林澄踱步到床边,眼底泛起的火光像是要把人生吃活扒了,这个鸠占鹊巢的野种,竟然大摇大摆地在他眼前晃了二十多年。
仔细瞧这眉眼哪有父亲一点英气,像极了他那个荡妇一样的妈,那副看着温柔端庄的油画,一直被老林挂在客厅,让帮佣们悉心打扫,如今看来是多么讽刺。
那个女人骗了老林一生,让她的丈夫蒙受了最难以忍受的耻辱,疾病连同秘密都一起带到了坟墓里。
林烁虽然不明白事儿,但已经感受到了野兽般的压迫感袭来,不停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抬手不停按着红色急救按钮。
没过一会儿,外面就引起了骚动,也许是医生想进来但被保镖拦住了。林澄拉一把攥住林烁乱动的手腕,惹得一声吃痛地尖叫,他冷冷地说道:
“我总算知道老林为什么一下对你的态度冷淡了,你应该庆幸自己傻了,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你妈生了你这个野种出来。”
林烁挣脱开他的手,惶恐地看着他,生怕他仔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门口的骚动升级了,主治医生已经跟保镖们发生了肢体冲突,疯狂拍着门。
这响声又让林烁极为不安,一下扑进了林澄的怀里。脑子瘫痪的人,是分不清敌我的,只知道躲藏,远离他所认知到的危险。
林烁的记忆好像只有三秒,见林澄没再弄疼他,就默认他是安全的,不光埋首在他胸前,还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
林澄脊背一僵,下意识推开了他,力道太大,林烁直接躺倒在了病床上,咬着嘴唇一脸委屈。
“你有病吗!”林澄骂道。
门口的拍门声越发激烈,林烁一哆嗦,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林澄没躲是因为认定了这个弱鸡也没能力干出伤人的事。
果不其然,林烁只是用手擦去了他脸上的酒渍,食指划过了那两道剑眉,顺着高耸的鼻梁下滑,最终抹掉了一滴挂在唇边的红酒。但光用指腹是擦不干净的,林烁抽回了手,跪坐在他面前,双手扶住他的肩膀竟是倾身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舔在了他紧闭的双唇上。
林澄一阵心悸,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他的大手扶住了林烁的腰,用力收紧,另一手抚上了后脑,他摸到了那条长长的狰狞的疤痕。
他想,梦寐以求的臣服不就近在咫尺吗。
林澄张开了嘴,咬着那片柔软的唇,撬开了牙关,用力吮吸着,力道太大使得林烁发出了呻吟,扭着身体向后躲,却又被他拉了回来,索性按到在床上。
就算脑子傻了,身体还是放荡的,不知道被那个死了的助理多少次这样吻过林烁,游艇爆炸的时候那人还穿着睡衣,兴许是刚做过,或者说被横梁砸死的时候还在抱着哥哥做,保持那个姿势到生命终结。
随着“咣啷”一声,门还是被拉开了,主治医生的发型都乱了,气势汹汹大步走进来,质问道:“林烁怎么了?”
林澄从林烁身上起来,从容地理了一下前襟,说道:
“不小心碰到了,保镖应该跟您说了不用进来了,您不信我?”
主治医与林澄差不多高,平时穿着白大褂就显得比较斯文,刚刚跟魁梧的几个保镖在门口进行了一番拉扯,竟是也没落了下风。
“让我进来检查一下很困难吗?”医生低头看了眼躺在床上,嘴巴都被亲肿了的林烁,说道:
“他现在智力只有三岁,你是恋-童-癖吗,对孩子下手,何况他是你亲哥,你也是脑子被撞傻了?居然干出这种龌龊的事。
“他的身体可不是孩子。”林澄站了起来,趾高气扬地说道:“我不知道他刚刚把我认成谁了,抱着我说要我,拉着我的手摸他的屁股,是谁龌龊?”
“都凭你一张嘴。”医生冷冷道:“你要不想让我告诉林董,给你最后留半分薄面,就老实一点,好好对你哥尽孝。”
林澄似笑非笑道:“你大可告诉我爸,我的亲哥都对我做了什么。”
“病人需要休息,你可以走了。”医生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明早再来,毕竟林家除了我,也没人愿意管他了。”林澄大步迈出了病房。
第二天一早,林澄来的时候林烁正在吃早饭,护工一个劲儿地给他擦下巴,小米粥还是流了一身。
林澄一句话把护工轰了出去,又跟林烁独处一室了。
他坐在床边,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棒棒糖,在林烁眼前晃了晃。林烁懵懵懂懂地接了过来,他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可以吃,林烁就皮也没剥放在了嘴里,一秒钟就吐了出来,还带出一丝口水。
林澄捡起来给他剥好塞进嘴里,林烁睁大了眼睛,连日吃那些连盐都不怎么放的病号餐,一下尝到了甜头,便不松嘴了。
见林烁喜形于色,林澄强行捏住他的下巴迫使其张嘴,把棒棒糖拿了出来,回手就扔在了地上。
“甜甜……!”林烁喊了一声,光着脚从床上跳下去,捡起地上的糖也不知道洗洗就往嘴里塞,就这么两脚向后跪坐着还呵呵直笑。
林澄走到他跟前蹲下身来,林烁怕棒棒糖再被抢了,就从嘴里拿出来藏到了身后。
很难想象曾经那个精致讲究的男人变得邋遢无比,反倒是比以前可爱多了。
林澄哼笑了出来,又用手抵住了唇。谁成想,林烁也用手学着他的样子在唇上蹭了蹭。
见状,他玩心大起,用食指顶在鼻子上做了个鬼脸,林烁果然又模仿了起来,做了个猪鼻还学了两声猪叫。
他摸眼睛,林烁跟着摸眼睛,他揪头发,林烁跟着揪头发,因为手上没轻没重,疼得呲牙咧嘴。
林澄冒起了个馊主意,装着给了自己脸一巴掌,看林烁反应。
林烁先是一愣,看了看左手手心,举起来抓握几下,眼神瞬间聚了焦,抡圆了胳膊就给了林澄一个大嘴巴。
这一下用力十足,打得林澄脑瓜子“嗡”得一声,几乎以为要脑震荡了。
“艹!”他转过头一把揪着林烁后脑勺的头发,吼道:“你是不是装的!”
林烁又流眼泪了,喊着“疼”,林澄抬起手要给他一巴掌,举到高处时骤然停下,只见林烁从背后拿出棒棒糖送到他嘴边,哭哭啼啼道:
“甜,吃……弟弟吃。”
弟弟?林澄的手攥成了拳头,最终颓然放了下来,高傲、自尊全都不剩了,折麽这样一个不会反抗的人,没意思。
几天过去,林董回到了燕城,林澄在四九城那套大宅子里见了父亲。
这所宅子承载着他许多不尽人意的回忆,他和他妈像马戏团的动物一样,受尽了旁人的杂耍。
唯独林烁没有奚落过他们母子,还给过他一袋零食,包装上写的都是外语,又好看又好吃。
其实抚养费相较普通家庭算是很高的了,他的生活也是中等偏上,但站在大少爷面前,还是像一个土包子。
与以往都不同,他第一次抬起头走进来,林烁母亲那幅油画已经被取了下来,空白墙上留着悬挂过的痕迹。
“你哥他怎么样?”林董的话把他思绪拉了回来。
他坐在书房的大沙发上,背靠着满是绝版书籍或手稿的书架,说道:
“我想需要一些时间来做复健,虽然现在还不能清楚得交流,但只要我们不放弃,就还有好转的机会……”
林董打断道:“实话实说。”
林澄沉默片刻,继续道:“不太好,外伤几乎痊愈了,疤痕还在,只是神经干的物理损伤是不可逆的,可能终生无法恢复。”
“嗯。”林董点了点头。
林澄要不是看了亲子鉴定的报告,几乎无法发现父亲的破绽。他有点佩服这个老男人了,为了家族的脸面准备隐瞒真相、忍气吞声。
所以他被召回来,不是因为林烁傻了,就算不傻林董也没可能把家业留给这个没血缘的孩子。
“你尽快回来熟悉业务,下周我会让人事部发公告,你来替代小烁,担任董事会秘书的工作。”林董神色很疲惫,这一系列变故也让这个六十多岁的硬朗之人受到了极大打击。
林澄点点头,按他妈的话,迟早林家的产业都是他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么顺利。
出门的时候他回头看着余晖照耀下的大宅子,老林没有向他表示过歉意,更没有提起过母亲,母子二人依旧得不到应有的尊重。
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感情,只是逼到绝路只能选他了。林澄越想越火,那个偷走他父爱的人,变得痴傻就不用付出代价了?
看似任人可欺,脆弱易碎,那是人的本能还未被挑战。
林烁什么时候会反抗?疼的时候。
那就让他疼,让他反抗,再逼他臣服,求饶的样子最是迷人。
想到这,林澄驾驶着跑车一路飞快开到医院。探视时间已过,但国际部的私人医疗只要有出入证还可以去病房。他让保镖在门外把守,不管听到什么声音或是谁要进来,都不能打扰到他。
病房里已经熄灯,林澄没有开灯,径直走到病床边,林烁在呼呼大睡,睡脸毫无防备。他解开了领带随手扔到床上,又松开两颗扣子,咬了下后槽牙,掀开了被子。
他栖身压住了林烁,粗暴地扯下了那条病号裤,身下的人因外力从梦中醒来,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林烁双手胡乱拍打着,林澄更加急躁,一脚横在腿上,一手直接撕烂了衣服,揉成球塞进了嘴里。然后腾出捂嘴的那只手用力掰开下肢,林烁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林澄解开腰带,林烁边哭边摇头,这正是他幻想了多年的画面。碍于同父异母兄弟的身份,他从未想过真的做出乱伦的荒唐勾当,但现在不是了,他们没有血缘只有恨意,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不再有心理障碍。
没有任何准备,疼痛贯穿了每一个感官神经,林烁全程都用生命在反抗,只是在林澄这样强壮的体魄前,毫无用处。
在这场带有着暴力的行为中,林澄正在享受玩物的兴头上,隐约听见林烁叫了一个名字——松云。
莫松云,是那个死于爆炸意外的贴身助理的名字。
林澄彻底失控了,在他身下竟然喊着别的男人,而且还是那个早就死无全尸的废物!
他掐着林烁的下巴,强迫对方只能喊他的名字!结果林烁直至失去意识,都没有叫他一声。
过了许久,已是深夜,林澄抹了把头上的汗从床上起来,他脸颊上有两道抓痕,就在眼睛下方,不太深也没怎么渗血。
床上的人只穿着病号上衣,被揉得皱皱巴巴而且推到了胸部的位置,下身赤裸卷缩着双腿,可以说是一片狼藉,还见了红,混杂着其他液体弄得床单上血迹斑斑。
人已经晕过去了,头发丝因汗迹贴在脸上,呼吸微弱到几乎不可闻。
林澄整理好衬衫,穿上西装外套,审视了一下这晚的杰作,颇为满意,从两年前就不断出现在脑中的幻想对象,总算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让他原本暴躁的情绪得到了缓解。。
“莫松云已经死了,你以后就是我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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