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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我的冲动如魔鬼般吞噬我的心智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支援的声音。

    “真是够热闹,可是想要人命选错了地方。”

    话音刚落地,顿时从天台并不宽敞的楼梯口涌出一批黑影,他们打着清一色的灰黑色雨伞,那种坚实的身板显然和我们不在一个年龄。说话的人在他们中间,高高大大,如抽牌样地站了出来,潇洒干脆。

    那七个人见了,呫嚅了很久。刚才的那股不可一世的劲头渐渐看不到了,方片J低头拿了自己的东西,之后狠狠地瞪了我和予辉一眼,转头想拨开堵在出口的那些壮家伙下楼。“让让……”他试图佯装很镇静,想从人缝中挤出去。

    那个大个子放下手中的雨伞,揪住方片J的衣领。方片J身旁的两个人攥紧了拳头想凑过来,却被大个子身后的一干人按住。

    “给宁姐代好吧。”方片J似乎知道对手的来头,半套近乎半乞求。

    “大少爷,快瞧瞧你的这帮兄弟,你刚出院就又让你来糟蹋身子,真是孝顺啊。”这是位女子的声音,并伴着红酒的醇香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这,与我想的没有丝毫的出入,依宁终于出现。那些各个膘悍的大个子,居然是她的死党。天哪,这个依宁竟然在一天之内给我们带来如此之多的不可思议。而她口中那句“大少爷”应该就是霍子谦。因为,此时霍子谦就出现在依宁的身后,显然是一起来的。

    “别碰九班的人,不然医院还是会欢迎你们的。”依宁的眼神不肯触碰任何人,她慢慢地仰起头,隔着黑色的镜片望着有些放晴的天,其实应该也是一团模糊罢。

    “少爷”没说什么,面色铁青,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却是在我的角度,看到了他那狠狠的眉梢。

    依宁把手一扬,那些人把楼梯口让出来,放行了。霍子谦恭恭敬敬给依宁作了个揖,“宁姐,看在你的面子,今天就这样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哼”依宁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声来算是回应了他。霍子谦瞄了一下我,可能心想又是你这小子挡横。而我对他为什么住院,为什么出现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

    这时候天空也渐亮了许多,头顶上的乌云飞速漂移,雨点也疏小了不少,只是风依然那么凉,除了依宁一伙,大家早已湿透。我没有随依宁的剧情发展下去,而是转向天昊,天昊被予辉搀扶着,已经落汤鸡的他没有丝毫的力气,又一次瘫坐在雨水地上,嘴里有气无力的冲着予辉说谢谢。我有些好笑,在这个气氛下还说什么谢谢,真是莫名其妙,且又顺理成章。

    我在天昊的身旁蹲下,摸摸他的额头,早先被雨水打凉的手背很快感到了温度,随之愈热。他半睁着眼睛,抓住我的手。“没事,我好着呢。”他破天荒地冲我会心的一笑,我的心情骤然晴醒。我看到他的两只手臂,已经伤痕累累。新鲜的血液绕过处处伤痕,被一个个绽开的口子妄情的吸吮。

    “出了什么事?非要动手?”

    “嘘……”他抬起一只相对健康的手臂冲围栏的方向指去,“去……看看她。”

    我知道他说的是戈瑶,当每一滴雨水落在她孤独的身上,就如同刀子割在我的胸口,她那柔弱的身子,不知道在这场暴雨中打了多少寒颤。我看着她,就那样看着她,泪水被雨水掩盖,溶成心痛,滑落心窝。贞贞把雨伞尽量绕过戈瑶的肩膀,可她却一动不动地呆在那儿,看着我,我知道她还在哭,但我觉得我的脚好沉,没法站起来走到她跟前。

    “你……没事儿吧?”我朝向她喊着。

    她摇着头,这显然并不是对我的回答,更像是种无奈的自责。我知道她的心,此刻,正在秋风中摇曳。

    “真是谢谢你,刚才见了面,实在好巧。”予辉起身对依宁微笑着说。

    “没什么,今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霍子谦那人,不用太在意,少接触就少麻烦。”这话说出来,给雨后的晴空万里平添一块清丽。每个词字,精致的就像一顿杭州的早点,而正是这种清淡的味道让予辉觉得似曾相识。

    转天,在街上被几个高一的学弟拦住了,都以为我们有依宁做靠山,很厉害,个个都投来羡慕的眼神,让我不得不昂首挺胸,拿出一副老大的样子。居然有些情不自禁说请他们吃蛋糕,这几个家伙竟然像得了彩头,欢呼雀跃,连推带架把我拥到了附近的一家好利来分店。

    我们坐下来,一人一块奶油巧克力双层蛋糕和一杯橙汁。在互相做了介绍后,我有意识的想问关于依宁的事情。没曾想这几快料只知道依宁是个讲江湖义气,不好惹的大姐大,连平趟新华的霍子谦都要敬而远之,避舍三分。但她的具体底细谁也说不清,也不敢胡乱说。

    唉,钱花了,客请了,什么消息也没摸来。我很不甘心,便约张释下午放学回家一起走。

    张释揣测到了我跟他一起走的心思,所以也不卖关子,直接切入我想要的主题。

    依宁的姥爷“**”时坐过“牛棚”,平反后重新回到省里当了“人大”副主任。比霍子谦的爷爷官位高三级,所以,依宁是名符其实的高干子弟。

    依宁的姥爷姥姥只有一个女儿,女儿也只生下一个闺女,依宁的父亲死的早,所以一家人就把她从小当男孩养,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她性格仗义执言,开朗大方,许多嘎不溜球的半大小子都跟屁虫似的围着她前呼后拥。她在外面的事,家里基本上都不太清楚,因为她学习成绩一直都名列前茅。这不,家里一心想让她将来考上重点大学,就给她转学到新华,重新从高一学起。这要是在一般家庭,“留级”是见不得人的事,可是她一点也不在乎,而她周围的人也没有看不起她的,不单是怕她,而是她的学习成绩确实是顶尖的。

    张释了解依宁的情况还算是够丰富的。不过,说起霍子谦来,还是千叮万嘱让多堤防着点,说这个人狡黠心狠,想要的,想干的,想做的,挖着心眼也要办到。以前,没有依宁时,他在新华横行霸道,连老师都要给他面子,那是因为有前任和现任校长关系。现在比他更牛的人来了,虽然心里不服,但表面也得给依宁面子,还不是看到人家的官衔比他爷爷大罢了。

    我对张释真是佩服的无底头地,他不但知道的多,分析的也透彻。“你要是上梁山落草,保准是第三把交椅,”我拍着他后脑海说。

    “好啊,你说我是狗头军师?”张释回手给了我一拳。

    今天的天气好得不得了,经过前些天的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之后,没有十月里标志性的萧瑟秋风,温度像是还原了初夏的感觉。

    天昊成了我们九班的英雄,在新华敢和“少爷”霍子谦叫板的,恐怕他是第一个。虽然说他是见义勇为,大家嘴上叫好,可心里都不信,因为扛这种事儿,他一个人肯定是吃亏的。看他平时的行动坐卧,即便是不善言谈,也是个极稳重极聪明的人,不是个爱一时冲动的性格,所以再怎么磨不开,也应该先求助校方吧。我明白,他就是为了戈瑶。我那时候就想,女子应该找个肯为自己拼命、牺牲理智与原则的男子,别像我一样,只会对着星星发呆。

    天昊在医院躺了近半个月,钱也花了不少。即使是见义勇为,大家心里明白,可也没说法,学校不能鼓励这种处理方法,所以,即便投了意外保险,医药费用也是不能全部报销的,几个老师就以个人的名义来凑,可能也是在某种思想压力下,想尽量早点平息这件算不上光彩的事,息事宁人吧。我们几个平日里要好的同学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终归我们想的没有那么复杂,约好周六下午一同看望刚出院的他。

    前面说过,他家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远,毗邻市郊,那儿有座全城大型综合性市场,我家平时要是想买大件的摆设都要不辞辛苦跑到这里来选购,没想到这一次来是探望“英雄”。大片的老职工宿舍区就摆在市场的两旁,层层叠叠的楼阁就像古床上的帡幪,他家就在这幢幢帏幄的最后一排。

    我们到他家的时候,戈瑶已经在了。昨天她和予辉在电话中明明是说不去了,今天的意外相见让我有点儿措手不及。自从我的那封信送出去之后,她的笑容就很少见到了,直到上次的楼顶事件,才又有了眼神里单纯的交汇。看来今天是要在异地展开心理战了,没有退路,我只能硬着头皮嘻哈了。

    “啊,天昊,真行!没想到你小子骨头这么硬,竟然敢一个人深入虎穴。”我抢着说了一句,不是奉承他,是要调节紧张的气氛,其实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觉得紧张。

    “哪有?他们仗着人多,当时要是让我捉着一个打,肯定来个痛快!”我知道他洋洋自得有点吹。“不过,还要谢谢那个给咱们报信儿的人。要不是他搬来救兵的话,戈瑶就吃亏了。”?天昊的这句话到是让大家听着很实在,有点儿侠客的味道哩。

    “那是我四伟哥哥,他家住在我小时候的孤儿院旁边,那时他就总来找我玩,虽然隔着一道铁栏杆,但我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他常常从外面带些好吃的来给我,我最爱吃‘糯米糕’,就是他给我买的,他是我在孤儿院时唯一可以联系到的朋友。上回我过生日的时候,碰巧他们一家人都在外地旅游,不然的话,应该早就和大家熟悉了。别看他和霍子谦、依宁什么的走的近,那是他谁都不想得罪,其实都是表面工程,他有他的做人哲学,他心眼好得很。那天要不是他,依宁也不会这么神通广大,知道咱们出事了不是?”贞贞半饷不吭气,一张口就是一大串,不用心听,以为是相声中女版的灌口。

    “那也是天昊的功劳大,这就叫够义气!不是他单枪匹马的冲向最需要光明和正义的地方,我想即便是有人通风报信,也是无济于事,早就溜的远远的。是吧?张释?”我成心糗张释,其实那天在我们冲出教室时,张释正好要进来,见我们风风火火往楼梯口跑,就问了一句:“怎么了?”,贞贞回头招手有些语不伦次冲他叫喊:“不好了,快来呀,打起来了”。

    当时张释是知道我们去救人,他也并不一定没胆量跟我们上楼顶,但他想到的是去学校保卫处报案。虽然,保卫处的人在霍子谦他们走了之后才赶来,但也说明张释第一时间的选择并没有错,是明智之举。我这样损他是有意气他,见张释一脸无奈,我心中窃喜,心想谁叫平时总受他的气,这回也要在嘴上找齐。张释张口结舌还没来的及反驳,就让刚进门的李妈妈把话截了去。

    “这是予凡吧?义气不义气的我不懂,总之,这打架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出了问题还是家里人担心,你们可要劝劝天昊,以后别这么莽撞。”?李妈妈拎着篮子从外面买菜回来,站在门口听了我的闲话,显然有些不悦。是啊,做家长的可不管什么英雄救美,只要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就烧香磕头了。

    予辉是心很细的,看出了她老人家的意思,忙说:“是啊,阿姨说的对,”又冲着我说:“你今后还是老实点儿吧,让人跟着担心。”予辉边说着,边要去接李妈妈手中的篮子,不想被戈瑶抢了先,“阿姨,给我吧。”

    “哦!这孩子就是戈瑶吧?”?李妈妈笑眯眯的端详着戈瑶,那眼中绽放出邴邴光芒。

    “是,”戈瑶有些不好意思。

    “嗯,长的真是秀气,怪不得我家傻小子这么玩命呢。”

    戈瑶忽的像中了暑,脸红的不行。随即这泛红也传染到了天昊的脸上。

    “妈,你怎么这样说呀?”?天昊的声音像刚刚被揶媮了一番。

    “呵呵,我说笑了,你们好好玩吧,我去给你们做饭。”李妈妈转身进了厨房。

    这时,包括予辉在内的所有人没一个够意思的,单单甩下我们三个,剩下全都跟进了厨房。这局面我自知应对不来,就起身想走,腿还没迈出一步,一种似井水般的凉爽就贴在我的手臂上,凝结了我的躯干,让我不能动弹。

    “你出来,我想和你说两句话。”戈瑶把手盘在我的小臂上,很轻声的说。

    “啊,哦。”我的应答显得散漫、勉强。

    其实,我就像被她灌下了亚瑟的蘑菇酒,只能沉湎于虚幻的恈爱之中了。不敢有交流,是怕有超越理性半步的放纵,现实与幻想在有时侯是极容易被瞬间的激情所转化的。半坐半躺在床上的天昊一如既往的以沉默的方式做出表态,像掉进陷阱的鼹鼠,伤心无助。戈瑶不解春风,我却萦怀于心。

    我们走了一段路,走到一处泠泠泚泚的自然湖泊,她停了下来。这湖泊我很少来,要不是有个公交站牌,我真怕是要迷路了,而且我见她一路上都不开口,所以认为应该是没话好说了。

    “我们回去吧,他们都等着了。”我说。

    她没有应声,却靠在岸边的一棵榕树下,望着湖泊和泬寥的湖水低语许久……这时我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条好白的百褶裙。我站在离她不远的另一棵榕树下,欣赏眼前这副景色,只因为有她,变得格外美丽。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打破了沉默。

    “你就不想知道那天发生的前因后果吗?为什么从来不问我?”

    “啊,我听天昊说过,那天他看见你被一伙人带上楼,他就一直在后面跟了去。又见你和他们争吵,还被那个方片J动手动脚,他就急了,想上前护着你,结果就被他们打了。噢,对了,在他看到你们上到四楼时,正好碰见高三一班马四伟,就是贞贞说的那个四伟哥,于是就求助他赶紧找尚文浩。”我喘了口气,又像是说评书是的把那天马四伟去我们教室找贞贞问认识不认识“小耗子”;后来贞贞又怎么跑来叫我和予辉一同上顶楼救人;尚文浩又怎么把依宁找来;依宁又怎么在楼梯口的一个角落里发现躲在哪里的霍子谦,并强令他一同上楼顶把他的人带走等等,有声有色地叙述了一遍。

    戈瑶听到霍子谦的名字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看的出她对此人充满仇恨和愤慨,用怒火中烧一词最为恰当不过了。“我猜想就是他的阴谋,让人骗我说有要事相告,还说我姐苏美也在那,结果到了七楼,就是那个像方片J的说让我跟他好,我要下楼,他们就强行把我推到楼顶,成心让我被雨淋,后来天昊就来了……”她越说越生气。

    这时,我们都在凝视着对方……瞬间,我们又把视线移开……片刻,又相互对视……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知道戈瑶对我那天的勇猛感到高兴,对我那天和贞贞一同把她扶下楼,又送回家表示感谢,但对于我的不温不火的态度却不能理解,也许她还真的不能读懂我。

    “为什么下过雨的天这么蓝?”她再次打破寂静。

    “什么?你说什么蓝?”我走神了。

    “予凡,你觉得我是个好女孩吗?”她问。

    “怎么这样问?”我定了一下神。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说我是好女孩吗?”她已然在重复。

    “当然是,当然是啦,你是我见过最美丽、最优秀、最懂事的女孩。”我的不假思索并不是在敷衍她,这的确是我的真心话。

    “真的?……真的是吗?”她依然在重复。

    这句话,她不再是问我,而是面对着湖泊,自己欿然自问。而我却应了,因为心疼她一个人在心里系死扣,而这扣多半是我系的。

    “当然是真的,我发誓,我发誓,”我用了特别怪的音调在重复着。

    虽然不曾看到,但我知道,她笑了,还伴着涟洏满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抱住了那棵大榕树,转过头面向我,湿润的双眼随即送出我今生见过的最美丽也是令我最难忘的一次笑容。那笑容似绽放的冬梅,冱结我心。

    “我要走了,帮我和他们说一声吧。”她推开榕树转过身来。

    “为什么?”我有些疑惑不解。

    “你别担心,我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想通了,我有我自己的事儿,有自己的人生。”这次她很坚定、坚决、坚持。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再继续挽留她,就那样看着她褰裳躩步的离开,登上了公交车,消失在湖畔的另一端。我没有心思去欣赏这湖水周边的景色,但这景色又确实不能不去欣赏,这正是:萧瑟秋暮,景色顽艳。

    再说那边的予辉也没闲着,因为是天昊的家里从没来过这么多人,所以座位问题成了一会儿晚饭时的大问题。他自告奋勇,陪着李妈妈到市场去挑选椅子。他们穿过了大半个市场,塑料的小椅子挑了四五把,加上家里的几把旧木头凳子,将将够数。予辉不知道,李妈妈在路上一直瞅着他,几次想张口说什么,又住了嘴,最后还是没忍住。“予辉,听说你样样都优秀,有追你的女孩吗?或是你喜欢的女孩?”

    这一问让予辉不知怎么应答,羞红了脸:“没有……我也不清楚。”

    “阿姨不像你们城里的家长,主张你们自己琢磨自己找。只想着这好姑娘不能落了空,我看呐,贞贞这孩子就不错,又老实、又听话、长的也漂亮……”

    “阿姨,我和予凡都还不想这么早就谈这个问题,我们都还太小。”

    “哈哈,真是个傻孩子。行,那不说你了。你觉得戈瑶怎么样?和我家天昊配吗?我家天昊可是个好孩子。不是做家长的偏心,就是凭良心说,他可不比你差呀,他……”

    这才是入了正题,予辉明白,准是天昊有心,在妈妈面前用了仙女之类的话对戈瑶修饰了不知多少遍,加上今天她一见戈瑶,果然出众,这才发难。之前问予辉那些东长西短,不过是些无聊的铺垫,看予辉对戈瑶的心思有没有像李天昊说的那么“李天昊”,这才是根本。予辉的聪明在于他的应对从容,首先他明白李妈妈的意思,其次他毕竟是我的哥哥,可以朦胧地触摸到我对戈瑶的感情,如果有可能,还是会给我们最大的祝福的。况且我、戈瑶、天昊三个人之间不要有家长的介入比较好。最后,他觉得话不能说的太多,要用几句话打消她乱点鸳鸯谱的念头。

    “阿姨,天昊是我们最要好的同学,大家都喜欢他。戈瑶也是一样,她懂事,端庄,美丽,大方,虽然她是高一学生,但也是我们整个学校的骄傲。”

    “你是不是也喜欢她?”

    “呵呵,阿姨,不是刚和您说完吗?我现在不想走这方面的脑子,再说,不是想就可以的,戈瑶也是有发言权的,不能说谁想了,或是谁哪天做了个梦,就是谁的啊?”

    “哦……是吗?”

    她的沉默没能抑制予辉的心情,这一路上,予辉又说了好多,她根本插不上话,就只能听着。看着予辉的眼神,开始是不理解,随后是暗暗羡慕,最后伴着余晖映照,在眼角挂出嫉妒的轻扬。

    我一个人回到了天昊的家中,大家早已就坐入席了,甩下两张空凳子,我知道一张是我的,而另一张就算浪费了。有小胡子在一旁,我知道不能实话实说,就说是我们刚吹了冷风,她觉得头疼的厉害,正好赶上公交车停站,所以就匆匆上车走了。我虽然描述的很轻松,可大多数人都不信,我也没辄。尤其是天昊母亲李妈妈,好象对我更加反感了。

    后来,予辉找了个机会和我深谈了一次,把天昊母亲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讲给我听。他问我是怎么想的,说如果真的很想去珍惜,就别错过。我只是抿嘴一笑,翛然的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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