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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此杯,往后就是朋友了。”扶希无所谓的遥遥举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却不起身:“什么久仰不久仰的,你我本就素昧平生,我在坊间乃一无名小卒,你从哪里去久仰。”无礼至极,全然不把刘承泽放在眼中。
色勒齐却没维护刘承泽,而是笑着对他说:“你只管当着我的面把户籍交给他,认亲作礼这事就算是定下来了。”见刘承泽默不作声,反倒是重新落座,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你别磨磨蹭蹭的?”
刘承泽镇定地说:“儿子的户籍不太光彩,上不得台面,不如还是一会儿私底下再与扶公子商讨吧。”他面上虽然是一副坦然模样,但心中万分紧张。
色勒齐拿起玉壶,对着壶嘴畅饮两口,奸笑道:“刘承泽,你之前该不会是对我有所隐瞒吧?”
刘承泽恭敬地笑着说:“义父大人在上,儿子不敢有任何隐瞒。只不过,儿子的户籍现在也不在身上。”
色勒齐冷哼一声:“我已经派人带着猎犬去昌瑞山里寻到了你的住处,那里可并没有什么户籍。你的户籍不在身上,户籍还能在什么地方呢?”他环抱双臂,撑在桌案上,饶有兴致地审视着刘承泽,“与你同宿山中的女子,是谁呀?该不会是在她身上吧?我怎么从未听你对我提及这个女子过呢?”
刘承泽十分意外,皱眉道:“户籍不在她身上,她不过是山间一农妇。”
色勒齐憋着气规劝道:“往日是你贫寒,今时已经不同于往日了,不如接过来同住,也算是对人家是个报答。”刘承泽看了眼色勒齐,淡淡地笑着,却不说话。
只听一旁的扶希嚣张道:“莫非是刘兄的红颜知己?若是贫贱时候相伴之人,此时刘兄已经有了色大人做义父,那也应当与人家有福同享,是不是?”扶希这人一向性格傲慢无礼,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仗着自己在户籍一事上说得上话,颇受色勒齐和噶礼的笼络。
刘承泽身子轻轻一颤:“扶公子说笑了。”抬掌指着自己的破旧衣衫,“刘某这个样子,怎能有佳人青睐呢?”他随手拿起案上酒盅,一饮而尽,却狠狠捏着没有放下。
花厅里的众人无一敢笑,都沉默地坐着,恨不得做出自己原本就不在这一场席面上的样子才好。色勒齐道:“哦,没有佳人?那她为何去了东陵衙门呢?”
刘承泽心内思索着应对之策,没有答话,一时之间,花厅里只能听见大雨泼天盖地砸入荷塘的声音。荷塘上的风,潮湿而阴冷,那一头,色勒齐斥道:“你尚未交出户籍,就在衙门强自出头,败我体面。”一掌拍到案上,震得三四只酒盅纷纷倒下,喝道,“你居心何在?!”
正在这时,色勒奇的小侍从忽然进来通报:“老爷,有一位陈姑娘来寻咱们刘少爷。奴才也交代了,今日大家伙儿都在,不太方便,但她却不肯离去,说是一定要当面谢过刘少爷下半晌在衙门的维护之情,才能作罢。”
色勒齐点了点头,看向刘承泽:“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