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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扭头,眼睛看着胤祥的背影,却见他手里握着帕子,忽然止步立在原地,果然发问道:“还疼么?”他的背影疏远而守礼,一身便服,相较于白日,少了凌厉,多了柔和。
子墨呆呆凝视着这个背影,许久不答话。胤祥装作平静地走到木架子旁,把帕子轻轻放进铜盆之中,洗了几把。
屋外的风雨越来越大,但是伴着飘进来的泥土芳香,这一阵沉默里尽是子墨所渴望的温馨和宁静,她不知不觉眼睛酸涨,答:“疼。”
胤祥平静地说:“我要问的都问完了,这些日子姑娘只管宽心在这里养伤,不必害怕。”
听见这话,子墨心中空落落的,猛地偏过头,只觉得眼泪一滴滴落在绣枕上,她觉得在陌生人面前这样做有些失礼,但她实在控制不住了。她在山间过得是亡命天涯的日子,每日都要提心吊胆提防着被人识破身份,再加上没有户籍,她和刘承泽都不能自食其力,只能做些槐花酿,算是于事无补的贴补,所以根本谈不上宽心二字。
胤祥没有回头,又说:“待你的身子大好了,再让贾陆源把你送回山上就是。”他的声音十分平静,清清淡淡,根本听不出任何情绪。
子墨用衣袖拭去眼泪:“你只问我疼不疼?”
胤祥一笑,刻意将语气放得轻快:“是啊。虽然我也知道定然是很疼的。”
听见子墨“扑哧”一声笑,笑意还没散开,她便哭了起来,他却不敢回身,只能柔声道:“你既然能说“疼”,那便大可安心了,只怕有些疼痛,是说不出口的。”
原本子墨憋在胸口的沉闷忽然得到了宣泄,一发不可收拾。胤祥没再出言宽慰,只是踱到“一房山”的匾额之下,在坐榻上静坐下来。
子墨知道,十三爷是在守礼伴她,便觉得这世间还是善心的人多一些。虽白日里,他对自己言辞苛刻,但终归是侠肝义胆的。这样想来,昨夜对自己出言承诺的刘承泽,此时又在什么地方呢?
此时,在郊外色勒齐的别院里正举办着一场盛大的宴会。宴会办在荷塘上的浮水花厅上。狂风惊起池塘里的一株株荷花,害得它们不得不随着风势剧烈摇动。雨水敲打在那些宽大而倾斜着的荷叶上,雨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哗啦地往荷塘里灌。花厅内,宾客约有二、三十人,每位宾客身旁都有绝色佳人侍奉在侧,伴着厅外天际的电闪雷鸣,推杯换盏,不亦乐乎,全然不受风雨的侵扰。各人案上俱是金嵌珠錾花小碗、一副青玉柄金勺和青玉镶赤金的筷子、外加青玉酒壶和一只小酒盅。案上有山珍罗列摆放,亦有海味陈列一旁。色勒齐带着刘承泽与一众管事坐在同一张席面上。他向刘承泽一一介绍过各位主事,而后指着一位年轻公子,介绍道:“对了,承泽,这是扶希。户籍可曾带来了,你只管交给他,让他去帮你换籍来。”
刘承泽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户籍,他看着色勒齐起身捧着酒盏行了一礼:“刘某久仰扶公子大名。扶公子若不嫌弃,咱们共饮此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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