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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让女孩子伤心啊,这要不得的。我年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
“您这风采也不减当年啊。”顾长行盯着面前那张刻满了岁月沧桑痕迹的面容赔了个笑脸,连忙点头应是:“这我一个朋友,最近...这个跟男朋友受了点委屈,找我哭诉呢,和我是真没什么关系。”他顶着一张好看又分外无辜的脸解释道,眼神里就差写上诚恳二字。毕竟他这身份证户口本上的兜兜转转,当真不容易,中间没少靠一醉在里头连忽悠带做局,借由一个地产老板托了关系找了人,假材料准备了一批又一批,才把这事儿勉强弄了个囫囵,决不能被一顶无端扣上的渣男帽子给耽搁了。
老警察一个将信将疑的眼神看过来,顾长行赶忙把手机往兜里一收,专心致志把去折腾那最后一点材料。
等他揣着崭新崭新的身份证从派出所里出来,张曼曼已经哭过了好几轮,从江以然一路喷到瑶山传媒,一边骂江以然做人不地道,一边骂瑶山传媒废物公司,唾沫星子和眼泪遍洒长江,实力证明了什么叫做“追星最怕真情实感”。顾长行就站在警局门口的那棵大梧桐树下听她一条一条发来的语音,日头有些烈,只树荫里漏下的几缕也晒地人心烦气躁,他听着听着,眉峰就微微扬了起来:他亲自教出来的一手折扇,难道还能被人比过了不成?怎么可能。
“江以然怎么能抢了沧哥的角色?”他问张曼曼。
“顾小哥你最近是不是在村里没通网啊你咋啥都不知道啊?”张曼曼一边擤鼻子一边义愤填膺地给他科普:“他们都说江以然后台可,现在金主又力捧他,哪像瑶山传媒,根本不管我们沧哥...”
顾长行是真的不知道这回事儿,他穿越过来也才几个月,要筹备的诸多事宜铺开好大一个摊子,光是事业规划就有够忙的,况且他不仅要攘外,还得安内。
牵线搭桥做生意好办,教导熊孩子学习却难。花照水安分了一段时间终于回过味来了,开始叫嚣着德智体美劳要全面发展,顾长行不能把他天天拘在那儿学理化生,跟坐牢似的,现代社会里,要提倡自由平等,不能再用封建大家长的思想来对待他,说辞一套又一套,差点没把顾长行给气笑了,这小子自打缓过劲来,也不把顾长行当外人,十八般武艺通通往上使,撒娇耍赖,打滚卖萌,无所不用其极。
顾长行给他折腾的脑袋疼,问,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花照水支支吾吾半天,说看人家跳舞,有点帅气,想学。
顾长行听着觉得不太对劲,顺藤摸瓜接着往下问:想学什么舞?
“popping!”花照水顿时一幅“你要聊这个我就不困了”的模样,恨不得能当场给顾长行比划两下。
顾斋主也不拦着,只托着下颌凉凉打量他半晌,唇角忽而一挑,还煞有介事地鼓了鼓掌,语带笑意,眼中赞赏:有模有样啊,哪学的?
花照水兴冲冲跟他炫耀:“我那天就跟着...”说道一半,反应过来,当场打蔫了。
顾长行哪里不知道这小子有鬼,再一问,好家伙,果然是没上课,逃学看人家跳舞去了。
行。
小伙子有点自己的想法,逃学,出息了。
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家里一顿鸡飞狗跳。顾长行抄起折扇就抽,花照水满屋子抱头鼠窜,他们家教育孩子那可不是一般家庭意义上的男子单打,花照水常规水平下本就不算是顾长行的对手,今时又不同往日,他从前还能仗着些天生蛮力,如今没了八十斤的大铁锤,以力破巧便更不好使了,又不敢真的和顾长行动手,再加上是在室内这般狭小的空间内,哪里及得上顾长行轻功卓绝,身法轻盈,追着他打跟猫拿耗子一般,闹着玩似的。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花照水撕心裂肺的哀嚎:“殴打未成年人啦——”
不得不说,小孩儿就是对新环境适应的快。
最后这件事情,一直到在房间里专心致志读书的玄净不堪其扰,绷着一张无甚表情,却俨然下一刻就要金刚怒目的佛系脸出来,才让花照水不敢造次,乖乖噤声,罚抄去了。
哦对了,玄净前段时间联系了一家寺庙,却因为没有博士学位而惨遭拒绝,目前正在闭门苦读,是全家在这种现代教育体系内学习最认真的一个。
不愧是他。
是以在这种“内忧外患”之下,对正主消息一无所知的顾长行表现的活脱脱是个假粉。
不过像个假粉没关系,毕竟作为前任生活助理兼武术指导,他有沈沧的微信啊。
这不就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