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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
一大队黑衣人马哭叫着从应家老宅缓缓而出。
从晴抱着三妹妹的灵牌,面目浮肿地坐在一辆大马车里,眼神一半痴呆,一半伤痛。
灵芝和小桃在她旁边哭得死去活来。
冥纸一路纷飞。
魏府尹一身黑装,早已带着七八个人马在外面接应。
“走吧。”魏府尹做个手示。
两队人马汇作一队离开应家,向京城而去。
秋伯和范家的人哭着目送队伍消失后,又继续回到灵堂哭灵。
郑芊菁坐在马车里,才出城就被堵在城门处。眼见得魏府尹亲自押送应荣儿的灵枢回京。旧事再现,想到前世死时的悲惨,那刚转过的念头,又是一阵失落,到底没能亲手处理应荣儿。
“应荣儿。你真是好命。若不是此番意外,此生我定叫你生不如死…”粉红的嘴唇微动,眼里飘过一缕惆怅。
“闪开。闪开。”黑木在高大的马上,把马鞭扬得呼呼作响。
众人见送灵的队伍消失,让出道路。
成国府的队伍出城向西拐去。
郑芊菁透过小窗,远远地看着应家飘扬的灵幡。如此强烈的氛围,不得不让人相信,应荣儿真的死了。
“罢。罢……”
两位青衣老者骑马迎面而来。
“让开!”黑木在前面边喝声开道。
那两人早认出对面来的队伍,远远地就勒马让道。
郑芊菁的马车和他们擦身而过,她恍惚地看了一眼那两个风尘赴赴的老者,寻常的百姓而已。
郑芊菁要上神嵯峰采药?
恐怕没这么简单。
两位老者交会一眼,放慢马速向应家老宅行去。
法事声和悲嚎声远远传来。
“哎。如今她死了。秋伯会给我们面子吗?”陌阡有些顾虑。
晨风吹着陌里下巴上的山东羊胡,他摇摇头,“不知道的事,暂不必想得太多。”
陌阡点点头,也只能待见过秋伯再说了。
应家老宅就在前面,两人下马。牵着马步行过去。
范家有两个仆人守在外面,接待前来拜灵的乡邻。
两人把马栓在大门外的大树下,整理下衣襟,走过来。
那两个仆人见他们模样陌生。拦着问道:“请问二位来自何处?”
陌里见不时有人拜灵的人进出,模仿着东平州的口音,镇定道:“我们是神嵯镇的居民。因慕安平侯的大名,前来为三小姐送个行。”
陌阡抱着早已备好的一箱祭礼,露了露。“虽无贵重礼物,灵房、灵马、灵侍、冥纸却是三小姐在阴间少不了要用的。”
一个仆人看了看那箱子里,果然如此,点点头,放了他们进去。
灵堂外的庭院里和尚、道士们正在作法事。
秋伯和范家的人共四排,分列在灵位的两侧。
因为没有捞到尸体。便只立了十个灵牌,在下方放了十口棺材。
两位陌生老者的到来,丝毫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他们把祭葬物放到三小姐的灵前,行罢礼,并不离去。安静地站到侧边的队伍里,不时地给来客鞠躬答谢,仿佛他们也是丧者的至亲。
直到夜深,乡邻散尽。他们还不离去。
“二位请回吧。”范正高感激地催促他们。
陌里兄弟向他作个揖,摇摇头。
秋伯过来,审视他们一阵,冷冷道:“二位这是什么意思?”
陌里兄弟向他行个礼。
“我们想单独和秋伯谈谈。”陌里诚恳道。
“虽是乡邻。但素无往来。而且此时应家正在大事中。请二位回去吧。”秋伯满脸悲伤,神情很是不振。
陌里四下看看,经过一天的观察,知道此时除了范家的人。没有外人,小声道,“难道你们真以为三小姐死了?”
“放肆!”范正高脸色一变,一双肿得象烂桃的眼放出杀人的怒光。
“你要乱说!将你们打死在这。也没人知道。”范进从旁边拿起根大木棍向他劈来。
“敢不搅荣姐姐的灵堂!打死他们!”瑗儿在一边哭道。
陌阡挡着棒子,连忙道:“我们可是三小姐的人呀!”
“胡说什么?”
范学诚一把捂着陌阡的嘴巴。
范学书同时上前捂着陌里的嘴巴。
范正高和秋伯对个眼神,范学诚兄弟俩将他们拖到旁边的一间屋里。
范进跟着他们进来,关严所有门窗。
“老实说。你们要做什么?”秋伯一栗子头敲在陌阡头上。
陌里用力摆脱范学书,小声道:“我有安平府的信物。”说罢从怀里摸出一个牌子,恭敬地递到秋伯手上。
秋伯拿着牌子。又从自己身上取下个牌子,仔细对照一番,向范正高点点头。
范学书兄弟俩才放开陌里兄弟。
“我们想单独和秋伯谈谈。”陌里道。
秋伯点点头。
范家的人出去,并带上了门。
“说吧。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秋伯觉得他们不象安平府里的人,猜他们是在外面跑的执事。
“一直以来。我们在外面为三小姐做事。在南海听说她遇难的消息,所以赶快来拜祭。”陌里道。
“你们都给三小姐办些什么事?”秋伯点点头,依然审视着他们。
“这些不宜透露。”陌里道。
秋伯思索道,“如今三小姐已去。恐怕往后,她再没事叫你们做了。”
陌阡轻叹一声,眼红红道:“恐怕如此。”
“既是远道而来。待葬礼后。你们便回吧。虽然你们有安平府的牌子,但没得侯爷吩咐,我也不能收留你们。”秋伯道。
“我们只是想为三小姐再尽一些力。刚才怕被你们轰出去,所以我才说了三小姐可能没死的话。”陌里把求药的事咽了下去,此事说这事为时尚早。
“好吧。二位若是累了,可先去前面的客房休息。我带你们去客房看看。”秋伯信物不信人,并不相信他的解释,只相信安平府的主子绝不会轻易把信物交给不可靠的人。
“我们不累,只想为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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