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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双眼,一时间愣住了。
浓密的秀发顺着少年青涩的脸庞披散而下,两只水润灵动的眼睛哭的通红,略现肿胀,更让人心生怜悯。巧细嫩的躯团成一团,隔着薄薄的装散发着淡淡的温暖,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加上实际年龄只有十六岁,少年的嗓音不知未到变声期,还是本音就是这样,带着轻柔尖细的媚音,让鱼谦恍惚之间升起抱着一名花季少女的错觉。
秋鲤沫借住在鱼谦家中,自然也用着家中的沐浴露。上漾起鱼谦熟悉的淡淡桂花香气,女儿的面容掠过了他的脑海,勾起了他心中最柔软的记忆,到嘴边训斥的话语,和烦躁的绪不知不觉消散了。
“不要怕,我说过会保护好你,就一定会的。”鱼谦伸手轻轻摸了摸秋鲤沫的头,语气也不经意间放的分外温柔。
“真的吗?”秋鲤沫心惊胆颤的看着鱼谦,这半的经历彻底碾碎了他脆弱的心脏,刀光,剑影,轰鸣,爆炸,鲜血,哭嚎,致命的打击接踵而来。
他不是没想过孟伟会报复他,但是他想象中的报复最多就是几名壮汉,拎着鸡仔般将他捉回去。然后自己被绑在上,一番鞭笞折磨之后,再被轮番蹂躏而已。他自认为自己已经见识到了足够多人中的丑恶黑暗,等闲的打击都不会再让他感到惊讶了。
可今天遇到的种种事件,彻底超过了他可怜的小脑瓜,能够想象到的极限。刀与火的交织,枪与炮的齐鸣,对于从未见过这些的少年来说,颠覆了他对生命的理解和认知。他终于明白人类的武器远不仅限于皮鞭和橡胶制品,还有这些精密强大的,专门用来收割生命的可怕器具。
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这副躯体是如
此的渺小和孱弱,在被血锋丢下楼顶的那一刻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得灵魂已经透体而去。能够忍住没有失,已经是他在面对这一切最后的倔强了。
感受着鱼谦厚实的膛,他伸出双手紧紧的攥着后者的衣襟,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紧实有力的肌,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抱着孟伟不同,前者只会让他感到痛苦和恶心,而后者则像厚实的大地承载了他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是的,他说的没错,他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兑现了自己的诺言,他确实站出来保护了自己。在自己最危险,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站了出来。
“嗯,我不哭了。”秋鲤沫将头埋进鱼谦的膛,含含糊糊的说道。他努力的将自己蜷缩起来,钻进鱼谦的怀里,下传来的温暖让他无比心安。
发觉怀中的少年终于安定了下来,鱼谦长长舒了一口气,今天的事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即便是再后知后觉,他也察觉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且不管任源抛下的鱼饵钓上的究竟是什么,但从种种迹象来看,沉在鱼塘中的饵料只怕不止秋鲤沫这一支,甚至有可能只是最不重要的一支。
对方为什么要如此大张旗鼓?佣兵小队又为何要瞒着任源前来监视?任源又为何单单去追那名重伤织的怪异女子?断掉的通讯是故意为之还是意外?一个个谜团在脑海中碰撞交织。
鱼谦双眉拧起,陷入了沉思…
且说众人缀着血锋而去,冥灵则安排稻荷与夜枭二人追索远去的任源,他断定能够吸引任源注意的,必然就是制造第一次爆炸的人。而那个人,一定是摆了他们一道的美杜莎。可两人终究不敢追的太紧,等一路跟到人工河边,已然没了任源的踪迹。面对涟漪散尽的人工河,两人既没能力也没胆量追下去,无奈只能汇报离开。
而扎进河里的任源,紧紧的咬着前方如一条皎白水蛇的美杜莎,不远不近的跟着。对于能够改变体的任源来说,不存在不适合自己的环境和地形,但他并不想就这么加速抓住对方,他要看看美杜莎到底要去哪里。
钓上了美杜莎,对于任源来说秋鲤沫这支鱼饵便失去了价值,现在他要用美杜莎挖出更多的东西。他要看看,十年后的今天,站在s市降临派后的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是十年前的种子在今天开花结果,还是未除尽的老根焕发了新芽。
游出了百余公里,河水突然渐渐变得咸了,视野也豁然开阔起来,追逐中的两人已经穿过了出海口,一路游进了海里。又游了一会儿前方白皙的影忽地一跃失去了踪迹。任源跟着跃出水面,才发现处一处暗的洞中。
这种被海水腐蚀淘洗出的岩洞,往往从海平面上找不到入口,唯有从海面下才能窥得门径。一团团发光的海藻生长在岩洞中,制造着氧气提供着稀缺的光源。
任源抖落上的海水,信步向深处走去。脚下潮湿的细碎的沙砾上,印着一排秀美清晰的脚印,仿佛一个个充满魅惑的神秘路标,指引着来者走进未知的深渊。
很快他就看到了斜靠在岩壁上的蛇媚女郎,任源定下脚步细细打量了后者一番,笑着说道
“你便选这里,作为待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