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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提醒:“你与贼人有过正面的较量,再仔细想想,或许会记起来。”
“大,大概这么高,”宝清手比划了一下,那高度也就比她高出半个头。
“还记得他模样吗?”
“这,这个,大人,天太黑了,那个人又蒙着脸,奴婢看不清他的模样。”宝清摇了摇头。
“今晚有月光,贼人虽蒙着脸,是否能看见眼睛?”
“我想想,大人,好像眼睛有些小,那个,”宝清咳一声说:“好像有点三角眼。”
“胖还是瘦?”
“有些个胖。”
官爷点了点头,其他捕快在犯罪现场四处搜索,其中一个捕快走过来:“大人,这里有血迹。”
大家走近一看,假山上的一块凸起的大石头,有一点红色血迹。
另外一个捕快在假山旁边的草地喊到:“大人,这里有个脚印。”
“还有其它的线索吗?”官爷用手指摸了一下石头上的血迹,又看看宝清,老祖宗,把在现场的每个人都扫视了一遍。
大家纷纷摇着头。
只有白似水把老祖宗交给了殷越非,往前走上一步:“大人,这是我在老祖宗手里头发现的一块布。”
黄色的布明显是被撕下来的一小条,官爷接过她呈上的证物。
“哦哦,这是贼人用东西勒老妇的时候,老妇从他身上撕扯下来的。”老祖宗手抖地指了指官爷手上的证物。
“这事本官已了解差不多了,现确定有贼人有意加害殷老夫人。”官爷问着老祖宗:“殷老夫人,你可是有什么仇人?”
“老妇久居深院,未曾与人结怨结仇啊。”
“殷老夫人,贼人并未抢走你身上任何值钱的财物,”官爷提醒:“您老回头再好好想一想。另外,家丁来衙门的时候,说您已经遇害了,本官来时,看你除了脖子处出有些轻微勒痕,并无大碍。”
“大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觉得胸口些疼。”老祖宗用手揉了揉胸口。
“大人,民女乃郎中世家子孙,在娘家时,爹爹曾教我如何救起晕厥之人。”白似水解释:“但也不是每个晕厥的人都能救回,我是听下人说老祖宗刚被勒就被发现了,想着她可能是一口气憋着没回过气来,便用那个回魂的法子试了试。”
官爷点了点头,说:“殷老夫人也算是有惊无险,回头多加派些人手巡逻,以免再受伤害。这案子本官先察看到此,回头有了线索再派人过来传唤老夫人。”
老祖宗感激地说:“大人费心了。”
官差回去了,老祖宗受了惊吓,回到东苑,白似水把她哄睡着了,殷越非也在她屋外加派了人手巡逻看管,两个人这才在丑时得以回南苑。
天边的启明星闪闪发亮地升在了东方。
无论世事如何变迁,人物如何转换,天上的那颗最亮的星是永恒不变。
老祖宗这晚被贼人暗害,也没有找到凶手,根据宝清提供的消息,在老祖宗印象中并未认识这么一个三角眼、偏胖、个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