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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木偶看上去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像一个全身被束缚的人呢,更可怕的是,木偶的嘴脸似乎不太像人样,挤挤的,眼睛也是邪邪地笑一样,非常阴险可怕的样子。
虽然是第一次用桃木法剑,但在大家看着的情况下,我还是有点年轻气盛,有点少年英雄风头,立马拿起桃木剑,一剑猛地劈了过去,正好击中在木偶之上,却也不见有任何反应。
我这才舒了一口气,它身上的煞气应当让桃木剑的阳气和我的法指击灭了。
“就这个破玩意,可能是先前有人在它身上作了法咒,不过已经让我给击除了!”我捡起木偶爬了上来,有些得意,没有想到第一次出手竟然如此顺利,对王麻子说道,“等会把这木偶烧了,你家地基的煞物就已经彻底除去,麻子叔下午可以安心搞地基了。”
大家立马鼓起掌来,对我是大师长大师短的,再也没有人提起儿时我是犯傻的事,一个个要请我去他们家里去坐坐,帮他们家看看风水什么的。
我本来想早点回山上去的,因为我怕遇到嫂子,但实在经不住大家的热情和夸奖,便被王麻子拉到了他家,而黑色木偶我便用了几张符纸烧掉,毕竟这些东西是有人下过符咒的,不能留的好。
好酒好肉招待,自然也就慢慢打开了话匣子,边猜拳边喝酒倒是很开心,王麻子自然是对我千恩万谢的,还赛了几块纸币给我,我也不在意,人家给多少,我一般就收多少,我们这一行的人,不会在乎多少的问题,完全凭主人家的心意而收。
由于好久没有吃顿如此丰富的饭菜了,当天上午就喝高了,便在王麻子家的杂房睡了下来,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梦到自己追赶一个漂亮的女鬼,她正向我用美人计之时,一阵紧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不由吓了一大跳,立马爬了起来,一打开门,王麻子的老婆武爱红在前面,后面还跟着三四个人也是非常着急,武爱红婶子哭着说道:“天娃子,不得了了,你麻子叔犯大病了!”
一听爱红婶子这话,我顿时完全惊醒了过来,心想早上冲撞凶煞不是已经解决了么,怎么又会出事了?
于是立马说道:“爱红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来,不要着急。”
原来王麻子下午便高兴地拉着大家一起去挖地基,本来挖得好好的,可一到傍晚,天快黑了,突然一股阴风作起,麻子叔整个人也似乎抖动了一下,便桀桀笑了起来,嘴脸乱挤,非常吓人,大家问了他几声,他不作答,却突然无原无故见人就打,抢了锄头和十字镐就扔,而且随手一扔,一把十字镐可以扔出一百多米远。
听到这,我整个人都惊呆了,五十来岁的麻子叔那有那本事,肯定是遇上了什么邪恶之物。
我一点也不敢怠慢,倒吸了一口凉气,立马拿起乾坤袋子,就往挖地基的地方飞奔过去,那几个回来报信也撒开泥脚丫子跟着我跑了起来。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村东头,已经有不少村民在宅基地不远处围观,指指点点,还有三四个小伙子纷纷举起手中的绳子就往王麻子扑了上去。可是王麻子却反手一甩,就把一人打倒在地,扒在地上疼得呜呜直叫。接着王麻子又一脚踹出,把另一个汉子踢得老远。
这可看得我直愣眼,尼妈,这是盖世神功啊!这王麻子什么时候学的,娘的,他还是人么?
事实上,他确实不是他本人,他应该是被鬼上了身,要不然他是不可能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子变得这么大的力气。
同时,我也明白,上午我一时大意,简单地处理掉了黑木偶便以为完了事,而真正的煞物我并没有解决,一般的罐子只是祭祀用物,真正的煞物在后头。
对于自己年少轻率、自以为是,不由深深自责起来。
鬼上身,阴阳行当里又叫“阳溺”,意思是被鬼魂附了体。鬼上身自古有之,民间也时常能听到类似的话,比如谁谁谁被鬼上身了啊,胡言乱语,神神颠颠的。
我立马冲上前去,大喝一声:“大胆妖物,竟然敢长留阳间为非作歹,还不速速离去,否则本小道定要你魂飞魄散,永世不能投生!”
鬼上身一般是傍晚发生得多,阴阳交替之时,人的阳运此时一般最低,而脏东西此时也是开始活动,四处游荡,所以,天黑要及时回家,不要在田间山夜逗留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