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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破了。”这句话贾赦说得格外地得意和高兴,毕竟是他到刑部跟的第一件案子,亲自参与破案的过程,才知道这世界上人心远比想象的复杂。
不过接下来他的语气就有些气愤,“简直是闻若未闻,我原本不想把韩家人想得那么坏,但是事实上他们比我想得还要糟糕。”
这件案子破了,经过缘由也已经在韩家附近整条街传遍了,那些邻居全都骇然,没想到韩家公婆竟然是那样的人!
不知是不是以前备受父母忽视,贾赦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他想一个人总是不由自主地把那个人往坏处想,起初也往女子名节方面想,怀疑的对象也只是韩家小叔,却不想韩家公婆都有参与。死者就是被韩家小叔和公公一起凌虐了,婆婆还在边上看着,笑得格外地诡异,女子名节大如天,她被公婆、小叔恐吓,被吓得生了病,母亲来看她,她根本不敢告诉母亲,害怕母亲拿异样的目光看她。
公婆、小叔三人害怕死者不管不顾闹出事情来,他们的名声若是毁了,还如何在这条街过下去?为了一劳永逸,当晚,三人用迷香迷倒各自院子里的守夜和守门的下人,来到死者院子里用缎带勒死她,然后把她吊上房梁,伪装成自杀的样子。
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的事情是,死者父母会把这事闹到衙门里,不得已三人面对官府的调查,都一致话题引到死者是因为丈夫在外眠花宿柳而伤心才会自杀的。
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这般,很无耻,简直道德沦丧!
贾赦愤愤地道:“这公婆二人面相上看起来极为的和善,却不想内里是个这么肮脏的玩意。”他有心想多骂几句,母亲在场不好太放肆,便又道:“据这父子俩交代,他们经常出入一些暗娼之地,父子俩一起......”
后面的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红叶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她还以为是金钱上的纠纷。史鼏受到的震动最大,他听说过许许多多的黑暗之事,但是这是第一次听说这样败坏伦常的事情,确实令人发指!
“那死者的婆婆呢?你说事发时,她还看着自己的相公和儿子奸/污大儿媳妇?她为何这样做?”红叶想不通那位婆婆,难道她思想叛逆到这种程度?就算是现代社会,文明进步那么多,一个婆婆也不可能看着丈夫和小儿子强/奸大儿媳呀?这不仅仅是法律,还是道德深层次上的问题啊!
贾赦略微一想,没有想通,摇头道:“不清楚,她自从进了牢房之后,便一句话都不说,整天坐在牢房里发呆。”
“这案子基本就是这样结案,还有一些想不通的地方,明日继续审问。”贾赦若有所思地道,那个婆婆的态度确实有些奇怪,“不过还有奇怪的地方就是死者的相公在知道妻子是被父母、弟弟合谋杀害之后,他好像一点也不吃惊,倒是眼里的痛苦是真真实实的。”他辨别人的表情还是挺准的,不会看错,他似乎眼睛里有了然,跟随着才是撕心裂肺的痛苦。
这一段时间为这件案子跑上跑下,一朝破案,整个刑部官员都特别高兴,也就忽略了还有的疑点,当然他们过后肯定会想起来的,就跟贾赦现在一样。
史鼏和罗氏在荣府吃过晚饭才回保龄侯府的,刚回到自家大厅,史鼏就让人去打听这件案子,外面是如何传的。
这件案子因为是今天才破案的,是以还主要是在韩家所在那条街传播,以韩家为中心点方圆五百里范围的人家都听说这件案子,每家每户都被吓到了,没想到韩家是这样的人家。
第二日,街坊邻居早上摆摊做生意,大家扎堆闲聊,这样的丑闻是他们好些人今生都未听闻过的,一时间发生在自己身边,简直是骇人听闻!
“没有想到韩家竟然如此无耻,呸,不要脸。”
“十五年前,韩圆的媳妇也是自杀的,不会也是被糟蹋之后自杀的吧?”
“呸,什么自杀?没准也是被溢死的。”
“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能活得下来吗?到最后还不是要死。”
......
现在时间不早不晚,也就辰时两三刻的样子,早市上人们热闹地谈着这件闻所未闻的事情。
而此时刑部所有人现在正铁青着脸,这会刑部尚书和两位侍郎大人上朝还未归来,早朝上皇帝还因为这件案子表扬了刑部尚书和左右侍郎,这会三位大人也正在回刑部的路上。
三位大人刚一踏进刑部大门,就看到所有人浑身低气压,刑部尚书问道:“发生什么大事了么?”
有人推了贾赦一把,贾赦转头瞪了那人一眼,再回过头来无奈地道:“回三位大人的话,韩方死了。”
右侍郎双眼圆睁,眉毛上竖:“怎么死的?”韩方就是死者的公公,韩家老爷,现年不到五十岁,能与儿子一起玩双/飞之类的游戏,他的身体不像是暴毙之人。
贾赦瘪了瘪嘴,气闷地道:“被韩方弟弟韩圆一刀刺中心脏杀死的。”
刑部尚书稳不住了,韩方呆在牢里都能被杀,而且他弟弟为何要杀他,“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大家才你一言我一句地补充起来,原来就在今早刑部开了门,韩方的弟弟韩圆就跑来请求探视,大家也没当一回事,毕竟是亲兄弟嘛,弟弟知道哥哥坐牢,来探监询问一番也是情理之中,他把水果刀藏在身上,简单搜身时并未搜到就被放进了监牢,却不想韩圆趁着抱住兄长的机会一刀就插入韩方的心脏处,还面色狰狞地道:“芳儿是不是被你们杀害的?”
好么,衙役都目瞪口呆,没想到在自己地盘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韩圆也不走,直接坐在监牢里,就说道:“我杀了他,我认罪!”
刑部尚书也忍不住面色狰狞了,“芳儿是谁?”
一个郎中说道:“芳儿就是韩圆的妻子,十五年前上吊自杀。”
另外一个郎中补充:“当时谁也没有怀疑这个芳儿是不是他杀,韩圆在妻子死之后,就离家出走,十年后归来,就干起了屠夫的行当,不过他这些年一直没娶妻。”
有人小声地嘀咕了一句:“难怪能一刀毙命!”这人被尚书大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这都什么事儿!”刑部尚书愤愤地踢了一下桌子,“在牢房里把人给杀了?衙役呢?都是废物吗?”结果把自己踢疼了,一瘸一拐地进了自己办公室。
所有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无论怎么说,这都是刑部上下的失责!
刑部上下低气压,监牢里的衙役个个胆战心惊,刑部尚书进了办公室生了一会闷气就出来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有的事情没有做完。
接下来右侍郎和贾赦他们还得继续审问未完的事情,死者的夫君又被叫到刑部来询问了,他在知道自己父亲被亲叔叔给杀了之后,整个人就有些怔楞。
但是过后,他却哭着笑了,“死了也好,大家都死了,可是我还留着韩家的血脉啊!”他厌恶血液里留着的韩家血脉,所以他才不想与妻子生孩子,所以才一直在外流连花丛。
贾赦一听,与右侍郎面面相觑,似乎这中间还有故事,接下来他就讲了一个让人怒不可遏的故事,从他五岁那年发生的事情。
忍着耐心听完,贾赦最后跑出屋子抱着门柱吐了,右侍郎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个跑到外面透风。
“这是我办案这么多年来办的最恶心的一件案子!”右侍郎喃喃道,其他人附和地点头。
贾赦抹了抹嘴,摸了摸胸口感觉不是那么反胃了,“这是我当差接触的第一件案子,让我忍不住怀疑这世道的伦理纲常,一样受孔孟之道教养长大的,他们怎么就敢......?”
韩兴东(死者相公)是在五岁那年发现他母亲被祖父侵犯,那时候母亲生不如死,但是因为他母亲忍了下来,这一忍就等于放纵韩家男人的无耻,韩兴东的母亲都不知道韩兴西(弟弟)到底是谁的种,及至后来麻木,当韩圆娶妻之后,这两个男人故技重施,而她处于一种‘她不幸福别人岂可幸福’的心里,没有阻止,只是韩圆媳妇比较烈性,打算告诉韩圆,不得已他们就只好把韩圆媳妇杀死。
这是他们第一次杀人,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他们再不敢在自家胡来,于是就只好跑外面找暗娼。韩兴东深深地排斥韩家,但是他无力反抗。韩兴东祖父去世之后,韩方见大儿子不与他一起玩,就只好找二儿子,这么多年来这对父子就在外面玩,不过没有人知道罢了,知道的人也都是同道中人,不会说出来。
那晚死者是在园子里散步,韩家并不算是大富豪,自家有几个小钱,买得起伺候的人,但是每个人身边并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跟着人。韩方和韩兴西在外面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恰好遇上在花园角落里的死者,酒壮人胆,这对父子精虫上脑,联合制住死者,就在亭子里实施了奸/污。
韩兴东的母亲当时经过,发现了,对死者的求助视而不见,还在外面打发了要巡查的婆子,变相地为这对父子望风。
做鬼久了,早就忘了做人的滋味!
右侍郎面无表情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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