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回〗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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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七郎冒充辽将海中青搬请涿鹿山大轩辕宫的大道总刘海蟾下山,好帮着麻衣大仙摆设五虎擒羊阵,这阵是专门儿对付杨家父子的。七郎跟着大师兄下山赶奔麻岳山,可是这一路上七郎就惦记着怎么把这位大师兄给弄死,好叫北国摆不成这一座五虎擒羊阵。
师兄弟眼看就快到玉田的麻岳山了,大师兄自己就说了:“师弟啊,你看看这座小树林儿可不错,能看景儿也能避避风,来往的人还不多,哎呀,就算是这辈子就在这儿不走了也是不枉哇……”这叫什么话?杨七郎也不客气,正发愁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儿动手哪,一看此处不但是风景不错,也是人迹罕至哇,就在这儿我动手把这位大师兄给弄死了,没人知道,我把师兄埋在这儿,也算是了了大师兄的心愿啦。干干脆脆地答应了师兄,哥儿俩翻身下马,来到小树林里,还没歇息以前,师兄弟一同说起来,想要领教一下儿各自的枪法武艺。说到点儿上了,哥儿俩一同绰枪在手,就在步下练开了,你扎一枪,我还一枪。七郎这枪占了个先机,枪纂先砸着了师兄海蟾子,可是师兄的横练儿蛤蟆功不怕你的枪纂砸哇。师兄伸出三指,瞅准了七郎这枪尖子,快到在自己的颈嗓咽喉之前,啪,一把就给捏住了。
枪头在海蟾真人的手里,就跟钢铁铸成的似的,七郎拼尽了全力要抽,一下,两下,嗯?纹丝儿没动。铆足了全力一错身要往回抽自己的枪,坏了,真人手上还有枪哪!一抬手,真人手里这杆枪就撅起来了,枪尖子奔着七郎的咽喉就来啦!七郎这时候可是一点儿辙都没了,逼不得已撒手扔枪,自己的乌金虎头枪掉落在地,自己往后错儿步,好避开真人手里的枪头儿。可是任你脚底下多快,眼前总是晃着海蟾子的枪尖子。真人嘿嘿一乐,把自己的枪收起来了,“师弟,咱们再坐下来说话。”哥儿俩二番坐下,真人就问了,“师弟,你说实话,你是打哪儿学的杨家枪法?”“师哥,我的命您都没要,我就跟您说实话吧,我不是别人,正是杨令公膝下不肖之第七子,我叫杨延嗣。”杨七郎一五一十把实话就说了,要杀要剐,随您的便吧,谁叫我技不如您呢。真人听完了实话,脑袋上直冒汗,二目圆睁瞪着七郎,“七将军,看起来是贫道我失敬了。”“哎哟,师哥,不,这回不敢再这么称呼您啦,仙长哇,我这命在您手里呢,您可别寒碜我,有话您说明白喽,您要宰我可甭心虚。”道长心说我还就心虚啦,“七将军,我可没心伤您。我也跟您说实话吧,我本来就无心助我师尊摆阵与你南朝对敌。可眼下这场战事——也不怪我家师尊,这是你父子……做事太绝,逼到我北国幽州的门前儿了,我家师尊也是不得已为之。七将军,更多的话咱俩都不必多说了,贫道我倒有一言与七将军相商。”“仙长啊,您就直说吧,看来您是不打算要我命了?”“岂敢岂敢!七将军啊,这次呢,家师明知道我不乐意与南朝为敌,还是写信来约我前去帮办五虎阵,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就您的本事厉害,我方才可见识啦,您这功夫!”“嗨,七将军,这不算什么,可是师父的弟子中,自小儿跟着练童子功的还有不少,我的师弟里还有三位也身怀此绝技。”“慢着,大师兄,我可听师父说,怹会的可不是什么硬气功,他靠的可是鼍龙铠!”七郎就把自己在麻山所遇仔细地说了一遍。
刘海蟾一听,知道师父有意隐瞒,“不对,鼍龙铠再厉害,那是一件死物儿,你杨家枪是活的,不会钻缝儿吗?鼍龙铠能防一时,并不能真的破你杨家枪。要说你杨家枪的劲敌,还就只有这硬功。咱师父是真有蛤蟆气的硬功,愚兄我倒不会,我刚才不怕你的枪纂,是师兄我在山上专门练过铁腿之功,因此腿上不怕你砸。”“这么说师父还是蒙我来着?”“没错。师父教出来的徒弟里凡是童子之身跟师父学艺的,都有这手儿横练儿。为什么这一回就凑不够呢?皆因为他们几个都身在北国极边,一时要派人送信调来,怎么也得俩月的时日,那当然是不赶趟儿啦,所以师尊这才派你到涿鹿来请我下山助战。可是我刘海蟾的出身本是南朝子弟,当年也与你家父帅有过交情,这一仗我说什么也不能帮着北国打南朝。怎么办呢?我只有一走了事。我一走,眼下师尊根本就凑不够人数摆阵,我估计一时也不能就下山去幽州与你杨家父子为敌……那么,七将军,我这一走,战局必缓,兴许南北两国就有二番和好的那一天。我这人心向南朝,有朝一日,还得请七将军替我将我的心意说给你父帅听。”“哦,真人这么一说,我可就全明白了,怪不得您刚才没直接扎死我呢。”“呵呵,不但说不能扎死你,我还得教给你怎么破这蛤蟆气硬功的法门儿,以防万一啊,万一师尊就算是凑不够人,也硬要下山找你父帅的麻烦,七将军你就可以用此方法降住师尊。”“哦?真人,您,这硬功有破?”“世间万物,孰能无敌无破?七将军,这蛤蟆气看着吓人,其实要破不难,所以这手儿气功就叫作蛤蟆气,就全凭着这口气儿,运着这口气儿遍布于周身,气充皮囊,刀扎不破,枪扎不透,你这枪扎上去,气给你顶回来,刀砍上去,气给你绷回来。可是你要是拿刀子锯扯,破了皮儿,这口气儿也就泄了。”“哈哈,要不是您指点,我还真不知道得这么来啊,那好办啦。”“你也别急,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好办,你知道我师尊广寻海外,还汇集了五百件鼍龙铠么?”“哎,真是的,有这么回事。”“要是身着鼍龙铠,你就是再好的宝刀,砍不进去,就算是你能连砍好几刀,最后还是砍到了皮肉,有宝铠护身,刀刃也拉不动啊。七将军,我家师尊琢磨了这么多年,算是全都琢磨明白了,要破这身儿宝铠,你非得是枪不可,可是枪扎进去,人家有蛤蟆气护体,你也扎不坏敌将。可是大将临敌,岂容你有片刻的疏忽?你杨家枪法再厉害,最厉害无非是绝命枪这几手儿,可是你一扎不能伤敌,你掂量掂量,你本事再大,你能用几回绝命枪啊?”七郎一听就明白了,我的绝命枪再厉害,可架不住人家不怕你扎,你扎上多少下,未必能要了人家的性命,可是趁你疏忽之际,枪锁在人家的宝铠里呢,人家的兵器不是白给的,给你来一下儿呢?“真人,叫您这么一说,这鼍龙铠加上蛤蟆气可就没破啦?”“也不能这么说,当年在太原城下,你祖父杨衮老千岁在阵前会战我家师尊,就因为这口蛤蟆气扎不进去,老千岁是一代宗师,见多识广,专拿枪找我师尊的咽喉。我家师尊的咽喉就是练门儿,这个地方练的时候是金枪锁喉,看着好像是不怕枪扎,其实你只要是擦破咽喉的皮儿,这口气也就算破啦!到最后老王爷照旧枪扎咽喉,擦破了老师的脖颈,破了金刚不坏之体,老师这才知道难以敌对,败下阵来。”“成了,我知道啦,还是我爷爷机灵!大师兄,您告诉我这个……”“七将军啊,虽然我把实底儿都告诉你了,可是我并不希望你真的在阵前使用。老师已然是耄耋之龄,虽说修仙多年,神清气朗,可真要上了沙场,难道说还真能够和你父亲刀枪相对吗?我也是可怜老师的苦心,实心实意不愿意叫老师再上杀人的战场。以我对怹老人家的了解,你要是在马前点破这一点,老师是绝不会冒着二番败在你家枪下的风险再次与你杨家为敌。你明白了吗?”“嗯,师兄,我明白了,您告诉我这些,就为了阻拦师尊,不叫他下山啦。”“是这么回事儿,到底得怎么做,贫道我就管不着啦。可是,七将军你得对天发誓,绝不能伤了老师的性命,七将军……”“师兄,这是您说到这儿了,师父怹老人家待我也是不错,那是真心地教我能耐,您放心,我绝不能够!”“七将军,空口说不成,你得起誓,我才能放心。不然的话,你别看我现在把法子教给你了,我也有本事立马儿就要了你的命。”“好吧,真人,我自然会起誓,可是我可不怕死,我怕的是我爹不能对付咱师父这忒损的五虎阵。你放心吧,我到什么时候都得认这位师父!”
七郎跪倒就地,口尊苍天立誓,只许自己破师尊的硬气功,可绝不许自己伤其老人家的性命……誓言说到最后,该说自己有违誓言得怎么死——七郎想起来了,前几天在师父面前我也起誓来着,我说有违誓言,宁肯叫阵前乱箭攒身而死。可我自打学会了避箭术和老师的枣核镖,这阵前的乱箭早就不能再奈何我啦,我还是照着这个起誓最好,“如违此誓,叫我杨希乱箭攒身而亡!”刘海蟾听了这个话,知道七郎跟自己耍了心眼儿,可是眼前的事儿也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摇摇头,也就不再多费唇舌了。告诉七郎自己这就动身去陕西终南山上修真养性,日后有急事,可以上终南去找他去。都嘱咐完了,真人挪脚步就要上马,想起来另一桩事情,又转身回来,“七将军。”“师兄,您还有什么嘱咐我的?”“师父还有一些道门儿的弟子,虽说都远在海外,万一要是来到阵前,以你的本领要与他们对敌还有些难办。”“哎哟,师兄啊,您又不让我伤着师尊,又嘱咐我还得胜过这些位,这可忒难了也。”“不会,你收着我这三枚金钱镖在身上,假如说有师尊的三位弟子来到阵前来为难于你,别忘了打出这金钱镖,这些人当年都是我代师传艺,看到金钱镖,必然不敢再与你为难,你记住了吗?”“师兄,我记住了。”“好,我来教你如何使用,倒也不难……”等一教上才知道,杨家兄弟都擅打暗器,皆因为他们外祖母的父亲就是当年闻名残唐时候的百宝丈人金良佐,是天底下打暗器的祖宗,打小儿就是老太太挨个儿手把手教的。真人一看七郎一学就会,也就放心了,上马告别七郎而去。
七郎心急如焚,不敢耽搁,与海蟾真人告别赶紧策马下山。回到洞府,求见老仙长,麻衣大仙唤七郎进鹤轩,很是奇怪,“中青啊,你的大师兄为何没有随你一同回山?”“回禀师尊,大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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