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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族群有着自由般的天空,也是不知道这次卡萨答应我们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实现,算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在继续研究吧。”罗安德看着这些实验品,眼底闪过几丝冷意,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露出坚毅的神情,只是没有人发现他的表情,也没有人发现实验室中少了几个试管,关于研究病毒的试管不见了,里面还装有着病毒。
“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我的兄弟罗安德,你这是疯了,你这是在玩火自焚。”唐纳德看着自己的亲兄弟,他竟然趁着自己正在睡觉,将未知的液体注入进自己的体内,再加上那种液体的颜色,唐纳德瞬间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自己的兄弟竟然将该死的病毒直接注入自己的体内。
“唐纳德,你不要反抗了,你是知道我的生物研究能力,我是不会将你可以压制的细菌注入你的体内,你知道吗?这种细菌就是神明或者是魔鬼一般的存在,我们现在就是在和他们其中的一位进行着交易,知道我三天前为什么突然将我之前的研究一一烧毁吗?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我虽然不知道改造这种病毒的人是谁,但是他一定是个魔鬼,我看到传说中巫妖的基因,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改变我们的机会,记得当年巫师在我们星域杀戮的场景吗?但是巫师他们面对那个研究巫妖基因的疯子,巫师他们不是一样手无足措,更不要说是虫族了,只要我们进化成像巫妖一样的生物,我不相信这个世界,尤其是该死的虫族,可以阻挡我的步伐,神明即将降世,我们这些奴仆自然要为神明降世准备护法。”罗安德看着正在慢慢变异的唐纳德说到。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这种寄生物存在着进化的理念,他们进化的频率比起虫族还要快上几倍,再加上虫族真是人员众多,他们的食物一定是充足的,而我们的发育一定远远超过当年的巫妖,我们将是虫族的噩梦,血腥的代言词,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让我的子孙在地下安息,知道吗?虫族将会为当年的行为付出代价。”罗安德仿佛丧心病狂地说到。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我亲爱的哥哥。”罗安德问向唐纳德。
“为什么,是因为你想要报复虫族,还是你想着登上神明之位。”唐纳德瘫坐在地面,罗安德说的没有错,自己真是没有办法压制这种虫族克星——寄生物,只能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弟弟在那里诉说着心中的愤懑,唐纳德看着自己的弟弟问道,对于自己的弟弟为什么这样做,其实他自己也是不能够理解。
“当我还没有成为超自然能力者时,我曾经面对过死亡,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去游泳吗?当时水位几乎越过我们的肩部,到我们自己下巴的位置,当时的我们正玩得十分愉快,但是我突然不小心脚一滑,直接就被水淹了,我当时差点溺水而死,我当时是多么的无助,只有我自己知道。当时我在水里挣扎时,我终于明白生命的宝贵,而且还有人求生的本能是有多么的强大,没有人会在灾难面前表现得镇定自若,就像当年星球联盟中一个星球中的一个国家历史一样,那些天天就会吟诗作对的诗人什么时候真正理会农民的心酸,是在元朝,那个诗人地位比农民还低的时代,而不是那个嘴角里吟唱着《观刈麦》,家中却有着美妾上百诗人的时代。而只有我这种真正面对过死亡的人,才知道我们那些没有死在战场,却死在敌人胃口中的无辜人是有着多么绝望,他们当时只是希望活着,希望好好活着,但是我们的敌人依旧将他送进自己的肚子中。”
“我想当生灵面对致命威胁时,他们只是希望自己可以通过自己无奈的举止可以吓住威胁,或者宣泄自己的恐慌,而不是只是绝望的死在威胁的獠牙之下,我的哥哥,你能够理解我吗?我的哥哥,你真的能够理解我丧失我的女儿维爱娜芬时的痛苦吗?你自己孓然一身,你是不会明白我的痛苦的,不过我想虫族很快就会懂得我的痛苦了,我会将他们对于我们族群所做的,统统对他们做一遍,让他们这群混蛋知道知道,他们眼中的奴隶是有勇气拔刀杀向他们的。”罗安德看着已经转化一半的哥哥,终于将另一个注射器注入自己的体内,等待着自己变异的开始。
“你真的是疯了,我的弟弟,你为什么要通过这种手段去做这种事情呢?”唐纳德看着自己的弟弟也将细菌注入他的体内,问道。
“哥哥,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受痛苦,而且我的时日已经无多了,我自己就算不转化为巫妖,我也未必可以可以支持到虫族死亡的那一刻,就让我这个做弟弟陪陪你吧。”罗安德无所谓的说道。
“我从未想到我的弟弟竟然有着这样的想法,而且我也没有办法阻止你,希望你的想法可以实现吧,我的弟弟。”唐纳德说到。
“我一定可以成功的,我相信我这次的决定是正确的。我的哥哥,还记得家族中的古老者死前的那句话吗?神明依旧端坐在云端,但是黄昏已经来临,王座下,依旧是杀戮,可看罪恶的身影仍在你我的心中慢慢滋生,不要忘记了黄昏过后,其实是永恒的黑夜,并没有光明在前方照耀,你可愿意家族的延续付出你的一切,我的后人,愿黑夜之中你依旧是明灯,指引着我们的族群砥砺前行。但是自从虫族到来后,我们的族群就没有前行、延续的希望,我宁可现在就将我们族群的命运全部压上,不是在虫族真正等到我们两人死后,将我们的族群当成食物,化为他们延续他们自己族群的口粮。我一直都认为,种族之间只有屈服,也许我错了,但是我信不过异族,请原谅我这次的举动,我真的看不到族群的希望,我还记得父亲死前对我说的‘我宁可将族群的命脉做一场惊天巨赌,也不愿我的族群命脉在慢慢被瓦解的没有了反抗的力量。罗安德,你给我记住了,这是我对于我自己的要求,也是我希望未来的你也是可以做到的。”罗安德低沉地说到。
“唐纳德,你有多久没有回到故土了,真想看看当年我们童年美好记忆的地方是不是依旧美如仙境。”罗安德望着自己不说话的哥哥,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