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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但内心却很怕生的女性。那位羊人女性刚见到薇诺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不过在我向她稍微聊过一会后……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她和薇诺就这样成为了朋友。在那之后薇诺有空的时候就到那位羊人女性的花店里帮忙……”
内心感受不到任何情绪的我在此时尽可能的代入自己那飘渺的情绪声音适中的讲述我与薇诺约会时发生的事,靠坐在我身边的温妮雅则一脸认真的倾听。
“……离开花店后我和薇诺便继续逛街了,在逛街的途中我看到了兽人族朋友口中所说的【克赫决斗】。那真的是一场无法避免的决斗……”
回忆起当初我和薇诺、特莫与盖维一起走在【德里街】所看到的【克赫决斗】,正在讲述故事中的我一五一十的向妈妈说出了自己当时看到的事物。
“一位应该是带着自己女儿去购买东西的中年猫人男性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迫卷入了一场【克赫决斗】,发起这场【克赫决斗】的是一位鬣狗人他近乎疯狂的向那位带着女儿的中年猫人男性发起了【克赫决斗】。因为【克赫决斗】那位中年猫人男性无法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去战斗,这场无法阻止的决斗就这样开始了……”
讲到这里时靠在我肩膀上的妈妈表情变的有些复杂起来。
“随着决斗不断进行那位中年猫人男性逐渐节节败退,身上受了很多伤的他跪在地上无力站起身来。那位鬣狗人见状向中年猫人男性提议让他投降吧,投降的话就饶了他一命……”想起古莱·缇尔被鬣狗人·特因所伤体力不支无力起身跪在地上时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那位中年猫人男性有投降吗?”
就当我还想开口讲述故事的时候温妮雅抢在我开口前这样问着我,在她脸上满是一种复杂的神情。
“他没有投降。”我摇了摇头说出了古莱·缇尔当时做的决定。
“为什么……”听到我说的话温妮雅下意识不解的问。
“……在兽人族每位兽人战士都可以通过上战场、去冒险、在竞技场上参加竞技获得荣耀徽章或者与他人进行【克赫决斗】,积累越多荣耀的兽人可以得到更多的好处和待遇。那位中年猫人男性拒绝在【克赫决斗】中投降的理由是因为他要为他那身体一直不好的妻子买药调理身体……”面对妈妈的询问我说出了古莱·缇尔当时为什么不投降的理由。
“怎么…这样,【克赫决斗】也太不讲理了……”听见图特说的话靠在他肩膀上的温妮雅声音有些颤抖的说。
“还要继续听下去吗,妈妈?”我看了看靠在我右肩上的温妮雅我轻声问。
可以的话…我并不想讲下去了,因为接下来我要讲的内容可能并不是很好……
“要听!”
温妮雅面带微笑的点点头发出肯定的声音。
“好的,我继续讲下去了哦!”看见妈妈的笑脸我也笑着回应道。
看着温妮雅那满怀期待的神情,我将鬣狗人特因打算利用古莱·缇尔女儿以此胁迫古莱·缇尔投降对那位猫人小女孩发起攻击,受了重伤的古莱·缇尔顶着伤势强行兽化站起身来冲到他的女儿那位猫人小女孩身前挡下了鬣狗人特因挥动那一刀失血过多昏死过去。就在自己的父亲要被鬣狗人特因要杀死古莱·缇尔时,那位猫人小女孩勇敢的挡在了她父亲身前想要阻止鬣狗人杀死她爸爸,但又被鬣狗人特因打倒在地无助流泪……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在此期间靠在我肩上的妈妈脸上的表情一直在变,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听到鬣狗人特因向猫人小女孩出手时那份期待变成了吃惊,不过惊讶这份情绪并未在妈妈脸上持续太久,当妈妈听到我讲到猫人小女孩勇敢的挡在自己父亲神情时妈妈的表情变的复杂了起来。该怎么说好呢?她现在的表情仿佛是要哭出来了那种…………
[真不妙啊,搭档。](是啊,搭档。)
“有没有…人去帮助他们?”温妮雅用着她那有些发颤的声音询问着我,那个时候有没有人去帮助古莱·缇尔和他的女儿。
“没有。兽人族的律法:一旦有人阻止了【克赫决斗】,那么阻止了【克赫决斗】的那个人将会受到审判处以极刑。”我向温妮雅声音平静的说出了没有任何兽人去帮助古莱·缇尔他们,也把阻止了【克赫决斗】的后果说了出来。
“但是…要是没人去帮助他们的话,他们…他们就会被特因杀死了啊!”听见我说的话温妮雅的声音仿佛是焦急了起来,只见她红着眼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即将流出的泪水对我声音略大的说。
“……有人知道阻止了【克赫决斗】会受到审判也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阻止了这场决斗,就算是会被处以极刑那个家伙也果断地站了出来…挡下了特因挥出的那一刀,救下了那位猫人小女孩和她的爸爸……”
看着妈妈的眼睛微微红了起来我平静的看着妈妈说,就算那个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兽人站出来,但有一个‘人’在那个时候不惧后果地站了出来阻止了那场【克赫决斗】。
“诶?那个人…是谁?”
温妮雅仿佛是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语,她呆呆的问着坐在她身边的图特那个人究竟是谁?
面对妈妈的询问我用着自己的食指指了指自己做出一副可笑的举动,我做出的这副举动仿佛是在向妈妈说明了那个‘人’,那个阻止了【克赫决斗】的家伙到底是谁。
“我。”
“什…?!骗人!”
听到图特说出的话温妮雅仿佛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话语,表情惊愕的她态度异常坚定的否认着图特对她撒谎了。
“骗人吗?妈妈,我倒是希望我已经在说谎呢……阻止了那场【克赫决斗】救下古莱·缇尔和他的女儿缇娜之后,我被管理治安的治安战士们抓了起来…关进了【暗牙监狱】。不得不说…在监狱度过的那两天挺难熬的,不过这样说起来我似乎还是第一次进监狱阿……”
我微微回过头看着妈妈那一脸坚定的神情勾起嘴角轻描淡写的说起了自己并没有说谎,也说出了自己在阻止了【克赫决斗】之后被关进了【暗牙监狱】这件事。
听到我说的话妈妈愣住了,原本态度坚定的她听见我说到自己在阻止了【克赫决斗】被关进监狱时,她脸上那坚定的表情瞬间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担心着我的神情。
坐在图特身旁的温妮雅担心的看着图特,然后紧接着在下一秒她伸出她的双手牢牢的抱住了一直在轻描淡写自己所做之事以及遭遇的图特,她给了图特…她的孩子一个温暖的拥抱。
“唔。”
靠在妈妈的怀中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啊?
被温妮雅牢牢拥抱住的我感受着从她怀中传来的温暖以及淡淡的体香,此时的我思绪中没有任何不怀好意的想法,有的只有一种安心,这种安心的感觉令我感到莫明的舒适、放松。
“妈妈?”
被妈妈拥抱住有一会的我小心翼翼的发出了看似询问的声音。
“图特…你就这样接着讲下去,把你在兽人族经历的那些事都告诉我,好吗?”看着自己怀中不知道一直过着什么生活的图特,温妮雅温柔的说。
“这样子…讲下去?”靠在温妮雅怀中的我疑惑的喃喃着。
“嗯,就这样讲下去。”
不知为什么温妮雅的声音在我耳中听起来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友善,靠在温妮雅怀中的我微微吸了一口有着她体香的空气尽可能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
就这样靠在妈妈怀中的我把自己受到兽人族族长、将军他们审判,把我流放到兽人族禁地·【莱撒耶迦】中要求我找回兽人至宝〖蛮息号角〗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妈妈。当然我在【莱撒耶迦】中那些九死一生的经历我可没有如实的告诉她,毕竟我怕她太过担心我……
随着我讲到自己受到怪物追击时进入地下洞穴,在缺水缺粮的情况下探索地下洞穴时被另一种怪物堵在地下空洞中,被堵在地下空洞中的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并得到了一份未知的力量(弗林格德),附着在我的额头上的那块小金属片,在我全然不知的情况下变化成了液态金属覆盖住了我的脸并形成一副外观看起来有点可怖的金属面具。
像是感受到自己胸口上传递过来的坚硬感和一种冰凉的感觉,这让温妮雅不禁低下头看着她怀中的图特,然而在她低下头看着图特的瞬间温妮雅惊讶的发现图特的脸上不知在什么时候戴上了一副模样可怖的金属面具。
“简直…就和梦中一样……”
温妮雅声音不大的喃喃出令我感到不解的话语。
“什么?梦?”
听见妈妈说的话靠在她怀中的我疑惑不解的问。
“……图特,你想听我做的梦吗?”
听到我问出的问题温妮雅渐渐放松了抱紧我的力道,她看着带着金属面具的我试探性的问。
“我要听。”
我看着妈妈目光平和的对她说。
“那是一个关于我做的噩梦……”
温妮雅看着她眼前的我向我这样述说着她在所做的梦,看着正在述说着自己做的梦的妈妈我没有任何心不在焉的表现而是很认真的在听。
“……在梦中我总是孤身一人的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在我对此感到不知所措的时候…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怪物突然出现到了我的周围,当那些怪物看见我时它们向我冲了过来…而我是害怕的迈开了自己的脚步大步跑起步企图逃离这里……”
温妮雅紧接着说着她的梦所见到的事物,我听得出来温妮雅此时的声音变了,她的声音变的似乎有点颤抖了起来。
“还没等我向前跑一会,我就便被那些怪物们粗鲁地扑倒在地。……将我扑倒在地上的它们开始撕碎了…我身上穿着的衣服,用着那粗糙无比的手肆意…玩弄着我的身体……”讲到这里时温妮雅的声音已经变的令人听起来很明显的感到颤抖了起来。
“妈妈……”
“……在我感到绝望、无助,在那里不断哭泣着乞求那些怪物们让它们住手时…一位骑着战马身穿铠甲的战士总会在这一刻赶到我的身边,从那群怪物手中救下了我并消灭了那些怪物……”
就在我想要开口安抚温妮雅的时候,双眼因为先前流泪而微微红肿的温妮雅打断了我要说的话,她述说着自己做的梦最后的内容,在她双眼的眼眶处两道无言的眼泪再次流淌了出来。
“温妮雅,妳还好吧?”
看着再次流下泪水的温妮雅我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要怎样去安慰她才好,我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轻轻为她擦拭起眼角的泪水,尽可能的表达出那种关心她的感觉去询问着她。
“图特,你就和我梦中那位会一直、一直来救我的战士是一样的存在,现在的我…哽…真的很开心!谢谢你图特,谢谢你一直在…陪着我。”
被我左手擦拭泪水的温妮雅此时用着她的右手手掌放在我的左手手臂上,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在她眼前的我,温妮雅用着她那略带泪音且有温柔的声音向我说;我和那位她‘梦中的战士’很像,并且接连向我道了两次谢。
听到流着眼泪的温妮雅向我说的话我不禁愣住了,我和‘她梦中的那位战士’是一样的存在?她为什么要向我道谢?这两个问题令我不得不愣住而开始思考,不过令我愣住的最重要的原因是妈妈此刻的…表情。
该怎么说好呢?
现在的她双眼虽然还在流着眼泪,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到她身上的美丽。倒不如说…因为无言流着眼泪的关系,妈妈(温妮雅)此时的样子看上去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了,那副令别人第一眼看见就想要去怜爱她的样子甚至让我有几秒钟忘了呼吸……
看着此时温妮雅的样子内心感受不到任何情绪的我用着刚为她擦拭眼角泪水的左手轻轻地抚摸在她的头上,
(现在的她正在伤心吗?)
我用着左手以不重的力道不断地抚摸在温妮雅的头上,我目光平和的看着温妮雅,这位年龄只有少女般大的女性精灵,我的妈妈。当我的手指摸在她头上的头发时,一种十分舒适的触感从我的指尖上传递了过来,我就这样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温妮雅的头一边微笑看着还在流着眼泪的她。
“别哭了,妈妈。一直哭的话可是会变的不好看的哦。”轻抚着温妮雅头的我笑着向温妮雅安慰道。
“好,我不哭了。”
听到我说的话温妮雅逐渐止住了泪水并且放开了搭在我左臂上的右手,我见状也移开了放在温妮雅头上的左手。
“那么我时候也该走了,妈妈……”看见妈妈不再哭泣坐在木床上的我在此刻站起身来向妈妈说。
然而还没等我向前走出一步我就感觉到了温妮雅的右手拉住了我身后的护甲,当我回过头用着疑惑看着拉着我的她,我注意到她低下了头不敢看着我的脸。
“不…不要走,能陪我度过今夜吗?”{ps:想问到底是怎样知道具体时间的?〖计时水晶〗了解一下。}
拉着我低下头红着脸的温妮雅用着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对背对着她的我害羞的说。
“要我和你…一起度过…今夜吗?”我微微转过头看着低下头的温妮雅像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反问着。
“嗯!”
红着脸的温妮雅听到我发出的询问声时,她在下一秒猛然抬起了头害羞的看着我并拍了拍她身边空着的床位。
…
这个展开…是怎么一回事阿?
身为我妈妈的温妮雅竟然会对我说出这样子的话,她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
[搭档,别发呆了,快坐下吧~]
弗林格德的声音将还在胡思乱想中的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听到弗林格德的声音我咽了咽嘴中的唾液在温妮雅身边空着的床位上重新坐了下来。
坐在木床上的我看着身边的温妮雅,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羞红着脸的温妮雅不禁再次低下了头。我见状只好默默的回过头不在看着她,当我回过头时温妮雅则悄悄的看着我的侧脸。就这样我们陷入了无言且有尴尬的氛围中……
“那个阿…妈妈,你是要我做点什么吗?”坐在木床上对目前现状莫明感到一丝忐忑的我试探性的问着温妮雅。
坐在我身边的温妮雅听到我问出的这个问题红着脸的她无言的躺在了床上,躺在床上后温妮雅向坐在木床边的我伸出了她的左手。看着躺在床上的温妮雅她向我伸来的左手,我正犹豫到底要不要握住她的左手。
“能躺下来,陪一起我睡觉…吗?”
红着脸的温妮雅把脸埋在被子里害羞的问着还在犹豫中的我。
“……”
(蛤?啊……啊?啊?!要我躺下来陪温妮雅一起睡觉???这是不是在开玩笑?!)
[冷静点,搭档。]
(开什么玩笑啊,搭档!你要我怎样去冷静下来啊!她可是我的妈妈啊!)
[所以…你才更要冷静下来阿,搭档。只是一起睡个觉,又不是去做什么奇怪的事,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阿?]
看着温妮雅那害羞的样子我轻叹了一声用着右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左手,然后身上穿着金属护甲的我捻手捻脚的躺在了离温妮雅有段距离的床上仿佛生怕碰到了她的身体似的。
“……”
“……”
躺在床上的我和温妮雅二人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是的妈妈她绝对是在害羞,而感受不到任何情感的我则是完全不知道在这种状况下该说什么。
“我一定会带妳离开哥布林族的,妈妈。到了那个时候,我再带你回家……”
躺在床上的我在这时突然看着把头埋在被子中的温妮雅对她说着,我一定会带着她离开哥布林族去到其他地方的。
“嗯,我一直相信着~”
温妮雅的声音从被窝中传了出来,她握住图特手力道稍稍用力了许多。
看着用着被子遮住自己脸的温妮雅再感受着从自己的右手传递过来的温暖我不禁露出了安心的笑容,用着被子遮住自己脸的温妮雅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把头从被子中探了出来,当她把她探出来的瞬间我们四目相对不约而同的笑了笑。
大概又过了一会我与温妮雅像是感受到了些许困意,只见我们同时闭上了各自的双眼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躺在木床上已经进入梦乡的温妮雅露出了幸福且有甜美的笑容,看的出来现在的她一定是在做着美梦。
至于那到底会是怎样甜美的美梦呢?
我们可没办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