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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在陈焕东师傅的指导下舞着中少拳。经过两天的练习,已经有好几个孩童练得很标准。
而那绅正明自是在一边独自练习从霍擎那得到的拳法,这拳法由陈焕东亲自指导,陈焕东也在学着此拳,这就是他得到的好处。
陈焕东师傅在学徒之间穿梭着纠正动作,他还是看到傅小蛙的拳法,所舞出来的拳法完全不是他所教的标准,他摇摇头,自然不会有兴致去纠正这个废材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青云出现在习武场,见到陈焕东师傅便喊道:“陈师傅,过来一下!”
陈焕东应声道:“哦,是青云啊,今日来所谓何事?”
陈焕东从学徒队伍中走出,来到青云旁边。这青云算是大师傅肖正天的得力助手,在武馆里说是学徒,也有些权力,武馆里有些大大小小的事,都是由青云出面去办理,所以陈焕东对青云总是很客气。
“哦,是这样,武馆过一阵不是有学徒比武,现在新学徒有好些组,每个组有两个名额,你确定一下这一组新学徒的两个名额!”青云拿着册子,就是要登记。
陈焕东师傅笑道:“这个啊,我早确定好了,第一个名额是绅正明,第二个叫张立诚!”
“哦,那自是好,我就这样登记罢!”青云就要往册子上登上名字,准备完成这个简单的工作。
“陈师傅,我想参加比武!”
这是一个弱弱的声音,声音像是小得让人听不见一般,青云和陈焕东顺声一瞧,说话的竟然是那个叫傅小蛙的孩童。
这傅小蛙是鼓起极大的勇气,在心里挣扎了许久,这才挤出这弱弱的一个声音,就算他再胆小,再自知无能也罢,他也要站出来,他要参加,他要参加那个比赛,他要用双手去赢得比赛的奖励,他要把钱还给胡管事。
那傅小蛙的话让陈焕东和孩童们都哄笑起来,这简直是这新的一天中听到最好笑的笑话。这些孩童像看猴子一样,看着傅小蛙弱弱地站在陈焕东和青云面前。
“霍霍,这可不得了,厨房杂役要参加学徒比赛了!”
“说不准他能得冠呢,哈哈!”
“不要脸不要脸,羞羞羞!”
“看得我的脸都红了,连我都觉得好尴尬!”
那群孩童停下舞拳在一旁喊叫着,各种取笑挖苦都有之。旁边的绅正明也过来,他带着淡淡的微笑,在师傅和青云面前表现着各种大度量:“师傅,他还不懂事,只有想着一些无谓的虚荣,不要计较罢!”
“嗯,还是正明懂得事,这事我不计较!”那陈焕东不耐烦地朝着傅小蛙挥挥手道:“你,给我一边去,不要碍眼!”
傅小蛙心急了,他忙声道:“陈师傅,我一定要参加比赛,我想要拿到奖励,我需要那钱!”
那傅小蛙的话差点没把那些孩童笑趴下,一听到傅小蛙要拿奖励,还想得第一,可把这些孩童乐的,捧腹都来不及就笑扑了。
这陈焕东师傅是觉得好气又好笑,实在拿这个孩童无语,他心想着这孩童为什么就那么天真,为什么不可以像自己徒儿绅正明一样成熟,天真的想着那些虚荣,想着钱,根本不看自己的分量,小孩便是小孩,有时候的天真实在不可理喻!
陈焕东自然不会把那傅小蛙当回事,他只把这些话当作孩童幼稚的心理,当作还没成熟的表现,就像那些想着以后当大侠,想着锄强扶弱的小孩一样,满心幻想。
陈焕东刻溥地道:“我能不能拜托你的想法靠一点边际,如果你能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愚蠢还有懒惰,就应该自知的退去一旁,你只是一个靠着后门才能成为学徒的人,不要指望和着别人有一样的待遇!”
傅小蛙见着要失去机会,他心中急躁,依然想争取道:“陈师傅我……”
陈焕东见这孩童死不要脸,怒指队伍中:“我的耐性很有限,回去,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极限!”
陈焕东师傅的断然拒绝,让傅小蛙焉焉地垂下头,傅小蛙心中知晓,他又如何能得以陈师傅的认可,他满怀着失落,满怀着对胡管事的愧疚,转头走回队列之中。
此时一旁的青云在看着这发生的一切,心里许些酸,只有他和胡管事清楚,傅小蛙并非像别人眼中那样,靠着后门来成为学徒,至少他知道,傅小蛙是放弃免费的机会,而硬是要用自己的力量来赚取学费。
这一点,他在武馆中许多年,确实是没见过,可以说这个傅小蛙绝对可以拍着胸膛走进武馆的大门,因为傅小蛙的坚持和坦荡,他一直都对着这个傅小蛙有着非常的好感。
那青云心想着,便抬头作揖请求道:“陈师傅,不知是否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陈焕东愣了少许,却是没想到这个青云有这样的提议,他忙道:“这孩童生性愚笨,资质很差,现在连最基本的中少拳都没舞出模样,而且还经常迟到,实在是懒惰和愚笨之材,给他机会不就是浪费时间!”
青云极力帮那傅小蛙争取着道:“此次比试,是本着公平公正的宗旨,参加比试是每个学徒都应有的权利,如果他能力不足,便让他自认愚钝自认懒惰,怪不得谁!”
听青云这么一说,那陈焕东师傅衡量少许,便同道:“竟然青云你这般说,那我便给他一个机会,到时没有能力,就怪谁不得,只是自取其辱罢!”
青云点点头!
傅小蛙含着泪感激着这个没见过多少面的青云师兄,这应该是叫师兄,因为本是同门无论大小。如果没有这个师兄,他可能一点机会都没有,所以这是他欠下青云师兄的,他将这份感激放在心里,期盼有一天能够回报。
那陈焕东师傅对着傅小蛙道:“看在你青云师兄的份上,我便给你一次机会,那绅正明,你的同窗,和你一般大,他可以在我手中走过五十招,那么,在我手里走过三招,便给你参赛资格,这不为过吧?”
旁边的青云听闻皱皱眉,这绅正明进武馆他便知晓,已有几年的习武功底,而且在陈焕东师傅的细心教导下,功夫突飞猛进,好像还服用什么灵药,这些天来功夫一日千里,能在陈焕东手下走过五十招,这是必然。
如果换作第二个名额的张立诚,也就是队伍里那个小胖子,根本没法在陈焕东手里走过三招,估计一招都走不过。
看来这陈焕东师傅是有心让傅小蛙得到教训,好让他知趣。虽然青云明白,却是话已出,他有些后悔,恐怕这帮助不变着害了这傅小蛙。
可傅小蛙依然不知死活地感谢道:“谢谢,谢谢陈师傅,谢谢青云师兄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
那陈焕东师傅轻蔑一笑,他打算一招就让这傅小蛙飞出,让这烦人的家伙以后老实点。
雪地上,孩童们都不再习武,都围在场边上看热闹,大家都等着看好戏,看着那个从厨房转来的杂役,如何被陈东焕师傅修理。
绅正明也微笑着在看着师傅,如何将这个不知趣的杂役打飞。
青云心中焦急,可现在已是无法挽回的事情,只能看着傅小蛙站在雪地场上,对着武馆的拳师,希望傅小蛙这一回,不要太悲惨。
雪,依然白茫茫的一片,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站在雪地上对峙。四周的孩童都围观着,满心欢喜,兴致勃勃的等着这傅小蛙受教训。
不知何时,雪花开始舞起,飘然落下,落在每个人的脸上,地上,大家都没有感受着雪花落下,只看着场中的两个人。
只见那傅小蛙紧握拳头,心中无比毅然,他怀着对胡管事的报答,怀着对青云师兄的感激,他一定会用自己的力量,来回报他们的恩情。
他今天能站在这里,站在泰安武馆成为学徒,他对着所有帮助过他的人们的感激。
他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不管别人的嘲笑,他只有一个信念,一个坚毅的信念。
得到奖金……
那陈焕东师傅作为一代拳师的风范,单手而出,他可以相信,一只手就能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童得到应有的教训,让他不再那么厚颜,那么浮躁幼稚。
陈焕东勾勾手道:“放马过来吧,如果你能走过三招,你就有机会实现你的可笑梦想!”
傅小蛙崩紧神经,提起全身的气元,他突然傻了,全身的气元竟然提不起来。他惶然失措,立即尝试好些回,可气海内的气元微弱无力。
他不知昨天的超强爆发式修炼,已经透支他所有的气元,这样气元的恢复需要好几天时间。
他傻了,在千不该,万不该的时候,竟然出现这样的问题。他抬头望去,那是武馆的拳师,一个资深的习武者,那道身影已散发着让人难以抵抗的威胁力。
空气,像要凝结,两道眼视的接触,像要迸出火花,傅小蛙依然紧握拳头,哪怕被打成残废,他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他欠着很多人的,欠着胡管事的,欠着小文的,欠着青云师兄的,就算用鲜血来灌注,他也要毅然向前,永不回头。
“陈师傅,小蛙得罪了!”傅小蛙双眼赤红,紧握着拳头,没有带着一丝的气元,是的,那只是一双赤拳。
陈焕东淡然地望着傅小蛙所起的架式,那不过是他教的中少拳,而且还是这个孩童根本没练会的中少拳,他摇摇头,心存着对这个孩童的悲怜。.
傅小蛙一个箭步冲刺上前,脚踏雪地溅起雪花飞舞,没有气元,他要用身体和鲜血去换得比赛资格。
所有人都等待着,看着傅小蛙迈向无比悲惨的结局,青云木然地望着,已忘了眨眼,他将要看到鲜血横飞,将要看到所有的悲剧。
傅小蛙箭步来到陈焕东的身前,中少拳第一出击,直击胸口。
这样的攻击,那陈焕东怎会不知,这是他所教授的中少拳,他如何能当作一回事,他一只手挡在前面,架住傅小蛙的拳头,很轻易的瓦解。
只是他想不到,他绝对想不到,中少拳的这样一击,还会有其他的分支。是的,傅小蛙的分支攻击,这是他一辈子都不会想犯的错误,他绝对不会想到,他在这里犯下一个致命的错误,他轻敌了,这将是他人生最大的懊悔。在他的手臂挡住了视线,傅小蛙一脚踢在他的膝关节上,这正是霍擎教他的第一式。
这样的轻敌,陈焕东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自己,他被踢中了,虽然没有太大的伤害……
但是……
他跪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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