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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机会。
正好现在过年了,我们爷俩又团聚在一起。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开了,让你知道你的身世。你的亲生父亲。”
我说完抽了一口烟,那袅袅的烟雾在我们爷俩跟前飘荡着,仿佛一下子回到二十多年前,
我和周海龙坐在一起吃饭的情景。
“王新生以后你就跟着我干吧,保证你吃香喝辣的。”周海龙在我跟前大声地说着。
“海龙哥,放心吧,你让我干啥就干啥。”我在向周海龙努力证明着自己。
时间过的那么快,周海龙也早就死了,甚至他死了埋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早就变成了黄土了。
正正看着我,然后小声地问着我,
“爸爸,那我亲生父亲是谁,你认识吗。”
我点点头,
“我当然认识,他叫周海龙,是齐河人。二十多年前,在齐河镇,那是响当当的人物。
我过去就跟他干。”
“那他现在在哪里。你不会带我认亲吧。”正正说。
“他死了。”我抽了一口烟。
“死了?”正正问。
“是的,死了,让人砍死了。”我说。
“哦,原本是混社会的人。我妈妈枪毙了,亲生的爹也死了。爸爸过去的事,我都知道了。
唉,我以为要认亲呢,现在连认亲都省了。爸爸,我感觉很轻松。”正正这时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我也端起酒杯,并没有喝,
把酒一慢慢地倒在地上,
“周大哥,不知你地下过的怎么样,今天,我给正正说了,你是他亲生的爹,希望你能地下有知。
我王新生过去跟你混过。
你把惠玲交给我,让我保护他们娘俩。
我王新生做到了。
只是惠玲跑到南方,做见不得人的生意,让人枪毙。你在地下可以见到她。
正正我现在也养大了,
原来想着带着他认亲,可是,连你的坟头也找不到了。
我王新生是一个感恩的人,你相信我,把他们娘俩交给我,
我做到了,周大哥,你在地下安息吧。”
我说完之后,便把杯子中的酒全部倒在地上。
突然正正哎呀叫了一声,
筷子掉在地上。
我急忙问:“正正怎么回事。”
“爸,我感觉有人要抱我。”正正说。
我感觉身上一冷,
不用问,是周海龙过来看正正了。
忙慌向正正说,
“正正,快跪下,喊两声爸爸,你一路走好,一路走好,好让你爸爸赶紧地走,他过来看你了。”
正正吓得立马跪在地上,
“爸爸,你一路走好,爸爸,你一路走好。”
只听见窗外刮了一阵风。
然后就没有了任何动静。
正正从地下起来,看着我,脸吓的有些白了,
小声向我问道:“爸,你说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我说:“应该有,如果没有,你怎么会感觉有人抱你呢。你爸爸周海龙过来看你了。”
“我亲生的爹长的啥样。”正正好奇地问。
“唉,当年也没有留下照片。你爹长的挺帅气,你的鼻子像你的爹那样挺拔。
你爹说话非常有气势,而且有胆量。整天喜欢拿着刀砍人。他的脸上有一道疤。
你比你爹差远了。我甚至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周海龙的种啊,那么胆小懦弱。”
听我这样说,正正很是害羞。
“爸,看你说的。男人打打杀杀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这一点上,我像你,非常地有修养。我应该是你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