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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负手仰天而歌的白发男子转头一看,一个拥有倾世容颜,一点也不食人间烟火气的女子正双手叉在柳腰之上,娥眉皱着,嘴里似乎包了一嘴气,气鼓鼓的,容颜绝世,却又煞是可爱。
“嘛...”白发男子略一沉吟,露出迷人笑意道,“睡不着,就起来唱唱歌。”
“哼!”
那绝世女子走到白发男子跟前,手搁在他腰上,笑问:“请问相公是为何难以入眠啊?”
随着字音吐出,那玉指慢慢转动。
白发男子不由得龇牙咧嘴,连忙求饶道:“唉...错了...错了...轻...轻点啊...疼!”
“知道错了,还骗我,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半夜睡不着,爬起来唱歌的习惯啊?”绝世女子收了手,拍了拍,俏皮的歪着头等着他解释。
“这...这个...额...嘿嘿...突发...突发奇想...突发奇想...”
白发男子拉拢着脑袋,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哎...”绝色女子双臂抱起,无奈的看着白发男子,忽而又转为责备,她伸出手,揪住白发男子一侧耳朵,拉着回屋而去。
白发男子弯着身子,连忙跟上她,嘴里还不停叫着:“轻...轻点...疼!”
走在前面的女子轻轻笑了笑。
不知哪个家伙运气这么好,值得自家夫君为其歌“红尘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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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第一次练功就走火入魔了!
第二天便传遍了藏剑峰。
“巴天石啊巴天石,你倒是越来越会教徒弟了,敢情徒弟一进门,你就当甩手掌柜了是么?啊?”
曲英碧一脸气愤的拿着把鸡毛掸子在巴天石面前走来走去,数落着,不时还狠狠的拍打巴天石右手侧的茶几,害得气定神闲的巴天石好几次想伸手去端茶,都悻悻的收回了手。
“啊?你倒是给我说法啊,彦儿要是有什么事,晚上你就给老娘滚出听雨楼去!”
然而,巴天石根本没理她,他的眼光至始至终都在那一盏茶上,乘着自己夫人说话的空档,他连忙把那一盏茶抢在手里,旋了旋盖子,送到嘴边,吹了吹,慢慢喝着。
曲英碧哪能容他这般清闲,不待他喝几口,便一把夺过茶杯,手中鸡毛掸子又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吓得巴天石一凛。
“徒弟都躺那儿了,你还有闲心喝茶?”曲英碧大叫道。
“哎呀,”巴天石把双手缩进袖里抱着,才慢慢道,“不就练功出了点岔子嘛,这臭小子心境不完满,强行感应‘气感’,按理说是不行的,那哪里晓得这小子不知撞了什么机缘,在最后一刻,突然‘忘我’,沉入修炼,收功时心境有间隙,误入歧途,灵气逆转反噬。”
“幸亏是第一次行功,积蓄灵气不多,反噬后果不严重,休息几天就好了,你慌个什么劲,让他长长教训也好。”巴天石淡淡说道。
曲英碧将茶杯一偏,躲过巴天石伸来的手,瞪眼道:“这茶还是等你徒儿好了,你再喝吧!”
顿时巴天石一脸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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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巴天石其言,陈彦昏迷了一天就缓缓醒来,有着五师兄张洪帮着行功疗伤,没过几天,便痊愈了。
然而,他却被师父下令,没有允许不准修炼,并且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锻炼。
打坐。
没错,就是打坐。
这个修士完全不用学的东西,然而陈彦却被师父点着名去学,并且怕他的师兄们偷奸耍滑,专门命他两位师姐来轮流监督他打坐。
这下陈彦可真是艳福不浅了。
藏剑峰仅有的三个女人,两个天天围着他转。
连平时与师兄们打招呼,师兄们脸上都带了异色,陈彦知道,那是一种嫉妒。
他忽然觉得,如果眼神可以化刀杀人的话,他现在估计连渣都不剩了吧。
清晨,陈彦正坐在一块巨石上百无聊奈的打着坐,因为一旁不远处就有四师姐王亚琴,他不得不打起十三分精神,挺直了腰杆,双手自然搁在两边膝盖上,一动也不敢动。
不要问他为什么是十三分精神,因为稍有疏忽便又要多坐一个时辰。
不一会儿他便有些乏了,只觉腰酸背痛,然而师姐又在一边儿看着,他再受不住,也只能在心里龇牙咧嘴。
清晨时候本就清冷,阵阵清凉的晨风吹着,可怜陈彦所在的大石头正是处于风口,过不一会,陈彦便觉得身子有些冷得发抖,乏意加上冷意,他便更支撑不住了,身体轻微摇晃,有些摇摇欲坠了。
“嗯?...”
一声闷哼慢慢传来,陈彦心神一激,乏意顿时解了大半,于是又挺直了身子,心中暗自后怕,还好没加时辰。
“哟!师弟在打坐呀。”
陈彦双眼一睁,扭头看去,见七师兄熊宁正笑嘻嘻走来。
“罚加一个时辰!”四师姐冷冷的声音传来。
陈彦心中暗自一苦,立马招呼都不给熊宁打了,回头连忙坐好。
熊宁一脸哀愁道:“哎呀,我的小师弟,这有了师姐陪着打坐,敢情就招呼也不给师兄打了么?”
王亚琴静静坐着,淡淡的看着,似乎还有些笑意,许是巴不得陈彦“犯错”呢。
陈彦兀自装聋哑,哪里能回应,他开始没反应过来,这几天可被这帮“嫉妒”的师兄们变着法子整了不少哩,就连他认为是温文尔雅的大师兄卢硕也在他一次打坐的时候经过,顺便调侃了两句,便害得他又多坐了一个版时辰。
熊宁又逗弄了几句,陈彦都忍着不回应,最后他才唉声叹气的去了。
熊宁走了,陈彦理了理心绪,便又静心下来,费心对抗那股不断折磨他的乏意。
经过这么多天的实验,他发现转移注意力是一个比较好的方法,但是又不能动,能做什么事情呢?
不能做,那就只有想咯。
于是他便开始想事情,前世的,今生的。
慢慢的新的烦恼又来了,一件事情翻来覆去想多了,不一定加深的就是执着,也有可能是淡忘。
陈彦就是遇到的后者,不管可恨的还是可爱的,总之一切事情,陈彦想多,他便觉得乏了,慢慢的他就百无聊奈的去剖析事情的更深一层次的东西,比如为什么事情会发生,结局又会有几种?
剖析带给他的,就是迷惑,为什么要发生这件事呢?发生了又为什么是这个结果呢?
想得越深,逻辑就越没逻辑。一件事情,前后没有逻辑连接,映像便会越来越淡,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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