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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试试看老天爷是不是真的存在。”曹鼎元虽在说笑，但这是他还真有干过，早先时候他确实很想弄清楚是不是真有老天爷在掌控自己的人生。
“师兄……还真是独立独行。”闻此月素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一般一般，开始吧……对了，这需要多久？时间太长的话回头再弄也行，先过去救人。”反正北宫羽短时间内肯定也上不了门，但小茜的事情却是迫在眉睫。
“一炷香左右，不过师兄不是要我先证明下么？”月素文问道。
“也对，开始吧。”一炷香也就十来分钟，不算长，曹鼎元点头同意道。
“好。”应了一声，月素文便向手中丹药打出了几道法决，随后只见那丹药中冒出了一缕缕独特的药香味，这药香凝而不散，渐渐在曹鼎元身上环绕气来。
其实，此刻曹鼎元心里还是警醒着的，人心隔肚皮，不排除眼前这女子本身就在算计他的可能，对方若是在下毒，眼前自己还真是在完美配合。围剿蛇巢那次，他初次见到月素文时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觉得这女子工于心计卖弄风|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只不过对其也没怎么在意，只是盯上了北宫羽一人。说实话，当时若直接起冲突，有机会或许早已经顺手解决掉了。
不过眼前他对对方倒是并没有什么恶感，又不是找媳妇，自然没那么多要求，对方人品好坏和他完全没什么关系。当然，更主要是曹鼎元认为对方人品其实并不坏，弱肉强食的世界中耍些手段是正常的，没手段的人反而不适合生存。另外，不管目的如何，对方救下了小茜这是事实，虽然他和小茜也不是很熟，但总的来说大家暂时也都算是朋友了。
当然，朋友归朋友，但还没到完全信任的程度，这种时候防备一下还是必须的。
只是这显然是多余的，那奇异药香环绕到他身上的瞬间，他身上便直接生出了一股异常难闻的刺鼻怪味，并且以他的经验，很容易便判断出这股怪味是发自自己本身，而不大可能是对方故弄玄虚。
“这就是九凝香？”不由的掩住了口鼻，曹鼎元额头青筋直跳的问道。
“对，味道怪了点，但正是九凝香。”或许是丹药世家的关系，月素文倒是对这股怪味恍若未闻。
“我是指这个名字，这也能叫香？！”谁也不喜欢浑身狐臭般的怪味，曹鼎元满头黑线的说道。
“原来师兄竟然在意这个……师兄若喜欢香味的话，回去后小妹给你配几副上等的熏香，都是女儿家的最爱。”大多数修士都不会在意这种细枝末节，对他们来说只要能有效提升实力，哪怕跳进粪坑里估计也不会含糊。曹鼎元身上的怪味，对月素文来说也不算难闻，应该说是早就习惯了，从而这才会有所诧异。
“免了，我只是不习惯这种怪味，没说喜欢弄一身香味。”曹鼎元赶紧摇头拒绝道：“怎么去掉？”
“师兄稍等。”似乎对曹鼎元这种一惊一乍的说话方式已经有些习以为常，月素文笑了笑没再发表意见，而是开始着手施为起来。其实也没多做什么，只是增多加快了手中的法决，让从那颗丹药中散发出的药香更甚，一点点将曹鼎元身上的九凝香拔除了出来，如此一炷香左右的时间才算结束。
结束之后，在身上左右嗅了嗅，没再发现那股怪味，曹鼎元不由问道：“这就完了？”
他自己虽然也会配几种膏药散剂之类，药效和作用如何暂且不论，用药也只限于外敷内服，从未试过以这种高端的方式，此刻不免有些好奇。当然，不能说他见识少，只能说以前就算有需要他也只是看的‘赤脚医生’，而没浪费那个钱去过‘高端医院’。
“恩，完成了，师兄可还有什么疑问？”月素文点头，忽然又现出几分肉疼之色的问道：“对了，这颗地元丹还剩下三成左右，师兄可是要拿去？”
“不用，疗伤的我自己配了些。”楞了一下，曹鼎元摆了摆手，随后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斟酌了好一会，这才重新开口问道：“你会炼药么？”
“师兄要炼丹？这个倒是没问题，就算小妹水平有限，家中应该总有能入师兄眼的，只要报酬足够便可。当然，这是看来师兄的面子，一般人可请不动月家的。”闪过几分意外之色，笑了笑月素文直接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