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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染摇摇头，心里想着之前封瑾宁说的他的身份反而更麻烦，往后退了一步。
封瑾宁手一顿，看了看周遭，将这个部门的人都召集起来。
一伙人迫于封瑾宁的威压，没人敢说话。
“设计部最近出品低，方案过稿也毫无成效，不知道你们整天都在干嘛。”
主管惊出一身冷汗，将新的策划案给封瑾宁。
没人知道封总好好的待在办公室怎么就来巡查了，一众人有苦难言，只有顾梦染沉默不语。
“好了，以后少谈论点和工作无关的事，设计部最近新来的员工不少，让主管给你们搞搞拉练，把东西做好。”
封瑾宁本意也不在巡查，无关于跟着顾梦染无意看见这一幕，脑子还没动，手脚先拦住了。
封氏严格，那些所谓的效率低无疑是精益求精后的结果。
“顾梦染，来我办公室一趟。”
封瑾宁先行离去，顾梦染将地上的文件整理好跟去了。
众人在身后窃窃私语。
办公室内。
“真没事？”封瑾宁抬眼看她，顾梦染从进来就没说过一句话。
“没有，找我干嘛。”她语气恹恹，实则在想封瑾宁突然出现在那儿的原因。
封瑾宁看着顾梦染，笑了，递给她一份蛋糕。
“吃点儿？”这是他让人去顾梦染闲暇爱去的店排了一个小时的结果。
精致的甜香吸引了顾梦染注意力，她猛地察觉到饿。
一早上忙着应付这些人，茶水间倒得咖啡还让眼前的人泼了一身，肚子里啥也没有。
她咽了咽口水，觉得封瑾宁怪怪的。
“你让我进来，就为了让我吃东西？”
“不然呢。”封瑾宁看的着急，让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你最近熬夜太凶，晚上吃的也不多。”封瑾宁自然而然的话让顾梦染耳朵根染了红。
她自觉和封瑾宁待在一起的时候很克制，晚上为了效率也不会吃太多，两个人虽说一起上下班，但回去后各管各的，并没有交集。
怎么就让这人看出来了。
封瑾宁只觉得她傻，给她把包装盒打开。
“吃吧，吃完回去工作，不知道的以为我苛待员工。”
顾梦染黑了脸，就知道他嘴里没好话。
吃完顾梦染下意识想问封瑾宁垃圾扔哪儿，回头时男人却缩在椅子上睡着了。
办公室内光线不明不暗，混着阳光的温度，大抵是进门时男人特地调过的。
锋利的面庞遮挡在窗影缝隙中，眉眼紧闭时没有平日里的不易近人，衣领被男人轻轻扯开两个扣子，许是太疲倦，下颌缩在了脖颈里，安然无害。
顾梦染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男人的脸，很好看，没有了那些包裹的刺，周身都快融进阳光里。
温暖，混杂着蛋糕的甜腻，有一股独特好闻的味道。
顾梦染突然笑了。
封瑾宁醒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即使缩在椅子里也没有难受的感觉。
他起身，却发现挂在身后的衣服跑到了自己身上。
衣角大概是匆匆掠过什么东西，留了点奶白色粘稠质感的东西。
封瑾宁看着这件废了的衣服，莫名其妙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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