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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冰看着,没说话,神色却十分凝重,他一贯温和,玉蓁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如此冷漠的表情,却是对他。
他虽没说话,但分明是默许了随欢对他做的事说的话。
如果再有下一次,他们会瞒着钟燃送他去见官。
随欢帮着漪冰一起给钟燃脑袋消毒上药缠纱布。
期间许是疼的,钟燃皱着眉,不让碰额头的伤,漪冰温声安抚,她才安静。
二人又给钟燃清洗了身子,忙完已经中午了。
漪冰去做饭,随欢守着钟燃,与她脸颊相贴,满是依恋和后怕。
玉蓁将地上的瓷片清理干净,犹犹豫豫地拿了一瓶药给随欢,“你的伤……要涂一下……”
随欢看都没看,“死不了。”
玉蓁将药放下,含着泪默默回了楼上自己房间,关上门,一头扎进被褥中,放声痛哭。
钟燃睡了整整两天一夜,是睡的,不是被砸晕的。
随欢那小力气举花瓶都费力,砸下来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当时她就是喝多了,加上疯玩一夜没睡,那一砸让她脑袋发懵发沉,索性就睡过去了。
但漪冰随欢玉蓁却足足担心了两天,这天中午见她终于醒了,提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钟燃只觉头重的很,还热,用手一摸,就摸到厚厚的纱布,漪冰忙说,“别动。”抓住她乱动的手。
怎么了这是?
钟燃懵。
那天的事她记得模模糊糊的,好像去浴室洗澡碰到了在洗澡的谁,兽性大发,将人啃了一通,那人反抗,最后……被东西砸了脑袋。
钟燃恍然大悟,在这个家里,敢对她动粗的只有小祖宗玉蓁了。
那天她喝多了,应该是将他错认成漪冰或随欢,上下其手的结果就是被砸了。
所以脑袋上的伤是玉蓁砸出来的!
漪冰没提,钟燃也没问,随欢在钟燃面前嘟囔了玉蓁几句,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头上的伤无大碍,根本不需要包扎,但漪冰每天早晚两次上药换纱布,钟燃也没拒绝。
因为她发现,顶着头上的纱布,玉蓁对她友好了许多。
又过了几天,钟燃发现他不止对她友好,对漪冰和随欢也很友好,甚至称得上讨好。
他与随欢斗嘴时,一天还能听他说上几句话,不斗嘴了,话就没了,而且看起来心情就不好,好看的眉总皱着,花瓣唇瘪着,总有一抹化不开的忧愁。
满头青丝也不盘各式各样的发髻了,也不堆五颜六色的花儿了,没有了这些外在的修饰。
他干净好看的脸像晶莹剔透的白琉璃,显年纪稚嫩,也显没精打采。
钟燃心里却冒出股火气。
因为她还是喜欢以前生动明艳坏嘴的他。
现在的他,像是被她折了翅膀夺了欢乐的鸟儿。
现在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不愿意待她身边。
她最不喜强迫人,换成别的人,她会直接放走,但又知道他心里喜爱着她另一个身份南宫淼楚。
他的喜爱大胆又执着,她舍不得放。
想将真实身份告诉他,但又不甘心,她做南宫淼楚的时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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