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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一言。
舒辛凝眉看了她半晌,将殿中服侍的宫人都屏退了,上前将人抱进怀里,“臣说的是实话,皇上要是不信就是皇上多心了。御医开了温补的汤药,皇上每日早晚服一剂,用上两个月就会慢慢见效。”
明哲戟本就满心忧愁,舒辛一靠上前,她反倒不知所措,慌乱中推人的手就有些重,两人分开之后,她见他面有不快,忙讪笑着说了句,“朕决定将三妹与五妹嫁给西疆与巫斯的两位藩王,皇后以为如何?”
舒辛原本一脸尴尬,听她说这一句,心里哪里还想的了其他,“西琳的公主从来没有这般下嫁的,皇上此举恐怕要遭人诟病。”
明哲戟摇头苦笑,“若非不得已,我也不愿出此下策,可皇族中实在找不出一心一意为明哲家的女孩了,三妹和五妹的性情都太过温顺,就算勉强封王,也会成为有心人利用的棋子,不如为她们找两个说一不二的夫婿。”
“有心人”三个字刺到了舒辛的痛点,他愣了一愣,马上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明哲戟,“皇上把公主嫁到藩地,是想拉拢两位藩王?”
明哲戟瞥他一眼,轻声笑道,“拉拢说不上,成人之美而已。四妹人在外,若有一日朝中生出什么变故,我恐怕保不住她们几个,不如一早就将她们远嫁,来日自有人为她们撑腰。”
舒辛闻言,大吃一惊,原来她早就知道明哲弦夺位之心不死,一早就为来日未雨绸缪了。
明哲戟见舒辛面色惊诧,就笑着打了个哈哈,“皇后不要多心,三妹与五妹自幼优柔寡断,我是怕她们被薄情寡性的男子骗了。”
舒辛不置可否,“皇上不怕那两位藩王也是薄情寡性的男子?”
明哲戟望着舒辛,半晌才笑着叹道,“天下男子都是薄情寡性的,既然如此,不如寻两个权势地位在她二人之上的,也不必对她们隐瞒心机。”
舒辛一皱眉头,“两位公主就算下嫁,也是公主的身份,权势地位怎么会在藩王之下?”
明哲戟看着床前的宫灯,轻声笑道,“我罢黜她们公主的身份,以和亲之名将人送到两位藩王身边就是了。三妹与五妹才貌双全,温婉谦恭,没有了公主的身份,反而更利于她们坐牢藩王妃的位置。”
舒辛思索半晌,才刚还皱着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忍不住伸手握住明哲戟的手,“当初因为赐大公主毒酒的事,皇上已经落得手足相残的恶名,这几年又接二连三嫁了几位公主,皇上不怕流言再起?”
明哲戟手被握的生疼,就不动声色地抽手出来,拍拍舒辛的手背笑道,“皇后多虑了,朕如今已经是这个样子,还有什么顾忌的。琼帝野心不小,来日若犯我边境,藩王们兴许会借机生事,一时祸起萧墙,吃苦的是贫民百姓。靠联姻维系关系,虽然是老套的法子,却百试不爽。朕心意已决,即刻就会着人拟旨。”
舒辛极少听明哲戟自称为朕,他明知再劝无益,索性也不再费力气,就笑着问了一句,“皇上做这个决定,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琼帝要派使臣来商议秦州与多州归属的事?”
明哲戟垂眉冷笑,“说是商议,大约也是借机勒索。北琼的新帝弑父夺位,此等不忠不孝的小人,早晚会按耐不住有所动作,他上位之后穷兵黩武,丝毫不掩饰野心。我们一方面要安抚他,却也绝不能坐以待毙。”
舒辛见明哲戟胸有成竹,心中就生出一个猜想,“皇上的意思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明哲戟挥手打断,“没什么意思,一切顺其自然。皇后陪了我几个时辰也累了,该早些回永乐宫歇息。”
舒辛见明哲戟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多留,叮嘱她几句就告退了。
明哲戟胡乱用了晚膳,咬着牙把奏折批完才回了金麟殿。
不出一月,北琼使臣就进了容京。
明哲戟原以为闻人桀会费尽心机争取来西琳的机会,谁知来京的使臣里竟没有他。
虽然之前在琼帝的国书中就言明主持和谈的国使是琼后的亲弟,明哲戟却也想过闻人桀会在随从的使节之中,可惜最后也不曾见到他的人。
结果召见使臣团的一整日她都心不在焉,晚宴时还一度犯了头痛症,才想着要不要提前离席,就有服侍的宫人呈给她一件东西。
明哲戟一看到那个东西就傻眼了。
不是别的,是她当初送给闻人桀的玉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