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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他不问还好,一问我就觉得满腔的郁闷无处发泄。我跳下床,翻箱倒柜地找出一面铜镜,对着镜子看了又看,确定自己变回了那副既讨厌又漂亮的模样。果然我已不在梦中。只是那个梦有多少事情是真,有多少事情是弥香杜撰?
我抛下镜子问白夜:“曲寄微真的是你和纪梨的儿子?”
“原来你是为这个难过。”
他意有所指地笑:“又不是亲生的,你紧张什么?放心好了,他早就不认我这个爹了,你就算跟了我,他也不用管你叫后妈的。”
我咬了咬嘴唇,忍住不发脾气。“不管他认不认你,我和他都不存在辈分的问题。”
“你确定?”
稍不留神,他就放下酒壶,一步一步地把我往窗台上逼,熟悉的危险气息瞬间把我包围,我竟然连强提灵力翻窗逃跑都做不到,“你干什么?!你放——”
!
他毫无征兆地吻住我的嘴唇,一边欣赏着我瞪大眼睛极度惊恐的表情,一边把他嘴里的一口烈酒喂入了我口中。我从未喝过如此烈性的酒,猛地呛进喉管里,仿佛有一把刀子在心上割。
想咳嗽,想喘息,却被白夜彻底封住呼吸,痛苦和瘙痒在喉咙里打转,我憋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感觉,在油锅里滚了一遭也不过如此。
受不住这过于强烈的刺激,我脑子里炸开了花,身体抖得如狂风中的树叶,唯一能纾解的办法就是放弃抵抗,从他嘴里汲取带有清纯灵气的绵长呼吸。
白夜大方地吹了一口灵气给我,那绝处逢生的滋味,是一种头皮发麻的*,酥麻的感觉一直传到尾骨,我舒服得想哭。
他趁机把我揽进怀中,啃咬着我的嘴唇,辗转吮吸间,撬开我企图咬紧的牙关,用舌尖在我嘴里肆虐撩拨。
“嗯……”
我不争气地软摊在他身上,发出暧昧的轻吟。
这使得白夜十分兴奋,他抚弄完我的脖颈,手掌一路往下,居然沿着我的衣领滑了下去。
以为他欲行不轨——虽然他已经很不轨了,我慌乱地缩了缩。
“这里……还疼吗?”他强行把手伸进我衣服里,用掌心来回揉着我的心口。那是我尚且留着疤的地方,在梦里又让曲寄微给捅了一下,他不摸还好,一摸我便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他不顾我的抗拒,在我耳垂上轻咬道:“梨花,往事不可追,昨日不可留,我们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吧。”
我肩头一颤。他在说什么?
就在我头晕目眩,生出离谱的错觉时,他沉声道:“其实……梦里的事情我都看见了。曲寄微生下来就没了母亲,照顾他的只有纪梨,他和她是最亲的。你说我对你动机不纯,他又何尝不是在你身上找他爱的影子?没准他比我更糟,错把亲情当做了爱情,等他想明白了,遇到了真正喜欢的人,就不会再对你有眷恋的感情了。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他的声音天生有魔力,明知是挑拨离间,却让我觉得无可辩驳。
曲寄微在我和弥香之间选择了我,那是对我的爱,还是对纪梨的爱呢?即使他爱的是我,也不是那么纯粹的爱吧。很可能是满腔热血,一时昏了头,等到发现我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人,就会后悔不已。
我一言不发地阖上眼。
不能怪他,这件事上我们每个人都有错,都需要冷静。
白夜误解了我的举动,他把我搂得紧了一些,试图安慰受了情伤的我。“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都过去吧,别再伤心了。他要是再骚扰你,我就替你教训他。”
“……”
他们都误会我喜欢曲寄微,他这么恳切,倒让我觉得我在小题大做。我只好勉强一笑:“你想多了,这不关他的事。要怪也只能怪我有这么一张脸。要说伤心,他伤不了我,我不会再为任何人伤心。”
不会去爱,也不再相信别人的爱。
无心则无伤,无爱则坚强。
虽然我一时郁结,但总有一天会走出来的。
读遍了道藏秘籍,也看过了络络的传奇话本,这世上值得追求的事情有很多很多,没有了那所谓的情爱,难道我就不能好好地活着了吗?白夜未免太小看我了。我正要嘲笑他两句,却见他变了脸色,那只完好的眼睛也蒙上了晦暗之色,“什么叫不再为任何人伤心,你这是要出家修大道了吗?”
若不是掌门师父让我再等等,我是真的很想立刻修大道的。
见我不语,他面上更是阴沉得可怕。
“你留在密宗的目的是什么?净世冥灵?”白夜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用力掐紧我的腰道,“你要是敢,我便只能不择手段坏了你的道心了,我们以后见面就只在床上见!”说罢,就作势要扒我的衣服,吓得我连连哀叫:“住住住住手!我什么都没说,你别发神经!”
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
“你发誓不碰那毁人的功法。”他冷酷地命令道。
我不服,但拿这流氓没办法。
我抱着他的胳膊求饶道:“白夜,你也是个可怜人,大家都是被莲烬害到这个地步的,何苦再互相伤害呢?你要是看不惯我用她的脸,我就毁掉它,另外换一张。而且有个消息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莲烬和妖族女子有了孩子,那十有八-九是刚复活的妖女离的,她虽然没有纪梨的记忆,虽然不一定是原来的那个妖女离,但她有她的脸啊,你去找她才是正道。你想给莲烬戴绿帽,也应该……找……她……”
望着白夜结了霜一样的表情,后面几个字我是打着冷战说完的。
感觉衣服要被他扯烂了,为了保住贞操,我铿锵地说道:“我错了,我不练净世冥灵!”
白夜却没有停止用力的意思。
他神色复杂地看向了我眼里,全然没有玩笑之意,我被他专注的目光烫得心神不宁,许久,他再次按上了我的心口,千言万语,只得一句叹息:“小梨花啊……”
这一声小梨花叫到了骨髓里,不知为何,我竟然红了双眼。
他若再叫一声,我的眼泪定会止不住崩落。
可他仿佛知道我会泪崩一般,再也没有说一个字。等到我眼中的酸涩褪去,他松开我,转头对着窗外笑道:“曲长老,既然来了,就进屋说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