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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画,总卖不出去,也不能出名,还屡遭鉴赏人的打击。后来他一怒之下,临摹了一位非常有名画家的作品,竟然被鉴赏者鉴定为真品,还被收藏家高价收购了。”
“这个画家这下受了刺激,认为世人都不识货,把假的当真的,真的却无人识,都是附弄风雅肚子里空空如也的蠢东西,只认名家名作。既然这样,那他就专门造假。这人一幅一幅的假画做出来卖出去,很快就发了财。可能物质生活上去了,精神就有了追求,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他的良心上有些过不去,他想来想去的,再做赝品的时候,就用这种特制的颜料在画布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以示区别。”
邢修:“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真是不听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赵灿儿:“是啊,在画作界,有一个造假大师,非常有名,甚至是轰动,这个人叫汉·凡·米格伦,是荷兰人,他那会就是地地道道的一个造假大师,他造假最出名的是约翰内斯·维米尔的作品。这个维米尔与弗兰斯·哈尔斯、伦勃朗合称为荷兰三大画家,生前潦倒凄凉,有十一个孩子,死了之后还欠着面包店六百一十七个荷兰盾,去世的时候才四十三岁,但是几百年之后,他的作品被广泛的追捧,赞誉极高。”
邢修只听说过伦勃朗,对这个维米尔闻所未闻:“那这个米格伦都做了什么呢?”
赵灿儿:“米格伦将伪造维米尔的假画卖给了戈林。”
邢修“啊”了一声,赵灿儿说:“是的,难以想象吧?戈林被希特勒定为接班人,却也被米格尔所蒙蔽。米格伦就是一个热爱画画的人,但是他的作品没人欣赏,为了生活,他就开始制作假画,像临摹维米尔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倒牛奶的女仆》,这些赝品以假乱真,都被人以巨资购买。可以说,但凡提及假画伪作,米格尔就是一个绕不过去的话题。”
邢修:“世人拿假的当真的,真假不分,这说明造假者其实是具有很高的天分的,只是社会没有给他一个机会。”
赵灿儿:“岂止!这说明这个社会已经很不正常了。像维米尔他自己原创的作品当时几乎没人赞赏,几百年后却被世人大力推崇,这难道不是说明了畸形?不然那些仿品为什么被人追捧呢?人都疯了吗?都喜欢假的,以假当真来充门面,那就别怪骗子当道,那是自找的。”
邢修:“其实,我觉得,可能作为艺术家,思维或者嗅觉是异于常人的,否则怎么能独具慧眼去发现生活中的美?因为具有先瞻性,能够发现平时普罗大众所没有注意的东西,因此他们用艺术形式表现出来,当时就有可能超出了一般人的认知,所以就会不被接受,从而造成了曲高和寡和高处不胜寒。”
赵灿儿:“对啊,你说的对,有些人还被当怪物看待。”
邢修:“人性的发展是很缓慢的,人对待某些东西几千年来都不会改变,譬如对音乐的欣赏,对美的追求,对爱情的向往……一个人如果稍微爱好点文艺,懂点艺术,偶尔还会说几句有意思的话,那相当一部分人就要花好长时间才能看穿这人其实就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只是会装扮自己,譬如我。”
邢修拿自己开玩笑,但赵灿儿却没有笑,她握着邢修的手,说:“别贬低自己。你说的真好。”
邢修定定的说:“你才好……”
赵灿儿:“我哪好?”
邢修:“你哪儿都好。”
赵灿儿听邢修说的认真,心里感动,情似狂潮,怔怔的望着他。邢修见赵灿儿说不出的娇艳可爱,在朦胧的光影中妙目流波,表情娇羞,身上更是幽香阵阵,忍不住往她唇上吻去。赵灿儿被邢修一吻之下全身酸软,手里的荧光灯掉在地上,触碰了开关,登时灭了,屋里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