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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放哪里。
沈肆竟然会打量她，这套裙子还是她刚买的呢，没想到他竟然喜欢。
沈肆只是看了一下就收回目光了。
“向院长可真是明智，这样一来我们书院的学子估计会更加努力了。”田俊民已经开始脑补自己拿到奖状的一幕了。
这个事一旦被传出去，只要他拿到奖状，回家肯定能多拿点零花钱，以后去跟呦呦相亲的时候也有资本。
“走吧，今天我们一起去吃饭。”向新柔假装没有注意到沈肆在看她的衣裙，她看了田俊民一眼，然后又偷偷的看了沈肆一眼。
只见沈肆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书院大门的方向，在向新柔的眼里这可就是不好意思的表现呢。
“好，走啊。”田俊民说着便拉上正在晃神的沈肆。
沈肆就这样被拉走了，看来这个中午不能出去了。
罢了，等小考结束后再说了。
就这样，第二天就是小考了。
学子们按照书院的规矩做到指定的位置，然后准备考试。
向新柔知书达理，文化程度还蛮高，所以，她成为了书院的管事，现在考试了，她便又过来巡查。
今天她特地选了一件粉色的裙子穿了出来。
来到沈肆他们的教室，沈肆又打量起她的裙子。
向新柔自然是注意到了，她心里已经开心到飞起，她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了。
连续考了两天，沈肆都有注意到向新柔的衣裙，而向新柔也因此经常到他们面前晃。
直到考试结束，大家都去放松了，沈肆则拿出之前乔呦呦给他的那些边角料生宣纸。
他借用书院的工具，将这些生宣纸裁成一本规整的空白书本。
然后再把这些纸订成了一本书。
做好这些准备之后，沈肆拿着他的东西来到书院的小书阁里，这其实只是一间屋子，平时没什么人过来。
他坐在床边的位置上，研墨，然后开始抄写《大学》。
专心致志，他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才把书抄完。
最后一页的最后一列有一点点空余的位置。
沈肆看着这个位置，一时间竟然为难了起来，因为这样剩地方，看着不好看。
反复斟酌之下，他提笔直接把乔呦呦刻给他的卡通头像画了进去。
收笔，沈肆盯着那个头像看，十分满意。
一本书抄完了，沈肆等头像的墨迹干了之后，他便把书合起来，然后压实。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身世小心翼翼的把书装进包袱背在胸口，然后朝寝室走去。
书院很安静，这不正常，沈肆今日下午才离开一会儿，人都过哪里去了？
直到他路过书院的广场时才看到潺潺人头，“原来都在这里儿呢。”
“沈肆来了，他在那儿！”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齐齐忘了过来。
沈肆定在原地，当时他离他们只有十来米远。
本来熙熙攘攘的广场忽然变得静悄悄，大家都盯着他看，这让他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向新柔从人群小跑一过来，她激动的来到他身边，像个小姑娘一样开心的要拉着他的衣袖，大伙儿瞪大眼睛。
可就在下一秒，沈肆往旁边退了一步躲开她的触碰，“向小姐。”
看热闹的大伙儿可惜的舒了一口气。
向新柔顿了一秒，不过她立即害羞的恢复大家闺秀的样子，然后激动道，“阿肆，小考成绩出来了，你猜猜你考了第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