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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程浩疲惫不堪的面庞。青色的胡茬从他的下巴长出，领带松松垮垮的呆在了脖子上，衬衫上的前三颗纽扣好似被主人揪下来的。曾经最注重够中外表的翩翩公子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程浩看见她愣在那里，立即明白了过来，是自己的这幅形象吓到她了，连忙系好领带对姚芊芊说。
“芊芊，对不起啊，吓到你了，你没事吧。”
姚芊芊登时回过了神“没事，程总，您昨晚上没有休息好吧。”
程浩摇摇头，何止是没睡好，根本是一夜没睡啊。不过这些事，她都不需要知道。
“没事，就是做了噩梦。怎么了芊芊，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总裁，我来只是想问问，公司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芊芊，你想相信我，这些事情我很快就能解决。你没有必要担心。”
“总裁，我也是公司的一份子，我认为我有权知道。”
程浩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芊芊的性格，不达目的不罢休于。是把公司的现状都具体的讲了一遍。
“现在，我们找的几家公司都不愿意跟我们合作，言语中透露出，我们应该是得罪了某位商业大佬。“
从程浩的办公室回来之后，她的脑海里总是盘旋着这句话。她明白，程浩口中被得罪的大佬就是季非凡。
姚芊芊这一天都没有心思工作，公司里面谣言四起，到处都流传着对她不好的言论。
就算她可以当作没听见讨论她的声音，看不见对她的指指点点，但是流言渐渐蔓延到程浩身上，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逝。
姚芊芊犹豫了，她到底要不要辞职啊。
”总裁，程氏那边，我们还要继续打压么，再这样下去，董事会那帮老家货，就要坐不住了。“
”为什么不呢，董事会的人，个个都是纸老虎，只是我那个叔叔雷彻，是真的不好对付啊。“
季非凡此刻坐在办公室，双手交叉，随意的放在桌子上，面带笑容的看着秘书。
秘书的心里打着哆嗦，您这笑的这么灿烂，程氏是要倒大霉了啊。
正当秘书想继续劝着的时候，季非凡发话了。
”让你查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会总裁，那个人已经带到了仓库，他说，他只是觊觎姚小姐的美貌，并没有人跟他联系过。”
季非凡眯了眯眼睛，浑身上下散发出了危险的信息，那个人明显知道他是谁，不然那一刀应该是致命的一刀。看来有些事情还是得他亲自出马啊。
打定了主意后，“姚小姐最近有什么异常么。”
“姚小姐最进早出晚归，好像在和别的公司谈生意，只是那些公司，我们都已经打了招呼，没有人会应承下来与程氏的合作。”
“行，我知道了，出去吧”
季非凡走到窗前，眺望着远处正在缓缓落下的太阳，“芊芊，我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