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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勇自然更不明白,不过说谎与裹脚布他听清楚了,他自然不想再尝裹脚布的滋味,可是。
杨勇摇了摇头,十分肯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有品阶的从八品上御戎校尉,是朝廷武列,你只是无官无品的剑阁衙门师爷,你没有权力审问,快放了本将。”
听到这句话,宁羽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两下,抬头望着杨勇说道:“原以为你是个一无是处的白痴,没想到还知道你是有品阶的武官,看来,我小瞧你了嘛,嘿嘿,不过。”
宁羽说着一把拉过坐在一旁看戏的秦珬,抽出那把陌鱼刀在杨勇面前晃了晃,随即笑道:“杨将主,你是从八品的上御戎校尉,可这柄陌鱼刀的主人可是朝天阙地字号捕头,可是堂堂正五品的官职,而且还有代天行刑的权力,别说你一个八品,就是五品的官,也能先斩后奏。”
宁羽这话说的气势恢宏,就跟他才是朝天阙的地字号捕头一般,秦珬听着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小子狐假虎威的手段怕早就炉火纯青。
“人都会有七情六欲,所以人都会有恐惧的东西,而只有更恐惧的东西才能将恐惧压下,杨将主心中的秘密显然要比裹脚布要重要的多,嘿嘿,没关系,只要找到比你泄露秘密还要恐惧的事情就好了。”
宁羽转头朝着秦珬眨眨眼,秦珬哪里还不知道这小子心中想的到底是什么,随即声音低沉阴鹫鹫的道:“朝天阙有专门的刑罚,比应天府衙门里的刑罚可有意思多了,剥皮这种刑罚就不说了,容易倒胃口,咱们不如来试试贴加官,就是不知这位杨将主能挨得过几张纸?”
宁羽满意的点点头,撇着眼睛看着木架上不断挣扎,脸色早已变得惨白的杨勇,嘿嘿一下,扬声道:“来人!”
话音刚落,便从外面走进一个满面红光的军卒,肚子微微鼓起,显然吃得十分欢实,那个军卒连看都没看杨勇,直接向宁羽与秦珬一拜恭敬道:“不知道两位大人有何吩咐。”
宁羽语气微沉,道:“吩咐倒是有,不过就得看咱们杨将主配不配和了。”
军卒自然不清楚宁羽所说的到底是什么,就恭候在一旁,杨勇目光闪烁,身在军营数年,他自然知道那位朝天阙的捕头口中的贴加官是什么东西,将备好的一张桑皮纸贴在脸上,然后司刑喝一口烧刀子,使劲一喷,化作的细雾使桑皮纸受潮发软,紧紧地贴在脸上,然后覆上第二张,如法炮制,犯人手足禁锢,不得动弹。
五张纸过后,揭下来,再往复,最后犯人会受不了而交代,而那五张潮湿的桑皮纸凹凸分明,犹如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于是名头由此而来。
他看着面前的少年人,早就将年岁这种肤浅的东西扔掉,这就是以貌取人的后果,他忍不住想要将秘密说出来,可是话到了口中,却又被他生生憋了回去,这贴加官虽然骇人,可说了之后,后果更是他不能承受的,所以胆小懦弱的他居然硬起了一回。
杨勇等着铜铃一般的眼睛,大声道:“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说。”
宁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不过转头便对着那个军卒说道:“咱们这位杨将主变得硬气了,连贴加官都不怕,不错不错,既然他想做条汉子,咱们也不能拦着不是,这个人已经没用了,拖出去吧,告诉他们,有什么仇什么怨,尽管发,只要不死人,我不拦着。”
平日里似乎受过杨勇不少欺凌的军卒眼睛一亮,做这种事情似乎比美.美的吃一顿还要舒坦,这家伙平日里没少打骂他们,完全不将他们当成人看,军卒嘿嘿的笑了笑,眯着眼睛道:“多谢师爷承情,小的平日里可没少受他的欺负,兄弟们可是做梦都想做这件事。”
宁羽笑着点点头,摆摆手不再多言,他看着杨勇脸色分明像是见了鬼一样,可是却死活就是闭着嘴不说话,想来就是上刑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他倒是有些手段能让他开口,可都不能用在明面上,于是只得放弃了。
秦珬坐在虎皮椅上,神情悠然的看着他,问道:”你要通过这只笨熊揪出剑阁暗面里的大网,不过你可想清楚了,那张大网太多巨大,可不是你我两人就能拉得开的。“
宁羽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说道:“拉不开也得拉,不然以后去了帝都寸步难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