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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交易这个词用得好,小奴儿本公子看你心思活泛,不似那些目不识丁之人,可还记得自己家从何处,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吗,若是出了这腐朽的死人坑,可是要去何处,帝都如何?”
宁羽眼珠动了动,一副思考的样子,想了许久,带着几分悲伤的语气说道:“只是记得当年血雨腥风夜,父母家人都不记得了,至于家在何处,我生本无乡,心安是归处,离开了这里天下便何处都可去得,帝都自然要去,终归是要去的,咦,公子,血已经输的差不多了,该开始了,您忍着点。”
佳公子有些不适应宁羽的转话,转过头这才发现那琥珀色的软管中竟然益处了血,而失了许多血的佳公子脸色更是白了几分,佳公子向身后叫不上名字的绒裘上靠了靠,淡淡道:“开始吧!”
宁羽拿起针竹,在他的右臂上看了看,刺了进去,这时流出的血便不是鲜红色的,而是略显暗红之色,那血顺着刚进入其血脉,只见佳公子浑身一颤,汗珠子登时就从他眉角窜了出来,不一会儿就密密麻麻的挂了一片。
这种比用刀子割肉好不了多少的疼痛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得了的,宁羽看着虽然痛得浑身有些痉挛但却一声不吭的佳公子,还是佩服了一把他的毅力,剥落经脉般的疼痛,想想就疼,更别说加身了。
宁羽靠在一边双手不断的在佳公子的手臂上敲打着,眸子一扫,没说话,佳公子的脸色有些狰狞,似乎想要杀人,却不知怎样压制了自己的念头,低沉着极是阴郁的眸子里全是冰凉。
宁羽知道这个时候的他才是真正的模样,人在疯狂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才是真实的,因为,真正真实的人都是疯子。
帷帐中的香烛无风自晃有些摇曳,淡黄色的烛光淡淡的燃烧,渐渐哭成了泪人,宁羽百无聊赖的看着小泪人,掏出别在袖子上的针竹,将那百股蚕丝捻成的灯芯按进灯油中,却是在它快要熄灭的时候再将灯芯挑一挑,这香烛便再次大方异彩,比之前更亮了几分,宁羽顿时来了几分兴致,针竹按了挑挑了按,乐此不疲。
天坑中昨夜生了怪事,有人悄无声息的被人割了脑袋,并且脑袋被生生砸进了石壁上却没有一丝破碎,本来在这天坑中死个人再平常不过了,大不了将人往死人坑中一扔便了事了。
可死的人却不是一般的人,天坑的奴隶也是分等级的,就像这普天之下的人一样,最大的那个叫皇帝,之后还是丞相,将军,百官,再往下还有那些平常人不敢得罪的*,富贾,这是世间最为常见的事情,千百年来谁也无法改变。
天坑中也是如此,最大的那个是周瑛,他是老大,那么自然手底下就有人了,所以死的那个人便是天坑中的一个头目,名叫王神,名字倒是气派的很,可是这人长相却与这个神字相差十万八千里。
先不说比侏儒高不了多少的短小身板,就那张脸,像是挂满了二月的蚕豆,青青红红看着便让人没有吃东西的念头,可这人凭着阴狠的手段,硬是在天坑中打出了一席之地,杀人剥皮吃人肉,往死人坑中丢弃的尸骸若是摞起来大概能砌一座白骨樊笼了。
可若说这般人物竟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就是奇事,那些个瘦啦吧唧的奴隶围在王神的洞外看着王神嵌入石壁的脑袋大声嘲笑着,有几个大胆的还朝那头颅狠狠的啐了一口浓痰。
这些人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对谁都没有畏惧之心,平时受到王神的欺压,有机会报复怎能不干,王神的样子最是奇怪,那张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的恐惧,反倒是十分的愉悦,眼睛睁得圆圆的,不是惊讶似乎更像一种兴奋,他死的悄无声息,甚至王神还不知道被人杀死。
话说王神自然死的没有一处地方能让人怜悯,这死人坑中许多人都该死,王神有个嗜好,那就是喜好幼女,被其祸害的小女孩不知凡几。
他往往还会将那些幼女剥了人皮糊在洞里,然后在其上作画当画壁,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也就在天坑中算不得事了,就在昨日,他便是从底坑中物色了一个极为水灵的小姑娘,这其后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多言。
可正当他想要春风一度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离自己越来越远,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缘由,便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