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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标题也不知是哪个没心肝的编辑起的,足够博眼球,也足够叫司媛媛吐血--《豪门内斗,鸿远太子爷横刀夺嫂,与表哥大打出手》。
编辑似乎对两家知根知底,言辞凿凿地说太子爷看上了表哥养在外面的小三,公然带着同进同出,并有将小三扶为自己正室之意。表哥不服,在宴会上捉歼成双,与太子爷大打出手。
下面还配了好几张小图,那穿着长裙和傅莫骞相拥的女人,分明就是尹寂夏。
“孽缘,孽缘啊,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司媛媛气得捶胸顿足。
听信了两个小辈的鬼话,以为尹寂夏和司俊青是清清白白的,今天这样一看,夏婉的话,外面的传言,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亏她一直把尹寂夏当成儿媳妇,全心全意地对待,还指着她给傅家开枝散叶,替儿子正名,到头来,不过是只养不熟的狼,仗着那点狐媚还在四处勾搭无风起浪。
司媛媛,活了四十多年,怎么这回就看走了眼遇人不淑呢!
不行,不能再让儿子泥足深陷一错再错了,现在就要叫他离开那个丧门星,离得越远越好!
拿起手机去播傅莫骞的电话,司媛媛收紧的手指有些轻颤,指尖一片冰凉。
第一遍,占线,第二遍,占线,等到第三遍,通了不过一声,提示音又变成了电话不在服务区。
司媛媛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了。
这个小兔崽子,闯了这么大的祸,居然还把她拉入了黑名单,等找到他,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少爷最近住在哪儿?”司媛媛没有了一贯的温和淡雅,这会儿眼睛里都能喷出火舌子,连带着音调也变得尖锐犀利,像是小提琴的破音,叫人头皮发麻。
管家知道,太太这回是真生气了,立马把皮紧了紧,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这个结骨眼儿上,可不能踏错一步,叫太太拿来当出气筒才好。
“之前是在医院的。”
管家千小心万小心,还是没能逃过司媛媛的机关枪。
“废话!之前有什么用,告诉我现在,现在在哪儿!”
司媛媛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把傅莫骞拎回来,在祠堂里跪个三天三夜好好反省才好。
管家手一抖,屏气凝神,用最快的速度回复道:“壹号皇庭。”
“好,现在就去!”
司媛媛暗自庆幸,幸好留了一手,在保镖里安插了自己的眼线,要不然莫骞翅膀硬了带着尹寂夏不管不顾地远走高飞,她连追都没个方向。
之前他们躲到医院,司媛媛估摸着儿子是希望保护尹寂夏免受外面的流言纷扰,便也睁只眼闭只眼,装作不知道。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家丑都被堂而皇之地摆到了公众面前,她无论如何没法淡定了。
尹寂夏,有我在,你想傍着莫骞左右摇摆两头讨好,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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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黑霉日子,壹号皇庭从下午起就没了太平。
先是穆青青的事搅得大家心神不宁,刚把莫盛达和白绍光这两尊大佛送走,好不容易安抚下了尹寂夏的情绪,简初晨的电话就跟了进来。
简单听他汇报了报道的内容,傅莫骞面不改色地提了两点要求:
一,查出背后捅刀子的人是谁。被别人当猴耍,这样的感觉,糟糕透顶,他可不想做个睁眼瞎,叫别人牵着鼻子走。
二,趁着现在丑闻影响下,鸿远的股价大肆下滑,赶紧收购鸿远的股票,有多少,要多少。
结束了和简初晨的通话,傅承儒和司媛媛的电话又先后打了进来。
傅莫骞半点也不急,电话搁到一边,搂着尹寂夏柔声细语亲了又亲,“你放心,穆青青那么开朗,一定不会出事的。你要是放心不下,不如跟着绍光一起去找她。我知道,在穆青青回来前,强把你留在这里也不会安心的。”
尹寂夏眼睛一亮,“莫骞,你真的,真的同意我去找她?”
傅莫骞揉了揉尹寂夏的头顶,“傻丫头,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她不见了,你一定比谁都着急,我怎么会不管不顾地把你扣在身边呢!
去找她吧,有你跟着,就算她不待见绍光,也应该愿意跟你一起回来。有些事,逃避不是办法,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尹寂夏的脊背,像是安抚孩子,叫她一阵窝心。
顿了顿,傅莫骞轻启薄唇,“对了,这两天,我可能会很忙,把然然送去鹿港请阿姨帮忙照看下行吗,不能叫孩子跟在我身边吃苦受罪。”
尹寂夏鼻子一酸,直接把脸埋到了傅莫骞怀里。
“嗯,听你的,莫骞,你真好,谢谢你!”
傅莫骞圈着她的胳膊收了收,在尹寂夏头顶亲了又亲,清明的目光一下变得遥远深邃。
尹儿,我一定会护好你们娘儿俩,躲过这场风暴。
等我几天,就几天,我一定会骄傲地向世人宣告,尹寂夏是我的,是我最美的新娘。
简单收拾了一下,傅莫骞联系好了白绍光,便差人将尹寂夏送了过去。
临走时,又依依不舍地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尹儿,我一定会站在最显眼的地方,等着你回来。”
尹寂夏不明所以,笑着打趣道:“壹号皇庭还不够显眼吗?净说胡话,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你放心,一找到青青我就回来,乖乖在家等我,不许招蜂引蝶!”
“是,遵命,我的好太太!”
两个人笑着道别,尹寂夏看不到,她转身之后,傅莫骞眼里的眷骞决绝--尹儿,我会不惜一切,守住我们的快乐,守住我们的家。
尹寂夏前脚刚离开,司媛媛就带着管家怒气冲天地杀了过来。
傅莫骞心里暗自庆幸,亏得有先见之明,把尹儿送走了,要不然母亲还不知道会怎么收拾她呢!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在壹号皇庭的这处住所母亲并不知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顺利找到这儿,一定是有人出卖了他。
看来,这保镖队伍,该大换血了!
见了司媛媛,傅莫骞故作惊诧,“呦,母亲大人,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
这不年不节的,您想儿子跟我说一声,我一定抽空回去看您,那需要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
司媛媛捏着报纸“啪”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傅莫骞的脸上。
虽然报纸纸张又薄又软,可冷不丁那一下砸过去,傅莫骞的面颊上还是又麻又疼。
晃了晃脑袋揉了揉脸,他不怒反笑,“母亲,别动怒,动怒伤身。儿子有什么过失,您只管批评就是,犯不着为一点小事气成这样。”
看着傅莫骞嬉皮笑脸,半点不肯低头认错的样子,司媛媛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小践人呢,那个小践人在哪里,你叫她出来,今天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司媛媛这会儿单手叉腰,食指点着傅莫骞,时不时探头往他身后瞥去,扯着个嗓门大吼大嚷,全然没了名媛阔太的高雅范儿,倒像极了骂街的市井泼妇,傅莫骞知道,母亲这回是勃然大怒了。
不知是成人之后的逆反心理作祟,还是长久以来压抑的情感宣泄,看着司媛媛气急败坏的样子,傅莫骞非但没有一点难过,反倒觉得无比的畅快。
好心情不言自明,傅莫骞的唇梢微微扬起,是难得舒心的笑容。
他一把握住司媛媛举着的手放到了身侧,讪笑着安慰道:“母亲一口一个‘小践人’的,这么粗鄙的话,也不怕脏了您的嘴。
再说了,能住在壹号皇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会有您说的什么‘小践人’呢?”
见傅莫骞还在为尹寂夏开脱,司媛媛更是怒火攻心,“你还要护个小践人到什么时候!
你和司俊青,你说说你们兄弟俩,都着了什么魔,为了一个女人公然大打出手,叫外人看笑话。
你们有没有想过父母,想过家族的脸面?”
傅莫骞见她把话都挑明了,也不跟她绕弯子,“事情不是报道的这样的,正好我也想向父亲解释。要不我们现在一起去鸿远,也省的我再重复一回了。”
提到傅承儒,司媛媛眉间一颤,瞬间有些心虚,有些不自然。
瞪了儿子一眼,她还是大步向门口走去,“你最好现在想好说辞,能叫我们心服口服,不然,就算你父亲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