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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飞速运转,他的手下意识将那枝海棠别到祢鹿耳后。
原本素净美好的她忽然增添了几分艳丽华贵的感觉。
如瀑布般的万千青丝随风吹拂,她美得宛若一副清新雅致的丹青画。
傅茗渊再次看失了神,连忙解释:“男子是不能戴花的,只有女子才能戴!”
他话语有些急促,脸颊异常燥热,连与她对视都不敢了。
噢噢~
祢鹿笑了笑,好似听懂了他的话,暗戳戳记在心里。
小姑娘毕竟才大病初愈,才出门走几步就开始犯困,傅茗渊让她回屋睡觉,等确定她睡着后才锁紧门窗出门打猎。
原本他想着等祢鹿病好了就送她离开,但自从得知她身份之后傅茗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觉得她只是条涉世未深的鱼,连路都走不好,要是让她离开恐怕会害了她。
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傅茗渊也不介意家里多个人长住。
只是为了以后不再打地铺傅茗渊得想办法再做一张床,做床需要不少材料,所以他去打猎的时候顺便砍了几颗杉木回来。
随手将野兔关进笼子傅茗渊走到屋前打开房门。
见祢鹿还在熟睡他就悄无声息地进去把工具拿了出来,虚掩房门他开始忙活。
傅茗渊长得高大魁梧,浑身都是有劲的肌肉,三两下就将需要用到的木材给锯好了。
抬手抹了把汗,傅茗渊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快到落日时分了。
将锯子放好傅茗渊起身走进灶房,很快烟囱便升起袅袅炊烟。
……
不知怎的祢鹿实在是困得慌,好像永远都睡不饱一样。
缓缓睁眼看到有一束光从门缝中射进来她连忙起身下床,然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中途因为太过着急不小心撞门上了,原本只是鼻梁挂了彩,现在整个鼻头都撞破了皮。
听到动静傅茗渊连忙从灶房里走出来,看到祢鹿被撞得红通通的鼻子心里顿时失笑。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走过来跟她说话:“怎么总是这么迷糊?”
祢鹿咬紧唇瓣,伸手抱住他的腰身,随着她的靠近一股冷冽迎面袭来。
傅茗渊愣了愣,脸颊一燥连忙将她推开。
模样有些拘谨,黝黑的脸上温度越来越高。
“你乱抱什么,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
祢鹿歪了歪头,满脸茫然。
很显然,她不知道。
傅茗渊明显一噎,有些哑然,抿唇收回目光。
“罢了,你先说说怎么又摔倒了?”
一提起这个祢鹿瞬间来劲,嘴巴张合好久终于憋出一个字来。
“怕!”
这声‘怕’她说得尤其字正腔圆,跟之前含含糊糊的完全不同。
她的声音宛若夜莺般婉转动听,哪怕仅是一个单字也让傅茗渊心头猛然触动。
他眸光忽然暗了暗,又问:“怕什么?”
仔细回想,祢鹿好像特别没有安全感……
咬了咬唇祢鹿一副若有所思的感觉,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抓住他的粗布汗衫,然后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那双眼睛里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很简单,那便是:我怕你不见了。
傅茗渊好像看懂了,眉宇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