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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愿意娶我，那么能否陪我一晚？”
她的声音柔和而诱人，像是一首动人的旋律。
赵于琛被她的话惊呆了。
他从未想过凤翎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看着他的困惑和犹豫，凤翎轻轻地笑了起来，
“世子，你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
凤翎的笑声清脆悦耳，像是春天的风铃。
赵于琛的呼吸微微顿滞，耳根处似乎有些燥热。
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低落，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去。
他感到有些事情正在脱离他的掌控，有些情感即将爆发，然而他却无法回忆起任何事情。
赵于琛情不自禁地向前一步，打断了她的话，
然后，他缓缓看向她……
心底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涌动。但是，对面的那个人又伸手拿了一支珠钗递给他，微笑着说，
“就这个吧，我喜欢这个，你给我戴上好不好？”
对他那副焦虑的神情，仿佛怕凤翎改变主意不愿意答应似的，赵于琛在说出这句话后，停顿了一下。
他凝视着那张含笑的容颜，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
她轻轻笑了笑，柔声道：
他原以为这种情绪是因杜玉颜而起，是看到杜玉颜的泪水而引发的怜悯。
现在，他似乎还未察觉到自己的异常。
她又靠近他的耳畔轻声问道，
凤翎目光再次落回赵于琛身上，眼神深邃而遥远，仿佛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然而，他似乎弄错了。
两人一同沿着街道前行，凤翎今晚似乎特别开心，步伐轻盈，一手拉着他的袖子，时不时催促他走快一些。
凤翎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
“那天的事情，是我太冲动了，与你无关。是我一直认错了人，三番两次地纠缠你，你感到厌烦也是人之常情。而且，我还因此让你的未婚妻卧病在床，真的非常抱歉。不管你是否愿意答应我这个请求，我……”
面对凤翎，他发现自己完全依靠本能行事，甚至连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赵于琛一直不太适应这种人多拥挤的地方。
上次陪着杜玉颜出门时也是这样，一不留神，转身的工夫，就把人给弄丢了。
赵于琛的手指微微颤抖，接过那支钗，轻轻地插在凤翎浓密的发间。
他们一起看了河灯，吃了甜甜的糕点。
“我答应你。”
“因为你和他真的太相似了。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想起他。”
“其实这是我自己的私心，我一直没能好好跟你道个歉。”
当他们走到一个卖首饰的摊位前时，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所以，你能否满足我这个愿望？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情，更不会让你感到为难。可以答应我吗？”
下意识地，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却未能触碰到她。
“小九”，
使得
“小九”
赵于琛看着眼前的摊位，各式精致珠钗琳琅满目，他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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