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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路,好像只能过一辆拖拉机,汽车貌似是不能开的。
不过,可李成开上车后,过了好远都还一直是水泥路,她不由得有些疑惑了,忍不住问了句:“李成,你是不是走错了?我记得没这么多水泥路的啊?”
李成就笑了,侧脸过来看了一眼他们:“以前的确是没有这么多水泥路的,不过两年多前这条路就修通了,现在从汶川到我们乡一直到峥嵘小学,可全都是水泥路了。”
“真的?”木槿侧脸看着他,不由得感叹了句:“那还不错啊,谁给你们修建的啊?”
“石叔叔啊,”李成听木槿的话倒是觉得疑惑了,不由得追问了句:“石岩叔叔没有告诉过你么?”
木槿摇摇头,侧脸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脸上带着笑,也不解释,只催李成快点开,说赶着去他家吃晚饭呢。
李成即刻就说,他妈已经准备好了晚餐了,就等他们二位光临,现在学校虽然放假了,不过附近很多孩子能通知到的都通知了,让他们明天到学校来,就说石叔叔和安阿姨看他们来了......
一路上李成讲着峥嵘小学的趣事,其实都是他妈王淑珍告诉他的,而他自己还在成都师范大学念大二,过两年才毕业呢。
前面一段路其实非常的顺畅,可是在过了他们那个乡后,随即就进入了盘上公路,车也就不那么好开了,而且因为这路是盘旋着往上修的,所以路面也不宽,只能容一辆车通过,又些地方差不多是贴着悬崖边在开了。
木槿坐在车上有些胆战心惊,虽然她没有坐靠窗户边,不过看着外边的悬崖峭壁,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深怕一个不小心,这车就连人带车的滚落到悬崖下去了。
石岩赶紧安慰着她:“没事的,放心吧,李成是这山里长大的,以前这条路还不是水泥路时他就开农用拖拉机载过我呢,他车技很好,不用担心。”
李成也说:“安阿姨,你不用那么紧张,这样的山路偶尔看是有些惊险,其实看多了也就不觉得了,而且我们山里人开车对这些路都非常熟悉的,这条路自石叔叔投资修好之后,就还没出过事呢,大家都说这么好的路,闭着眼睛都能开了。”
木槿听了这话只觉得汗都冒出来了,就是城市里笔直的马路也不能闭着眼睛开车啊?何况还是如此惊险的乡路?
地震后已经三年多了,当年很多塌方的地方都已经修补好了,两边的景物倒也非常的壮观,尤其是今天的天气还非常的好,有太阳,所以一路上也还算是看了不少的风景。
木槿看见一棵古树,不由得用手指着感叹道:“幸亏当年地震时没有把这古树给震翻,这棵树还真美,尤其那形状,像是一位年过古稀的老人,正安详的坐在自家的院子里。”
李成就笑着说:“安阿姨是学文的么,一棵古树也能被你形容得这么的美妙,其实我家院后就有一棵古树,跟这棵古树差不多,只不过我家那棵古树是银杏树,城里人只见过银杏果,没见过银杏树,因为银杏树是夜间才开花的,据说能在夜间看见银杏树的人,那必定是幸福的人呢。”
“哦,这样啊?”木槿不由得有些失落:“早知道我就等明年五一来了,那时没准就能赶上晚间看银杏花呢。”
石岩见她那失落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赶紧对她说:“地震时不就是五月么?你不是来过了吗?现在十月来也不错啊,其实山区的风景,夏季有夏季的美,深秋有深秋的靓,各有不同嘛?”
“你看那边,”石岩用手指着对面的悬崖上,:“那不知道是什么果实,不过看上去不是比花儿更美么?”
木槿顺着石岩的手看过去,一串串红色的果粒像葡萄一样挂在藤上,恰好下面是悬崖,山风吹来,那些果实随风摇摆,恍如一串串红色的风铃,美得无法形容。
李成就得意的笑了,看着木槿道:“怎样,我们这地方不错吧?”
木槿赶紧赞叹着:“何止是不错,简直是太漂亮了!”
“当然,我们这里也落后,”李成又叹息一声道:“主要是交通不便,以前我们还全靠走路,现在石叔叔修了这么条路已经好很多了,我相信再过几年,我们这里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李成的言语间都是对自己家乡的热爱和肯定,同时也在向他们表示,他大学后肯定会回到自己家乡来的。
虽然是深秋,不过山里的天都黑得早,明明才下午五点钟,可窗外居然已经黑了,这样的山路走起路有些累,或许是高原有些缺氧的缘故,木槿觉得有些犯困。
“啊木,要不你先睡会儿,等到了我叫你,”石岩已经看出她困了,于是轻声的对她说。
木槿赶紧摇头,看看漆黑的窗外又问了句:“还要多久啊?”
“不久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要不,我放点歌曲给你们听吧。”
李成说话间按开了车载收录机,然后拿出一盘磁带塞了进去,木槿睁大眼睛,她这多少年没有见到过磁带了?
磁带在经过一段孜孜的拉带声后终于有声音发出来了,这车虽然是车载放音机,不过音响效果还不错,王菲的声音在开了车窗车厢里响起,显得特别的空灵。
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著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後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五点四十分,终于到李成家了,车距离院子还有将近五十米的距离,就看见那院子里灯火通明,甚至有不少的人头在攒动了。
木槿只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问了句:“李成,你家多少口人啊?”
李成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家其实人不多,就我和我妈外加我姐,姐夫和小外甥,其它的可能都是本村的左邻右舍,农村人嘛,喜欢热闹,何况你跟我石叔叔又是我们乡的大恩人不是?”
木槿的脸色一囧,晕,她就捐建了一所小学而已,算什么大恩人呢?
车终于停下来了,石岩先下车,然后伸手过来拉着她的手让她下车,俩人刚站稳,一群人即刻围了上来,都热情的跟石岩打招呼。
木槿见石岩和好多人都一副熟悉的样子,估摸着他可能在修路时来过这里,而她除了个王淑珍跟其它人都不熟,于是就只能跟在他身边面带微笑的点头。
好在一场略微有些混乱的迎接之后安静了下来,王淑珍说要吃晚饭了,让大家吃了晚饭再过来玩,于是众左邻右舍才纷纷离去。
三年多不见,王淑珍已经明显的老了好多,见到木槿格外的高兴,说她设计的小学是整个汶川最漂亮的,而且也是最能抗震的,就连汶川中心小学的校长都非常羡慕峥嵘小学呢。
王淑珍又给木槿介绍了她的女儿和女婿,俩人平时也在成都打工,这里十一放假才回来的,而李成的小外甥平常跟着外婆,所以这孩子也就跟王淑珍亲。
晚餐是李成的姐姐做的,典型的山里餐,居然有野鸡和野兔,青菜的清香味更是让人赞不绝口,木槿吃了不少,最后还感叹着还是农村的饭菜香,没有污染的环境种出来的蔬菜都不一样。
李成的小外甥才三岁多,叫刘星云,其实是取了幸运两个字的谐音,是地震后出生的,小女孩特别的调皮,一双眼睛很大,水灵灵的,倒是像极了了她那当校长的外婆。
或许是山里的孩子都有些认生的缘故,星云不肯挨着木槿,不过对石岩倒是很感兴趣,居然跑来挨着他坐,还让石岩帮她夹菜,逗得大家都乐了。
吃完晚饭,王淑珍带我们去楼上的房间,略微有些歉意的道:“这是李成的房间,旁边一间是书房,今天在书房里搭了张床,就是洗澡麻烦一点,在楼下的梯步下面,只不过没有暖气,好在现在不是很冷,如果怕凉,可以把水温开高一点点......”
王淑珍交代了一番后就下楼去了,而李成则开车送他的姐姐姐夫去了,好像在隔壁乡,因为好不容易放假回来,他姐夫也还是要回自己家去看望父母,不能总在岳母家呆着。
石岩把他们俩的包拿了上来,又从包里拿出她的洗漱用品和睡衣等递给她,让她先去洗澡,他则准备自己呆会要用的东西。
虽然是深秋,山区依然还是很凉,尤其是这浴室里又没有暖气,而那热水器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很少用的缘故,那水时大时小,水温也时高时低,非常的不稳定。
好在也还是有热水澡洗,比三年多前她来这里时好了十倍都不止,所以木槿倒是很满足,何况石岩准备得很周到,连沐浴露都帮她带了一小瓶来呢。
洗了澡,她穿着长袖睡衣出来,其实已经是秋天的睡衣了,可因为山区夜晚温度低,门一开即刻有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她打了个哆嗦,还没反应过来,石岩已经拿了一件大大的风衣过来把她包裹了个结实,又用一块毛巾把她的头给包住,然后才拖着她的手从梯步上楼去。
走进屋子,门一关,已经没有了冷空气,木槿就不觉得冷了,于是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放一边,又用手去按着头上的干毛巾揉搓着头发。
“来,坐好,我帮你把头发吹干,”石岩用手指着一把椅子让她坐下,然后拿出一把小小的电吹风出来插上电源。
“你这出一趟门,装备还带的挺齐的哦?”木槿不得不夸他,连吹风都能想到,就连她这个女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呢。
“我两年前来这里住过几天,知道农村人的生活习惯,也知道一般缺什么,”他一边帮她吹头发一边淡淡的解释着。
头发很快就吹干了,木槿觉得暖和了不少,于是催他赶紧去洗澡。
石岩洗澡去了,木槿把自己的包拉开,拿出一件夹层的外套穿上,又翻看了一下手机,发觉这里居然还有信号,不由得感叹移动强大的信号覆盖率。
估摸着他快要把澡洗完了,她拿了他刚刚那件风衣下楼去,在浴室门口等他。
石岩拉开门出来,迎面见着拿了他风衣的木槿,忍不住惊喜,又非常的开心,一边穿风衣一边轻声的问:“现在还冷吗?”
木槿摇头,用手指了指身上穿着的夹层外套,然后和他一起蹑手蹑脚的踩着梯步朝楼上走去,好在也就是两三分钟就进屋了。
进屋子门一关,即刻就不觉得冷了,石岩用手指了指旁边的那个门框里说:“我就住里面,是李成的书房,这卧室和书房是没有装门的,不过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莫名其妙的跑你床上来的......”
木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一根铁链连着的双节棍,(也许是李成平时用来练手的)对他晃了晃:“你要敢来,我双节棍侍候!”
石岩即刻哈哈哈大笑起来,却在她刚把双节棍放下的瞬间,薄唇一下子欺到她的耳边,低声的道:“啊木,我要真想欺负你,别说双节棍,你就是拿把大刀都没有用的。”
木槿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却依然转身,飘然的进了那用一个门框连着的书房。
木槿爬上床去,然后关了灯,小小心翼翼的躺下来,被套床单枕巾应该是前两天才洗过,因为居然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想让自己赶紧睡着,偏偏不知道是不是认生或者是白天在飞机上和长途汽车上睡过了,这会儿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外边好像是下雨了,淅沥沥的声音打在瓦片上,清晰可闻,她的心不也得也跟着紧了起来。
一转眼,从英国回来三个月了,她其实最怕下雨的日子,因为伦敦也总是下雨,而在伦敦那些下雨的日子,貌似,她的身边总是有穆枫的陪伴。
而今,又是下雨,而穆枫却已经不能陪伴在她的身边,而他以后将会去陪着谁?而谁又会来陪着她?
“阿木”“阿木”
连着两声,木槿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原来是书房那边的石岩在叫她。
“嗯,”木槿应了一声。
“我已经叫你五六声了,”石岩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哦,我没听到,”木槿如实的回答。
“你......在想什么?”石岩轻声的问。
木槿沉吟半响,然后才幽幽的道:“没想什么,只是......外边好像是下雨了。”
黑暗中,木槿觉得自己的声音好似响在一个无边无际的狂野,居然带着几分悲伤和无助,她几乎有些怀疑刚刚那句忧郁的话是不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知道下雨了,”石岩的声音像是空灵一样的从黑暗中传来,低沉而又有力:“阿木,不要害怕,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木槿沉默着没有接话,而石岩也没有再说话,房间里更加的安静下来,而窗外的小雨依然淅沥沥的下着,打在屋顶土窑烧制的小青瓦上,清晰可闻。
第二天早上起床,昨夜的那场雨居然已经停了,不过天气依然阴沉沉的,整个天空都雾蒙蒙的,估计太阳一下子冒不出来。
王淑珍在准备早餐,木槿赶紧过去帮忙,可她什么都不会做,王淑珍就让她帮忙烧火,说农村柴火多,他们也就没有烧煤气,何况煤气还得去镇上或者县城买,又贵又麻烦。
这是那种典型的中国式大灶,木槿当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小时候也曾在爷爷奶奶家里见过,三年多前地震时来这边,也曾在农家见过。
不过亲自来实践这所谓的烧火还真是第一次,尤其是那铁钳夹柴往那大灶里放,她总是夹不稳,一般在大灶门口就掉了。
就在她手忙脚乱两只手抓住铁钳还无法把那柴火送进大灶里时,石岩从楼上下来了,看见她满脸的锅烟墨狼狈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过来,用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然后手把手的教她用铁钳夹起柴火朝那大灶里送。
她很吃惊他的能力,他应该是含着金汤勺出生,在温室里长大的人,她以前甚至怀疑他有没有去过农村,没想到他对这烧大灶却如此的熟练。
“我两年多前不是来住过几天么,当时也是住的王校长家,是李成教会我的,”他如实的承认,然后又谦虚的道:“我只是马马虎虎会用铁钳,不过还不熟练。”
木槿听着他的谦虚,感受到自己的小手被他的大手包裹着很紧,而她的手里又抓住那把铁钳的手柄,只觉得硌得有些生疼,于是,不由得稍稍的挣扎一下,示意他握得太紧了。
他即刻会意过来,随即放开了她的手,然后细声细语的教她怎样握铁钳手柄,怎样使力,在大灶门口怎样巧妙的翻转把柴火送进大灶里去。
终于,在他如此耐心的教导下,她用一个早上的时间,学会了如何烧大灶,王淑珍不由得夸她,到底是设计师,学什么都快!
她的脸微微一红,还没来得及出声,李成却在一边打趣的道:“所谓名师出高徒,这也是我石叔叔教得好!”
白天王淑珍带他们去了一趟峥嵘小学,虽然是阴天,昨晚又下了雨,不过依然还是来了不少的小朋友,大家对传闻中的木槿阿姨对非常的好奇,所以要来一睹芳容。
孩子们很热情,石岩显然不是来第一次,因为很多孩子们都认识他,甚至有年龄大一点的孩子还大声的问石岩:“石叔叔,我们以后是不是要叫木槿阿姨叫婶婶啊?”
石岩就笑,望了木槿一眼,然后轻声的道:“这个,关键是要看你木槿阿姨愿不愿意?”
“木槿阿姨肯定愿意是不是?”有调皮的孩子在李成的示意下大声的追问着。
木槿的脸不由得红透了,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另外的孩子已经在拍手大声的喊着了:“哦,我们以后有石头婶婶了......”
木槿大囧,想要否认,想要解释,偏偏一群孩子喊叫着,根本就没有给她解释和否认的机会,于是,在孩子们的打趣中,她就糊里糊涂的从木槿阿姨变成了石头婶婶。
白天和孩子们玩了一天,他们把带来的礼物分发给了孩子们,石岩还承诺明年给他们学校修建一个足球场,就用他们学校旁边的那块空地,孩子们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围着他们俩跳起来欢快的兔子舞。
晚上是去村长家吃的饭,因为恰好是村长过生日,而村长的老婆和王淑珍又是表姐妹,算亲戚。
村长家的晚宴很丰盛,石岩和木槿坐在一圈质朴的农村人中间,恍然间好似外星人一样,大家都朝他们俩看,那眼神中明显的觉得他们俩是夫妻一般。
木槿只觉得囧,这样的场合,又全都是陌生人,无法否认也无法解释,而且这种事情,你越解释反而会显得越心虚,所谓越描越黑。
晚宴结束后,木槿和石岩告辞了村长走出院子,在院门外的竹林里散步,突然听见天空中有‘砰’的声响,好似什么被砸开了似的。
木槿连忙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原来是村长家在放万花筒,天空中一下子出现了好多璀璨的烟花,有菊花似的,荷花似的......
那么多的烟花,那般的漂亮,红色的,蓝色的,紫色的,黄色的......五颜六色的花朵,在黑沉沉的空中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石岩仰起头来,望着那天空中不断绽放出璀璨的烟花,又看了眼身边脸上带着惊喜的女人,嘴角朝两边一弯,拉扯处一丝不着痕迹的笑意。
木槿仰头看了会儿烟花,随即摇晃了一下石岩的胳膊略微有些兴奋的道:“我好多年没有看过烟花了,今晚的烟花好美,我们来汶川虽然没有看到夜间的银杏花,不过看到烟花了也不错。”
石岩就略微低眸的看着她,在璀璨的烟花中,他的眼神恍如酒后般浓烈,漆黑幽深的眼眸映着天空中烟花的缤纷璀璨,而在那缤纷璀璨的最深处,却有着一个小小的人影。
等木槿反应过来时,他的身子已经慢慢的俯身下来,而木槿惊慌的发现,他漆黑眼眸中的那个小小的身影在逐渐的变大。
天空中烟花依然缤纷璀璨,竹林里的竹影依然婆娑迷离,周遭的环境绚烂得如梦如幻。
木槿好似在瞬间中了蛊,大脑里一片空白,而石岩浓烈的气息完全的把她环绕着,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手臂已经迅速的把她圈住,薄唇就那样朝着她的粉唇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