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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谋款则斩帅这事就难说了,毕竟毛文龙被看做天启的人,崇祯登台之后,对天启旧臣以阉党的名义大清洗也不是第一回了,事实上袁崇焕在历史上对东江镇进行了长时间的封锁,让东江军军民饿死冻死无数,这种事没有崇祯的支持至少是纵容是不可能完全做到的——当然本书中由于刘白羽对东江源源不断的补给,甚至把登莱的水师打的全军覆没,这种封锁基本失效了.
当然崇祯身为皇帝,不需要这样做绝,完全可以逼着毛文龙下野,所以斩帅这事上,崇祯应该付多少责任,也难说的很.
但是崇祯有责任,不代表袁崇焕在这件事上清白无辜,假传圣旨【即使是皇帝默许的假传圣旨】在任何古代王朝都是死路一条.而且袁崇焕的所作所为还有更加令人无语的事情,明朝对袁崇焕、王洽、钱龙锡审讯结果均有奏报,以上三人承认商议过“斩帅”一事,袁崇焕力主,王洽、钱龙锡也认为可行,但说“慎重”;总而言之,就是这件事上,身为边关统帅的袁崇焕和兵部尚书王洽,辅臣钱龙锡私自密谋,没有通过内阁,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说的严重些,已经是兵变了.
或许有人认为谋款和斩帅无关,因为历史上袁崇焕与毛文龙先谈“设东江饷部,钱粮由宁远运来”,毛文龙不同意,“必欲取道登莱”,“又议移镇,定营制,分旅顺东西节制,并设道厅,稽兵马钱粮,俱不见允”。
什么时候谈过谋款的事情?
而且袁崇焕并不是非杀毛文龙不可,给过他两次机会。
——先要毛配合,毛文龙不应;又暗示其光荣退休,仍不应;最后才执而杀之。
“斩帅”之后主要用毛氏旧人迅速接管东江军,如果毛文龙答应配合或同意退休,为安东江军心,也不可能“斩帅”。
魔鬼就在细节中,这里面有一个关键的人物刘爱塔.
努尔哈赤非常看重刘爱塔的才华,竟以姻婿待之,结果换来的却是刘爱塔的背叛,
刘爱塔就是刘兴祚(?-1630年)后金人称其为刘爱塔,朝鲜文献称之为刘海,辽东开原人。后被“市夷掠去”到建州女真地区,时为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在建州他以才干出众,且“伶俐善解人意”,深得努尔哈赤器重与赏识,被分到大贝勒代善的正红旗。他参与了后金进攻明朝挺进辽沈之战。以击敌、追逃等功授备御,并迅速高升,直至副将,受命管辖金州、复州、海州、盖州,南四卫之地。成为后金国中声名显赫的汉官。然而后金残酷的民族压迫和奴役,汉人的惨遭蹂躏,深深震动
了他未泯的良知,激起强烈的民族大义感,而开始采取对抗行动,“奴欲锄辽人,兴祚多方保全之”。天启三年(天命八年,1623年)组织复州民众逃亡,因事泄失败后,面对愈加险恶的形势,仍不退缩、不动摇。
据袁崇焕的亲信周文郁所记:“辽阳陷,兴祚日抱慷慨,冀得一当以报国。奴欲用火器,兴祚设计沮之;奴欲锄辽人,兴祚多方保全之,……癸亥(1623年)春,祚奉奴令守金、复,随令幕客金姓者潜报登镇沈有容及当事(袁可立),欲其从海渡师,彼为内应”。
但是事实上刘爱塔和满清离心是因为什么呢?皇太极说出了答案:皇太极历数代善之罪状时曾云:“我见其常常虐害爱塔,夺其乘马,取其诸物,予料爱塔不能自存,必至逃亡。爱塔果逃。”(《国史院档》上,198页)由此可见,刘爱塔反正的主要原因是当汉奸当得并不舒坦,甚至当时在代善身为大贝勒很可能登位的前提下,刘爱塔继续在后金的结局是非常难说的,所以才起了逃窜的念头.
当后金两次出兵攻明时,刘兴祚“俱遣人先报”,使之“得以为备”。最后,痛下决心,于崇祯元年(天聪二年,1628年),抛下老母妻孥,以**之计,逃出后金。归明后积极投入抗金斗争,但此时的袁可立已离开登莱,毛文龙怀疑因为刘爱塔是努尔哈赤的女婿,怕他是后金派出的双重间谍,认为绝对不能重用刘兴祚.
“文龙死,归袁崇焕,皆悒悒不得志。”(钱谦益《特进光禄大夫兵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孙公行状》)直到后来袁可立的好友孙承宗重回辽东,才给了刘兴祚“用武之地”。次年,官至副将,掌管皮岛事务。不久奉命率兵赴永平,与后金激战中阵亡。
刘爱塔明面的资料就是这些了,看上去是毅然反正的好汉,但是毛文龙对他的怀疑是非常有道理的,毕竟刘爱塔虽然反正,却没有造成后金的重大损失,又是努尔哈赤的女婿,对他的控制使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就像抗日战争事情,一个身为天皇女婿的中国人反正,没拿出大的成果,显然要控制使用——其实就算是此人给日本造成重大损失,任命为一线部队的指挥官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而这种事情,恰恰在袁崇焕手里出现了.
毛文龙被袁崇焕假传圣旨杀死之后,为了掺沙子,任命刘爱塔为东江的副将【仅次于总兵的高级武官,事实上在东江镇被分营的前提下,刘爱塔是和名义上的总兵权力相差无几.】崇祯元年刘爱塔逃离后金至皮岛,其余几兄弟也随后分批逃离后金,投奔皮岛毛文龙和宁远的袁大人
。其中刘兴基(老三)于崇祯元年九月从海上逃抵宁远,并追随袁大人,刘氏其他几兄弟则先后至毛文龙处。
但刘兴祚并未真心归顺明朝,在逃到皮岛后又做后金的奸细,在《满文老档》收录的所谓“毛文龙书信”中,最后一封里即第七书里其实有隐藏着的第八封“书信”,因为第七封书信里最后一段文字明显不是毛文龙写的,该“信”就是刘兴祚再成为汉奸铁证。
在该段文字称:“毛总兵官在彼欲降之心,半真半假……以我观之,汗心犹豫而狐疑,又谓毛总兵官放恣,初无定心,后被牵累,事不易结等语。遂以毛总兵官蓄意叛逆,即密告袁都司杀之。我以告叛有功,升为副将职。”
此人自称“以告叛有功,升为副将职”是自我暴露身份的铁证。毛文龙死后袁大人即“分付将东江兵二万八千分为四协,杀其父用其子,以毛承禄管一协兵,以旗鼓徐敷奏管一协兵,还有二协,东江众官保游击刘兴祚、副将陈继盛二员管之。”由此可知,当时刘兴祚虽管一协,但却只是个“游击”不是“副将”,但统领一协是一个副将才能担当的职务,而信中所述也是“升为副将职”,而非“升为副将”,一字之差显露了这个诬告毛帅的汉奸身份。更为有力的证据来自《崇祯长编》卷36和卷37,以及周文郁的《边事小纪》卷2和卷4中,里面分别有“参将兴祚原「管东江前协副将事」”字样,从“事实”和“行文”两方面证实了那个“升为副将职”之人就是“管东江前协副将事”的“游击刘兴祚”。
这段文字后面又有:“负恩逃来……”字样,毛文龙怎会是从后金“负恩逃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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