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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尝尝？”
刻意压低的薄荷音，又凉又清。
桐婳想去又惦记着月考，耷拉着奶包脸，“我月考之后心情不好。”成绩影响心情。
*
次日，做完课间操。
云莳和桐婳穿梭在人流里，往四合院的方向走。
一路上，同学们看她的眼神特别怪，跟平时很不一样，带着一股鄙视。
云莳随便拦了一个正在哔哔的眼镜男，“大家暗地里讨论什么？”
眼镜男缩了缩脖子，摇头，明显不想惹麻烦。
云莳按了按双手骨节，空气中响起咯咯声，“刚才不是说得起劲，现在不说？”
这看似商谈实则威胁的动作吓到眼镜男，一股脑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大家说你肯定是被人包养了，不然怎么有钱买得起几十万的trek单车。”
云莳脸色一沉，逼仄凌人的气势吓跑了眼镜男。
纵然天气燥热，可桐婳却觉得后脊发冷，“谁这么恶毒，竟然这么诋毁你的名声？”
云莳脑子飞速转了一圈，锁定目标，撇头问桐婳，“今天做课间操时，叶蓁是不是也来了？”
“嗯，现在还在操场上，应该和其他班级的老师在聊天。”
云莳踩着死亡步伐折回了操场，微风将她衣角吹起，又冷又酷。
*
同一时刻，老校长办公室，会客室。
谢延身着白衬衫黑西裤，坐在老校长左侧，手指在半空中挥舞着。
清酒站在他的右侧，得到主人的指令，他将内容投影在雪白的屏幕上，并随着谢延的手势翻页旋转等。
老校长赞叹不已，看着言谈举止从容自信的谢延，浑身透着一股商业精英的敏锐和气度。
“这个改良方案怎样？”
老校长被惊艳得有些卡壳，半晌才回神过来，满意得直点头，“好！能给我校节约近五百万的硬件设备开支了，好得不得了，谢总，真的无言感激。”
“力所能及而已，”谢延端起面前的茶浅啜了一口，“我平时工作比较忙，我家微朗拜托你们了。”
他也是个商人，商人的原则是等价交换。
解决了头等大事，老校长此刻神清气爽，“这个就算您不说，我们老师们也会时刻跟进。”
顿了顿，他瞅了清酒一看，眼里有些狂热，“谢总这AI机器人真的很聪明。”
科技时代，谁不羡慕拥有一个独一无二的AI机器人？
谢延望了眼墙壁上的投影，果然又颤抖模糊了。
老校长不懂，“这，这是怎么回事？”
谢延还未开口，清酒抢答，“老校长是除初幽之外，第二个夸我的人，我既高兴又害羞。”
说完，它的头朝谢延胳膊肘拱了拱，娇羞得很。
谢延：“……”
就在此刻，紧闭的门被老校长的助理推开了。
“老校长，不好了，”见到谢延，他赶紧停下来，礼貌打了声招呼。
老校长拧眉，有些不悦，“冒冒失失的，怎么回事？”
“高三六班的英语老师叶蓁，和她的学生云莳吵得有些不可开交，现在她们过来了这边，想要您评评理。”
……云莳。
谢延一听，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