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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问？”
周思礼恹恹的道，“没分手。”
“我还以为……”
顾爽笑了笑，这笑里带着几分的心虚，“许总这些天一直在外面应酬，我还以为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呢。”
“顾爽，”周思礼忽然抬头看她，“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
或许是她的目光一下子太锐利，顾爽被问的愣住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周思礼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啊？”
顾爽不自在的撇开自己的眼睛，“什、什么？”
“没什么。”
周思礼笑了笑，“随便问问而已。”
“……”
顾爽没有多待，离开的时候心里更是五味杂陈的。
时至今日，她已经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
许杵吗？
她这么费尽心思的拆散他们，她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从周家离开之后，顾爽去了许杵的公寓。
原本是想将那晚的事情告诉他的，可是许杵不在家——
不知道是不在家，还是在家却故意不给她开门。
顾爽在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悻悻然的走了。
……
怀孕快两个月，周思礼孕吐的反应才慢慢的上来。
薄瑶一直担心她，无心工作，一心一意的在家里陪着女儿。
这些天许杵天天都过来，不过一直被挡在了门外。
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许杵今天过来的时候，薄瑶让人把他给放进来了。
这些天许杵过的也不好，整个人清瘦了一圈，下巴上的胡子都没有刮掉。
周思礼正吐的昏天暗地的，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见了等在外面的清瘦男人。
“……”
“怎么瘦了这么多？”
她比孕前瘦了许多，许杵看着心疼。
“你也瘦了。”
周思礼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难受的厉害。
“去医院看看吧。”
许杵抓着她的手，声音哑哑的，“怎么瘦的这么厉害？”
“妊辰反应太大了，没什么事。”
周思礼看见他，心里有些泛酸，觉得自己委屈。
她怀孕这么久，几乎没有一个晚上能休息好的。
哪怕是心里想过了无数次要和他分手的念头，可最后还是舍不得。
可是不管她怎么想，在看见他的这一刻，还是很想哭。
“对不起。”
许杵抱住她，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都是我不好。”
忍了那么多天，今天来的时候他已经想清楚了。
不管怎么样，他要亲口告诉她那件事情。
哪怕周思礼真的生气要和他分手，他也认了。
……
楼上。
周思礼早饭吃了几口粥就没有胃口了，脸色白的厉害。
“吃点这个。”
许杵忙上忙下的，剥了一碗无籽的葡萄给她。
酸酸甜甜的葡萄很开胃，周思礼一边看书，没一会儿就吃完了。
“你是不是有事情想和我说？”
周思礼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微微抿唇，“说吧。”
“……”
话到了嘴边，许杵深呼吸一口气，将那晚和顾爽的事情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
“啪嗒”一声，周思礼手里的书掉落在地。
她的脸色原本就白，这会儿更是直接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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