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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荒唐女帝
十一扇里面的神秘女主人大家都叫她凯瑟琳娜女皇。
凯瑟琳这个词儿,据瓦莲京娜说是沙俄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另一种称谓。本意是纯洁的意思,在毛子国是女凯撒的意思。凯撒据说是古代罗马的一个皇上。
瓦莲京娜一边走一边跟于显龙嘚啵,于显龙今天对瓦莲京娜特别亲昵,甚至不在乎她的丈夫瓦连津斯基。
这个热勒图加帝国的女皇,本名叫彼得罗芙娜。是日俄战争中在鸡冠山被小日本儿一炮揍死的康得拉钦科少将的情妇。
这个娘们儿可了不得,别看她是沙俄毛子娘们儿,和她的祖上叶卡捷琳娜二世一样,有德国血统。
康得拉钦科去了旅顺,这娘们就在阿穆尔总督府缠绵了一年多。康得拉钦科一死,这娘们彻底放飞了。带着一帮俄、蒙、满、汉的亡命之徒,渡过黑龙江,闯进胭脂沟,在十一扇当上了女主人!
不过她可不稀罕什么狗屁金矿矿长。她要在这里声援高尔察克,建立“热勒图加帝国”。她要堂堂皇皇当上伟大的黄俄罗斯帝国的女王!
所以,瓦连津斯基等人的金砂金末子决不允许出卖,她要拿金子做建国资金。
凯瑟琳夫人要建立自己的帝国,资金当然不能少。可是胭脂沟的金砂产量却一天比一天少。
谢列德金只要金子,他只养警察法院;凯瑟琳夫人不但要金子还要王座,不但要警察法院,她还要军队!她不但要毛子兵,还要中国兵、蒙古兵。
女人比男人更大胆更狂妄更具野心。
于显龙挽着瓦莲京娜,跟着瓦连津斯基进入十一扇,走进大厅。
一进大厅,于显龙算是开了眼了!
不管是地上的地毯,还是墙壁的壁纸都是暗红色的。木质天棚顶上的大吊灯却是金灿灿的,闪烁着光芒,不知是镀金的还是纯金的。每一个大吊灯上都插着十几根点燃的白色蜡烛。
酒杯是金的,器皿是金的,连窗边的花架子都是金的。
老毛子的宴会不像龙湾镇红白喜事的流水席,更不像绺子里的大桌子酒肉。每个人就那么一块半生不熟的牛肉,几片面包,大半玻璃杯红酒。再往后就是一男一女搂在一起在大厅里转圈儿。
也不知道那些娘们儿是不是那男人的媳妇儿,一个个穿着薄如轻纱的裙子,胸脯子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奶膀子。抓着手搂着腰,笑嘻嘻地一圈儿又一圈儿。
于显龙坐在皮沙发上,都看傻了。
“喂!你站起来!”于显龙一抬头,老冤家哈里马科夫竟然站到了自己的跟前。于显龙一翻眼睛站起身,右手下意识地向腰里摸去。可惜他腰里什么家伙都没有!
哈里马科夫端着酒杯,生硬地吼道:“滚出去!”
于显龙低声骂了一句:“你奶奶的!”
“你敢骂我?”这个骚驴竟然能听懂中国的骂人话。他杯交左手,右手也向腰间摸去,他的腰里可有一把七星子!
“哈里马科夫!”一个颇具威严女人的声音。
哈里马科夫回头一看,立刻鞠躬后退。
于显龙也转过脸,一个衣着华贵,高鼻深目,丰腴漂亮的俄国贵妇人站在他的旁边。
瓦连津斯基连忙走过来:“于,这是我们热勒图加帝国的女王凯瑟琳娜女皇!女皇乌拉……”
于显龙不卑不亢,很有礼貌地把右手放在胸前,鞠了一躬。那凯瑟琳夫人向于显龙一伸右手,于显龙不知所措……
瓦莲京娜走过来,跟那女人一阵嘟噜。
那女人欣赏地上下打量着于显龙,然后向瓦莲京娜一阵低语。
于显龙看看瓦连津斯基,他笑着耸耸肩:“凯瑟琳娜要求你学跳舞。”
于显龙连连点头。那女人跟瓦莲京娜低语之后,走过来拉着于显龙拥抱一下。她这一抱,立刻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扑进于显龙的鼻子。
是刺鼻的香水味儿,但香水味道之中还裹挟着一种莫名的狐臭,比瓦莲京娜身上那股骚味儿难闻十倍。
随即,凯瑟琳娜一招手,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个毛子美女向于显龙走过来。一伸手,一只手搂住于显龙的腰,一手握住于显龙的右手。
“我叫马柯洛娃,请您也搂着我的腰,右脚向右前方迈步……”
这个毛子姑娘竟然也会说中国话,说得不如瓦莲京娜,但比凯瑟琳要流畅得多。而且带着浓重的东北味儿。
于显龙学跳舞学得很快,马柯洛娃连连称赞。
可是那个马褡子不时地送过来刀子一样的仇视的目光!
于显龙:“这孙子要收拾我!”
马柯洛娃:“哼哼,放心。他不敢动你,因为我们的女皇很欣赏你。你就要成为女皇的近卫了。”
“近卫是干什么的?是四梁八柱么?”
马柯洛娃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什么梁柱。近卫么,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谁也没料到,哈里马科夫喝多了酒,野性上来了,嘴里嘟噜着老毛子话,挥拳向于显龙砸过来!
于显龙本能地护住马柯洛娃,回身反踢,一脚正踢在哈里马科夫的裆上!哈里马科夫怪叫一声,扔掉酒杯弯腰堆坐在沙发上。
马柯洛娃指着哈里马科夫,一通嘟噜,显然是在责骂这个骚驴。于显龙弯腰捡起那个金灿灿的酒杯,分量很轻,是镀金的。
瓦莲京娜悄悄走过来,拉住他的手,向上一指,女皇凯瑟琳出现在楼梯口上。她向马柯洛娃嘟噜了几句,在场的人纷纷穿衣服,鞠躬告辞。
凯瑟琳娜又跟于显龙一个拥抱,于显龙只能屏住呼吸虚与委蛇。
出了十一扇大院,于显龙跟瓦连津斯基推说上茅房,躲进了墙角盯上了骚驴哈里马科夫。
于显龙的三年胡子生涯,让他养成了有仇就报绝不再等,见机会就拼命的个性。
还是那句话,爷是胡子爷怕谁?
他在大秋子的房门外抓了一条棍子,虽然没有自己的柞木棍子有分量,但是比那粗。
哈里马科夫来到自己的木刻楞房门口,把两个花膀子跟班儿打发回去,刚刚转身要敲门。忽然一闷棍,揍在后脑勺上,这头骚驴闷哼一声,扑通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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