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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不受宠的皇子复宠,得宠的妃子落得贤惠大方的美名,对他们二人来说可谓双赢。
庆庸看到跪在门口面容憔悴的兰妃,不言而喻的快感涌上心头。他永远都忘不了他的第一个朋友——齐如玉,更忘不了那日在池塘边齐如玉和兰妃的冲突,忘不了齐如玉的死,忘不了他认定的凶手兰妃。
当一个人足够喜欢和欣赏另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无条件地相信她,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虽然心中大喜,庆庸却不动声色,他走上前装作关心兰妃的样子,道:“兰妃娘娘,您还是回去吧,皇阿玛不会见您的。”
兰妃这个神经大条的人对庆勇对自己的恨意一无所知,还因为他是兄长曾经的学生而对他有几分的亲近和信赖。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庆庸的袖子,眼中含泪,道:“皇上......皇上他真的一句话都没有吗?”
纵然兰妃此刻楚楚可怜,我见犹怜,但在庆庸看来却是面目可憎,自食其果。他眼睛一亮,忽然一个邪恶的念头钻进了他的耳朵。于是庆庸顿了顿,装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抿了抿桃红色的薄唇。
兰妃见状果然如他所料地察觉到不对,急切地追问道:“皇上是不是说了什么?”
庆庸移开了目光,皱了皱眉,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道:“您,您还是别问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兰妃一听更加着急,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情绪更加激动,攥着庆庸的手更紧了些,道:“大阿哥,你快说啊,皇上到底说了什么?”
兰妃现在正中庆庸的下怀,他半蹲下来,叹了口气,信口胡说道:“皇阿玛他很生气,他说......他说......他说纳兰家的人......只能活一个。”
兰妃一怔,喃喃道:“只能活一个?”
庆庸摆出一副温良可靠的样子,娓娓地分析道:“如今纳兰云升出逃在外,娘娘和师父都自身难保。皇阿玛是念旧情的人,其实并不想要师父的命,但是这件事情总得有纳兰家的人背才行,不是师父就是娘娘啊,不然难以堵住悠悠众口。不过......师父那样善良的人,肯定会为了娘娘揽下所有罪责的。”
庆庸分析地头头是道,不无道理。兰妃从未怀疑庆庸这个半大的孩子,自然对他所言深信不疑。
兰妃松开了抖动的手,瘫坐在雪地上,芊芊玉手被冻得通红,浅浅地嵌入了层层雪花之下。
庆庸的戏做的很足,他轻轻扶起兰妃,温声道:“娘娘,天儿冷,您被冻成这样儿臣看着都心疼,还是快回去歇息吧。”
兰妃满眼含泪,此时此刻,在她看来,连一个半大的小孩儿都知道心疼人,而她最爱的那个人,她心尖儿上的那个人,却害她家破人亡,避而不见,不光不站在自己这边,反而和那些大臣一样,把纳兰家当成是威胁,把自己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兰妃愣愣地望向漫无边际的夜空,微微哀叹。哪里有什么爱啊,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