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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爱信不信。昨天那些照片我看见了，反正我没有做过！”戚水柔声音恢复了平静。
封煜寒慌了。
这不是他预想的，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他决定自己开始无法处理现在的状况。
她不可以这么云淡风轻，事情没有说清楚，她不能一句话就撇得干净啊！
他一把拉住她，狠狠地盯着她，眼珠子都是红的，“你和曲墨阳的事情还没有扯清楚，现在又出来一个展峻彦。戚水柔，我对你掏心掏肺，就被你踩在脚下践踏吗？”
还有顶着一夜的疲惫，就看见这样的结果，换来她一句“爱信不信”。呵呵，他的付出都成了什么？
剧烈的反差和失落感让要风得风的封煜寒接受不了。
戚水柔扬起脸，冷笑着讥讽，“掏心掏肺？如果你用了心，就应该知道我根本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在我被陷害的第一时间站在我的立场考虑，而不是怀疑我。但是你没有。”
封煜寒急忙否认，“我对你的真心，容不得你这样否定。你知道我对你做的一切。”
“不否定？封煜寒，你的确是用心，可你的心只是想我对你千依百顺，事必躬亲。你生气暴怒了，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对我施暴。甚至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单方面给我休假！你做这些决定的时候，有为我考虑吗？”
和洛颜一起做的决定的时候，不问任何解释就怀疑她的时候，有问过她的感受吗？
封煜寒用力捏紧她的手腕，恨恨地，“那是因为我爱你，才会被控制不住情绪。因为我太在乎你，一旦你有了任何的异况，才会让我失去理智啊……。”
“爱？封煜寒，你这不是爱，只是占有，是独断专行。你把我当成你喜欢的艺术品，所有标准都要按照你的模式来。你喜欢的那个标准化模型就在你的家里，你的红颜知己才和你心心相印。”
戚水柔挣脱封煜寒，心快要碎了。
她可以心大，可以忍耐，可以自欺欺人。但是现在，封煜寒的不信任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他每一次逼问，都让她觉得痛苦。
就好像洛颜是横在他们之间的刺，就算她装傻不知道，也不能掩盖掉这个事实。
展峻彦看不过去了，“水柔，走，别和他废话了。”
封煜寒一把拽住了展峻彦的衣领，狠狠揍了一拳，恶狠狠道，“叫你不要插手，停听不见吗？我叫你离戚水柔远一点……”
展峻彦一个敏捷的反手还击，一拳打在封煜寒的俊脸上。甚至连续攻击着封煜寒的要害，拳拳用力。
戚水柔大惊失色,“你们不要打了，住手！快住手啊！”
可封煜寒和展峻彦此刻根本无法停手，双方不相上下，互相搏击。明明是第一次说话，却如同结仇许久的敌人，恨不得把对方打趴下。
戚水柔都快懵圈了好吗？两个大男人居然为了她打架，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待两人身上都挂了彩，才终于注意到一旁早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
“水柔……”
“柔儿……”
两人异口同声，也停住手，可眼中的仇视并未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