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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对他们这么好，尤其对于老员工还有优待，让他们的子女能够进入集团的学校。没想到还有人做出这种事情。”凌宇愤愤不平。
封煜寒轻笑着，“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不管我做了多少，都会填不满他们的野心。再说了，二十年前的R.E还不叫R.E，那时候只是封氏集团，和帝都其他大集团相比，并不是龙头地位。”
“公司虽然发展态势良好，但是二十多年前安插进来的钉子，我们也是防不胜防。其实有时候，我隐隐约约知道一些苗头，但不戳破。现在正好乘此机会，把他们都抓出来，好好利用一番。”
封煜寒云淡风轻地看着名单，保持着猎豹一般的警觉。
洛颜看着名单，指着其中一人，“比如这个人，恐怕拿的就不止曲氏一家的钱。但是这又如何，公司制度严密，就算是在内部，想要去泄露一些东西，也是不容易的。”
“上一次市场部丢的那个标，查一查哪些人经手过。可以用排除法，看看还有多少人与曲氏有联系。”
凌宇其实已经有了一些眉目，“这件事很隐秘。因为那个泄露的人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信息露出去。”
“看来他们有了一套缜密的联络体系，慢慢收集证据吧。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到时候一起处理。”
凌宇仿佛得到了一个巨大的任务，也开始紧罗密布地开展工作。
洛颜看着凌宇的背影，喝了一口咖啡，直勾勾看着封煜寒。
封煜寒被她看的不自在了，“怎么啦？难道我这张俊脸你还没有看够？都看了几十年了，你难道还要看出一朵花来？”
洛颜习惯了他的贫嘴，“我只是觉得看不懂你。我们才多久不见，感觉你好像和上次相比，又不一样了。就像每一次都可以给我惊喜一般……”
封煜寒得意洋洋，“我只是与时俱进。公司要发展，人心难测，难道我不能多一些心思吗？”
洛颜忽然放下了咖啡杯，“那你为什么对凌宇这么信任，你难道不怕他……”
封煜寒想了一会儿，“疑人不用。虽然说人心变化莫测，可能是我这个人天生乐观，更愿意相信这些人都是善良的。就算是内鬼，或许也是逼不得已。”
“但这个人绝对不是逼不得已？只是贪得无厌罢了。”
封煜寒托腮，思考了一会儿，“所以嘛。为了钱，有的人什么事情都会干得出来。曲氏集团能够收买人心，这也很正常。”
“怕只怕曲氏集团只是其中之一，万一还有更多的……”洛颜忍不住担忧。
“很正常呀。不过有的时候吧，这种商业间谍还是有好处的，再泄露这个公司信息的同时，未必不会带去错误的消息。”
封煜寒站起身，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我们唯一能做的，是顺势而为之。”
洛颜看他背影出神，那股异样情绪越来越强烈了。
如果这世界的男人，只有一个能与她相配，除了封煜寒，还会有其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