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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排人陪你去吧，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封煜寒一下子严肃起来。
“戚益凯做了那么多花架子，都是在打烟雾弹。股份转让书一天没有给到我，都是在开空头支票。既然他这么有诚意，我为什么不去参加呢？”戚水柔冷笑。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但是可以选择未来的路。他不仁不义，刚愎自用，不近人情。我拿回自己的东西，不为过。”
戚水柔做了大量的资料收集，在凌宇的帮助下，很快就了解到了戚氏集团的主要业务产量，还有近年一直下降的产值。
戚氏集团每一年的历史，她都了如指掌了。
虽然不是学财务的，但是看着戚氏集团对外公开公布的财务报表，这个公司目前不但没有盈利，反而在不停地亏损。
大量的负债和资金链短缺，让戚氏集团不得不依靠不同集团的战略合作。其实根本上，这个公司已经出现了很大的经营危机。
戚益凯如今还稳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是因为他一直用的都是自己的人，每年还有红利可拿，没有推翻他罢了。
“为什么戚氏集团不申请破产，这时候卖出去，总比年年亏损的好。”戚水柔看着封煜寒，对一些不懂的问题，一直在询问。
封煜寒正在看书，“你都发现问题了，那说明戚氏的问题不小了。至于破产，一旦申请了破产，集团欠银行的大量负债就没人偿还了。并不是所有的公司都可以主动破产的，除非是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
“戚益凯虽然称职，却不是具有商业天分的人，做事儿过于中规中矩。而且他那套经营理念早已经过时了。面对电商的崛起，移动支付不断的侵入，传统的行业已经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但是他依旧没有改变，公司日渐亏损也是常态了。”
“有时候打败你的并不是你的对手，而是一些新兴的技术。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年苏家留下了丰厚的家底，担心苏瑜一人在这里受委屈，所以留下了大量的嫁妆。就连现在住的套别墅，都是苏瑜的陪嫁。”
封煜寒担心戚水柔一下子接受不了，所以并没有一股脑把所有的信息全部告诉她，反倒是循序渐进，让她有一个心理准备。
戚水柔看了他一眼，“你其实可以知无不言，没必要每天给我一些讯息！”
“我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她负气地看了他一眼，“难道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的脾性。我不是养在深闺不堪一击的贵族小姐，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伤害我。”
封煜寒干咳了一声，赔笑，“我是关心你。柔儿，我希望你可以不用那么坚强。如今的你如同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一般，我怕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戚水柔灿烂一笑，“那你还真是不够了解我了，呵呵。”
封煜寒顺着她的脾气捋了捋，像极了忠犬系男友，“你刚才的模样，人家好怕怕哦。你可以不要吓唬我咯！”